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繼續對天賜說道:“只要你不來,麻煩事就會少了很多,你不會是也想趁這個機會搞事情吧?”
“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開不得半點玩笑,你要是敢扯我後腿,我拆了你。”陳六合說道。
天賜。神恩露出了一個不以爲然的神情,看着窗外的夜景,說道:“人皇,你不會那麼天真吧?你真以爲我不來,天裔家族的人就不會來了?”
“呵呵,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神恩家族沒錯,可是你別忘了,你跟我們神恩家族交好,這已經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你已經選擇了戰隊!你認爲,天裔家族的參與,取決於我們神恩家族的參與與否嗎?”
天賜。神恩淡淡的說道:“我敢打賭,就算神恩家族拒絕了這次峰會邀請,天裔家族也一定會來!因爲他們要來看看你這個敢跟我們神恩家族走的極近的人,是否有三頭六臂。”
不等陳六合開口說話,天賜。神恩就接着說道:“本來,很多事情是無傷大雅的,你也不會被人重視到這種高度,但是,莫斯洛奇一戰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這個世界上,誰還能把你小看?”
“你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啊,有你這樣的潛在對手在,有幾個人能夠睡的踏實呢?所以,要怪,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天賜。神恩笑吟吟的說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都氣笑了,他道:“難不成這還是我的錯了?”
“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你鋒芒太盛,所有的事情,都碰到一起來了。”天賜。神恩聳聳肩說道。
“那特麼還不是因爲你們神恩家族的仇家太多了?要不是因爲你,佬子至於被那幫人盯着不放嗎?你現在倒好,怪到我頭上來了,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陳六合憤憤不平的說道:“小爺憑什麼幫你們神恩家族背這口黑鍋?”
天賜。神恩不樂意了,斜睨着陳六合,道:“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現在嫌我們神恩家族給你帶來麻煩了?當初你要讓我們神恩家族幫忙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大家的心理都清楚,這個世界有時候是很公平的,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些什麼,不能好處你全佔了,代價不要付出吧?你以爲你是誰?你又以爲我真的是愛你嗎?無私的奉獻?”天賜。神恩很不客氣的說道。
陳六合被嗆了個啞口無言,確實,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他得到過神恩家族的幫助,並且還不止一次,並且還都是大忙,現在付出些代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說那些沒用的屁話幹什麼,總之,有這個傢伙在的時候,準沒什麼好事。”陳六合忿忿的說道。
天賜。神恩道:“你的良心當真被狗吃了,哥哥這次純粹是來幫你的,要是我不來的話,你真可能會被那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下,有我在,多多少少能有幾分震懾力。”
“別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陳六合譏諷的冷笑了起來,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憋屈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冒頭了,怎麼可能再被壓制下去?天裔家族都來了,你們神恩家族若不來,豈不是就證明你們怕了他們嗎?這是你們絕不能容許的態勢。”
“還有,你心裡憋着的那口惡氣,早就想發泄出來了,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你甘心放棄?”
陳六合直言不諱的揭穿了天賜。神恩的心思,道:“你不是爲了誰,你只是爲了你自己而已!但我把話丟在這裡,我不管你這次想幹什麼,是不是想跟天裔家族的人爭鋒相鬥,但最好把手段,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千萬別影響了峰會的大局,不然,小爺對你不客氣。”
被揭穿心思的天賜。神恩聳了聳肩,也沒狡辯什麼,而是笑道:“人皇,說實在話,你這次想要風平浪靜,一定難如登天咯,況且,找不找麻煩,會不會出現意外,那也不是你和我說了算的……”
“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也有人不願意放過你和我,所以,這一次,我們依舊是站在同一根繩子上。”天賜。神恩雲淡風輕的說道。
陳六合的眉頭挑了挑,說道:“鬼跟你站在同一根繩子上,你要的和我要的,完全不一樣,這一役,私人恩怨對我來說輕若鴻毛,我要的只有一點,大局穩定,圓滿落幕!”
“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你要的是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安分守己,老實一點。而我要的是,在幾大家族面前昂首挺胸,最好能把他們的光芒都給縝壓下去,讓他們在我偉大的神恩家族面前,黯淡無光。”
天賜。神恩淡淡的說道:“只要他們被我縝壓,他們自然就老實了,所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總之,你別給我主動滋事就成,不然,我饒不了你。”陳六合咬着牙根警告道,他是真有點擔心身旁這個傢伙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來。
因爲陳六合太瞭解天賜。神恩的性格了,這個傢伙,膽大熏天,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你放心,我分得清楚輕重急緩,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總之,我不會拖你的後腿就可以了。”
說到這裡,天賜。神恩頓了頓,看向陳六合,又道:“況且,就算我和那幾個人之間發生了些許矛盾和衝突,那又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呢?那充其量,只是我們之間的過節罷了,只要把控到位,就不會影響到全局的,也不會丟了炎夏的顏面。”
“這種鬧劇和醜聞,最好不要在峰會的過程中出現。”陳六合說道:“我們這次的唯一宗旨,就是扼殺與杜絕任何有風險的事件發生。”
天賜。神恩只是報以一笑,沒再說什麼了,專心看着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