秦若涵撇撇嘴說道:“沒關係,邱總會在下面幫我照看着,我上來歇幾分鐘。”
說着話,秦若涵脫掉了一雙性感的黑色職業高跟鞋,把一雙裹着肉色絲襪的精美玉足很自然的放在了陳六合的雙腿上:“讓我架架,腳疼。”
秦若涵自己卻不知道,她這一個看似隨意的舉動,對旁人來說有多麼的誘人,她更不知道她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足,充滿了多麼不可估量的誘惑力。
特別是她那如珍珠般的腳趾頭還在調皮的扭動着,更加讓人口乾舌燥。
從陳六合這個角度看去,能很清晰的欣賞到秦若涵一雙美腿的曼妙曲線,窄裙遮蓋在大腿處,雖然擋住了最美風景,但漆黑之中,依舊充滿了無限讓人神往難言的神秘,浮想聯翩,讓人體溫驟升。
“老闆,你這是在故意誘惑我嗎?”陳六合臉上掛着一抹戲虐的笑容,大手覆蓋在了秦若涵的絲襪玉足上,拇指在秦若涵的腳板遊走,微微用力。
“嗯哼......”這突如其來的感觸,讓得秦若涵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低吟,她的俏臉瞬間變得緋紅了起來。
似乎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把玉足架在一個男人腿上的舉措有多麼曖、昧,也太危險,這不明擺着是在挑、逗嗎?
何況她差點都忘了,陳六合這個大流氓不正是對自己的絲襪玉足一直情有獨鍾念念不忘嗎?
“別......癢......”秦若涵的嬌軀微微一顫,羞紅的臉頰猶如蜜桃一般誘人,她抽了抽腳掌,可卻發現無法陳六合那溫熱的大手掌中抽出。
“你都把腳架上來了,還想這麼容易的就抽走啊?怎麼着也得給哥們好好玩把玩把吧?”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呸,你這個變態呀,腳丫子有什麼好玩的?臭都臭死了,趕緊鬆開,好癢。”秦若涵的呼吸都變得有些侷促,隨着陳六合的揉動,她只感覺一陣陣莫名感覺襲來,讓她本就疲憊的身軀變得更加無力。
“你沒聽說過美人足香這句話嗎?何況這麼一雙精美的蓮足送到了眼前,哪裡有脫手的道理?你覺得我是那種暴殄天物的人嗎?”陳六合滿臉調侃的說道。
手指在秦若涵的腳板緩緩遊走,在幾個能夠緩解疲憊的穴位上輕輕按動,雖然隔着質地極佳猶如蟬翼的超薄絲襪,但陳六合依然能感覺到秦若涵的腳底肌膚嬌嫩而光滑,細膩得就像是能夠吹彈而破。
看着那十隻精美漂亮的整齊腳趾頭俏皮扭動,陳六合心中都禁不住騰出了一股火焰,被撩撥得有些心絃激盪,他的手掌輕輕捏了過去。
“呀!”秦若涵猛的一顫,玉足上傳來的舒泰感與那股莫名難言的陌生感讓得她忍不住的發出了嬌、喘,眼神宛若桃花,似羞憤似迷離,雙夾紅似雲霞。
本就心神盪漾的陳六合被這種誘人至極的聲音叫喚了一下,更是感覺到身上溫度在升騰,也有些動情了,他的手掌緩緩遊走而上,握住了秦若涵的小腿。
順着光滑的絲襪,輕輕撫、摸,延伸而上。
迎上陳六合那火熱的眼神,秦若涵只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融化了,她的心跳的極快,既是緊張又是害怕,嬌俏的小身軀都緊繃着,雙掌死死的扣着自己的裙襬。
就在陳六合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她裙襬邊緣的肌膚時,一種觸電的感覺又是讓她輕輕一抖,一個沒坐穩,重心失衡,驚呼一聲向沙發下倒去。
一條強有力的手臂屈伸而來,結實的環住了她的腰肢,緊接着她就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讓她很踏實的力量抱了起來,等她回神的時候,她才發現,她竟然已經坐在了陳六合的大腿上。
害怕摔倒,秦若涵下意識的保住了陳六合的脖子,兩人此刻的姿勢非常曖、昧,她整個人都快倒在了陳六合的懷裡,胸前的一對高聳正好與陳六合的脣鼻齊平,就那般聳立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差之毫釐的就要觸碰在了一起,這讓秦若涵簡直快要羞憤欲絕,一張俏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你這麼一個大尤物,你讓我拿什麼理由來放過你?”陳六合輕聲說道,放在秦若涵腰肢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秦若涵就倒了過來,胸前的兩團飽、滿與巍峨擠壓在了他的脣齒上。
這一瞬的柔、軟,幾乎快要讓陳六合血脈噴張!
秦若涵更是像觸電一般的狠狠抖了一下嬌軀,雙手用力的保住了陳六合的後勃,她臉上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一般。
“陳六合,你別......別這樣啊,你又欺負我。”秦若涵香氣連喘,語氣顫抖,連語言,都斷斷續續。
陳六合緩緩擡起頭,看了秦若涵一眼,嗓子有些沙啞的說道:“你不願意嗎?”
聽到這句話,秦若涵怔住了,心中沒來由的一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願意,但......但是......”
沒等她把話說完,陳六合嘴角就翹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把頭埋在了那座峰巒之中,感受着那令人窒息的雄偉。
身體中最爲敏、感神聖的部位被一個男人、並且是她最心愛的男人侵、犯,那種讓她陣陣難言的莫名感覺簡直快要讓她崩潰,似瘙、癢,似痛苦、又讓她說不上來的舒泰,她嘴中抑制不住的發出了濃重的呼吸聲。
十根手指,都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插、進了陳六合的髮絲當中,她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肉,都緊繃着,雙腿更是拼命的夾在了一起,因爲一股羞人的陌生感,正在她最爲神秘的地方絲絲涌現。
不知何時,陳六合的手掌已經探進了她的乘以內,整緊貼在她的背脊上游走,手掌上傳來的炙熱溫度,讓秦若涵難以言表,酥、癢難耐。
正處在迷離羞澀中的秦若涵忽然發現,她胸前的襯衫釦子,不知道何時被陳六合盡數挑開,她此刻已然是坦蕩的呈現在陳六合的面前,只剩下最後一道文胸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