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猶如陳六合來之前和楊頂賢所說的那樣,就拿他這次的榮耀與功績,來跟諸葛家玩一把大的,那又何妨?
大不了,就當他這一次境外的任務爲零,就當他什麼都沒做便是了!
大不了,他便不要這次功績!
如果他所得到的一切,還不能讓他更好的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那麼,他要這些榮譽和功績加身又有何用?他要那崇高的地位和滔天的權勢,又有何用?
轉瞬,陳六合跟諸葛銘神再次交手,陳六合的攻勢霸烈無比,迅疾到了宛若陣陣狂浪,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了一般。
諸葛銘神一直沒有硬戰之意,不斷的後退防守,幾個呼吸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並且,他也能完全感受得到,陳六合的攻勢太兇猛了,兇猛到了一種讓他都有些難以招架的地步!
這一刻,他纔算是真正的相信了,這個傢伙太過變汰,真實實力恐怖至極,根本就不是他們先前瞭解中的那般,這個傢伙以前何止是隱藏了一點點而已?簡直隱藏了太多太多!
“砰!”陳六合一拳擊空,轟在了厚實的牆壁之上,這一拳的威力太大,直接把牆壁轟得裂紋密佈,像是要坍塌了一般。
這場面,及其驚人,很難想象,要是這一拳轟在了諸葛銘神的腦袋上,會造成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諸葛銘神心境膽寒,快速向側面閃去!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陳六合一個膝撞頂在了牆壁上,整個牆壁晃動,出現了一個大坑,碎屑飛濺。
不等諸葛銘神喘息,陳六合撞出的膝蓋收回一般,小腿橫掃而出,抽向了諸葛銘神的胸膛!
整個動作連貫如流水,迅疾如閃電一般!
諸葛銘神心房一顛,躲無可躲之下,擡起雙臂格擋而去!
“砰!”硬扛這一擊,饒是憑諸葛銘神的實力,也無法安然,他身軀一震,背脊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只感覺雙臂劇痛襲來!
這個陳六合簡直不是人,一腿的力量竟然如此的恐怖。
短暫交鋒,有點高低立判的意思,陳六合太過兇猛,整個人如雷鳴電閃一般的狂暴,壓制得諸葛銘神似乎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只有在那裡被動防守的份兒。
足以見得,在陳六合把勢力暴露出來之後,諸葛銘神仿若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從交鋒到現在,完全呈現出一個碾壓之勢。
別說諸葛銘神舊傷未愈,右掌還斷了兩根手指!
別忘了,陳六合身上的傷勢,可比諸葛銘神重多了!
“死!”陳六合怒喝一聲,腳掌再次一陣,攻勢調轉,正蹬向諸葛銘神的胸口!
諸葛銘神的瞳孔都收縮了幾分,在這危險之際,他一個狼狽的閃身而出,堪堪躲過這一腳。
陳六合腳掌蹬在了牆壁之上,牆壁再次晃動,被踹出了一個大坑,牆皮掉落,裡面的石磚都被真裂了。
一腳落空,陳六合仍舊沒有停頓分毫,腳掌再橫掃而出,抽向了諸葛銘神的兇側!
諸葛銘神趕忙擡臂格擋。
“砰!”聲響沉悶,諸葛銘神雙足難以站穩,無比狼狽的向一旁側跌而去,跌出了五六步,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
“陳六合,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你瘋夠了沒有?”諸葛銘神怒火中燒的吼罵道,心中的驚駭,被他死死壓制着,在今天之前,他真的難以想象陳六合能兇悍到這種地步。
“今晚,不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你不可能安然無恙!”陳六合凝聲說道:“諸葛銘神,你最好不要給我一個殺你的機會!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擰斷你的狗頭,送你去見閻王!”
“殺我?陳六合,你在嚇唬我嗎?你有那個膽量和實力嗎?我今晚若是會有事,你必定要拿性命來給我陪葬!我死了不要緊,但你死了呢?你在乎的那些人怎麼辦?沈清舞和你的女人們怎麼辦?你想過他們會淪落的下場嗎?那一定是生不如死,會嚐盡這世間的苦頭!”諸葛銘神說道。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不屑的冷笑:“陪葬?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憑你所犯下的惡行,就算殺你十次,都遠遠不夠!諸葛銘神,你死不足惜!”
“惡行?凡事都要拿出證據來,拿不出來證據,你就是在無中生有無理取鬧!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這一次奪得了功績,就能爲所欲爲肆無忌憚嗎?我告訴你,這天底下還不是你最大,輪不到你來翻天!”
諸葛銘神十分硬氣的說道:“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確了,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不能主導其他人,別人想要做什麼,跟我無關!”
“冤有頭債有主,如果我的兩位師叔激怒了你,你去找他們便是!來找我作甚?真當我諸葛銘神和諸葛家是這麼好欺負的,你就錯了,大錯特錯!”諸葛銘神據理力爭,一副凜然之色,演技十分到位。
“這樣的鬼話,你也只能去騙鬼而已,還想欺瞞我嗎?”陳六合目光兇獰:“諸葛銘神,有些事情,我們心照不宣,你是什麼樣的貨色,我很清楚!有些事情,也是不需要證據的,你以爲你不承認,就能沒事了嗎?”
“嘴巴長在你身上,你要怎麼說都可以了!但是,我沒做就是沒做,你要把罪名強加在我的頭上,我堅決不認!”
諸葛銘神冷笑道:“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你最大,你陳六合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我就不相信還沒人能夠治得了你了!”
“你很聰明,如意算盤打的也足夠響亮,但是,沒用!”陳六合冷漠的搖了搖頭,道:“我的膽量,從來就不是你們這羣跳樑小醜能夠吃透的。”
話音落下,陳六合一個跨步,身軀如脫弦利箭一般,再次衝向了諸葛銘神。
今晚,憑藉三言兩語就想息事寧人?那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