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猛然驚醒,豁然從牀上爬起,快速來到陳六合身旁,一把把他拽進了屋內,旋即又探頭在陽臺外緊張的張望了幾眼,確定沒人發現後,她才鬆了口氣。
回頭再次看着那張滿臉笑容的臉蛋,王金戈美眸圓瞪,充滿惱怒的低聲喝道:“陳六合,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半夜三更潛入喬家兒媳婦臥房,你真有膽!萬一被喬家的人發現了,他們一定會殺了你!”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你好像很關心我的樣子?不枉我這麼晚還冒着生命危險來與你幽會!”
“滾!陳六合,我是在擔心我自己!你就算自己想找死,也別連累了我!”王金戈怒極攻心的說道,萬一被喬家人發現了,何止是陳六合要倒黴?跟陳六合共處一室的她也百口莫辯,到時候喬家又怎麼會放過她?
陳六合很自來熟的來臥房內打量了一圈,慢慢度步,拿起梳妝檯上的護膚品玩把了幾下,漫不經心的說道:“放心吧,喬家的戒備雖然還算可以,但這個級別的守衛對我來說也只是擺設,我想要不被人發現,輕而易舉!”
“嗯,這個臥室挺不錯,像是你的風格。”陳六合把一支口紅放在鼻尖嗅了口,看着四周的陳設說道:“不過,再好的房間,在這裡被囚禁了將近半個月,也會痛不欲生吧?”
“陳六合,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王金戈對陳六合自然是沒有好臉色,衝上去把他手中的口紅搶了過來,嗔怒道。
陳六合撇撇嘴,轉身走到牀榻邊,嗅着女人的芳香,臉上露出了一抹欠抽的陶醉,在軟軟的大牀邊緣坐下:“你怎麼能說我是來看你笑話的呢?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要不然何必冒着這麼大的風險來找你呢?”
“你是瘋子,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瘋,趕緊離開這裡,我已經被你害的夠慘了,別再連累我。”王金戈冷若冰霜的低喝道。
陳六合壓根就沒理會王金戈的話,雙手撐在牀單上,身體微微後仰着,對窗外擺了擺頭,笑道:“喬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讓你去哭喪?喬家這次對你做的很絕情啊!”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王金戈瞪着美眸,憤怒中不失媚意盎然。
聳聳肩,陳六合說道:“對我送給你的這個禮物還滿意嗎?先是喬晨木,後是喬晨勇,這兩個人都是曾經對你圖謀不軌過的人,你男人還算對得起你吧?”
陳六合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牀尾衣櫃打開的,裡面整齊擺放着各種花式的女性貼身物件,各種蕾絲縷空內內,還有顏色不一的超薄透明褲襪。
他興致大起的拿了一條肉色超薄褲襪出來,用手掌磨紗,那觸感極佳的讓陳六合讚歎,用戲虐的眼神打量王金戈。
王金戈臉色被鬧得通紅,羞憤難當,衝上去要把私密物件搶回來,可奈何不但撲了個空,還險些摔倒在地,被陳六合一把摟住了腰肢,一屁股跌坐在了陳六合的雙腿上,整個人擁入他的懷裡。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要對我投懷送抱了嗎?我就知道你們女人喜歡說反話,嘴上叫着恨不得讓我死遠點,其實心中愛我愛得不能自拔!”陳六合在王金戈的耳邊吹着熱氣。
王金戈奮力掙扎,對陳六合低吼道:“混蛋,放開我!”
“我抱着屬於我的軀體,天經地義,爲什麼要放開?”陳六合恬不知恥的問道,手掌還在王金戈那纖細的腰肢上輕輕磨紗。
“滾!我身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你的!”王金戈怒聲罵道。
“看,又在說反話了。”陳六合輕笑的搖了搖頭,王金戈簡直快要暈厥了過去!跟陳六合這個無恥之徒對話,簡直就是一種對忍耐度的考驗和折磨!
“當你無法在命運面前反抗的時候,何不嘗試一下盡情享受呢?你上次在車內就做的很好嘛,雖然活計兒有點生疏,不過無妨,熟能生巧!”
說着話,陳六合火熱的手掌遊走着,猛然覆蓋在了那對神聖高聳上,王金戈的表情猛然一僵,連嬌軀都是狠狠一顫,她臉色泛紅,怒瞪陳六合,媚眼仿若快要噴火,想吃了陳六合!
妙美的觸感讓陳六合禁不住吹了聲口哨,他邪氣凜然道:“嗚.....竟然是真空的?你還真豪放,隔着一層薄薄的紗質睡裙,手感原來也這麼美妙!”
陳六合輕柔的收縮着五指,那對渾圓飽滿的玉兔在他的手掌中不斷變換着形狀:“不過似乎真比以前小了一些?喬家這幫該死的傢伙,都讓我的女人餓瘦了!簡直不可原諒!”
“陳六合,你真該死!”王金戈緊咬着牙關,不讓那種異樣難言的感覺太強烈,她怕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我臨幸過了,何必再這麼嫉世恨俗,我這頂多只能算得上是故地重遊。”陳六合調侃着說道。
他的手掌探進了王金戈的睡裙內,毫無阻隔的再次攀上了那對高聳,如牛奶般絲滑柔軟的觸感,讓陳六合都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女人真是水做的!
王金戈的身軀就猶如觸電一般狠狠顫動一下,臉上的紅暈瞬間覆蓋,她嗚咽一聲,腦袋無力的垂在了陳六合的肩膀上。
她想要掙扎,可她在這個男人面前完全的手無縛雞之力,儘管手掌牢牢的抓住對方的手臂,可仍然不能阻止一絲一毫!
張開嘴,她一口咬在了陳六合的脖子上,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無聲抗議!
火辣的刺痛感讓陳六合微微蹙氣了眉頭,聽到窗外突然傳出的哀樂,陳六合輕聲說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我們做些什麼男歡女愛的事情,是不是會變得更加刺激一些?”
“陳六合,你別亂來,被喬家人發現,他們會殺了我們的!”王金戈猛的擡起頭,慌張的搖着,生怕陳六合這個牲口會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