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慕青烈這個小娘們,陳六合多少還是做不到冷血無情的,畢竟是一個熟悉的人,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再加上他對這個瘋瘋癲癲的女孩印象並不差。
雖然他殺人如麻,冷漠的時候可以令人髮指,但他並不是真正的冷血啊!
僅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陳六合就來到了五樓,雙腳踩在軟綿綿的紅地毯上,快速尋找着999包間。
“砰!”幾秒種後,陳六合一腳踹開了999包間緊閉的大門,包間內的一幕讓他的神色赫然一凝,眼中有厲色閃爍。
只見偌大的包間內佇立了十多個人,清一色的黑西裝大漢子,而在包間靠窗口的地板上,慕青烈這個小娘們正被兩個黑西壯漢死死的按在地下。
一個青年正騎她的身上撕扯她的衣服,縱然她在奮力掙扎,在驚叫連連,就像瘋了一樣在反抗,可是在兩名壯漢的控制下,她卻不能動彈分毫。
她的上身衣服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已經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嫩肉,並不算高聳但是很挺拔的峰巒若隱若現,不過好在又粉紅色的文胸遮掩!
而她的下身短裙,也被掀至腰間,露出了白色的打底褲,一雙踩着休閒鞋的大長腿正在胡亂踢蹬。
陳六合的破門而入,顯然打斷了包間內的緊張氛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慕青烈歪頭看來,梨花帶雨卻不曾抽泣的她立即大叫:“大叔,救我!”
這時,青年也回過頭來,平淡無奇的打量着陳六合,陳六合也同樣在打量着他,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相貌平平,但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子陰氣,略顯蒼白的臉上更是蘊含着一抹陰鷙之色。
青年只是輕輕看了陳六合一眼,就不予理會,彷彿根本就沒把陳六合放在眼裡,他回頭看着慕青烈,獰笑道:“救你?今天誰他嗎救的了你?誰又敢來救你?叫你爸慕建輝來試試!”
說着話,青年的手掌拽着慕青烈的衣服狠狠一拽,“嘶啦”一聲,慕青烈的衣服被整個撕爛開來,只穿着文胸的赤果上身徹底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慕家人就了不起是吧?慕家人就敢跟老子囂張是嗎?老子今天就要草死你這個慕家的大小姐,活活把你幹死!”青年拽起慕青烈的長髮狠狠在地板上砸了兩下,隨後就伸手去扒慕青烈的打底褲。
那模樣,猙獰而癲狂,看着都讓人害怕三分,這是一個瘋狂到了骨子裡的人!
慕青烈嚇壞了,雙手死死的抓着打底褲不讓青年得逞,她歪頭看着陳六合,淚水不斷的滑落,嘴中喃喃着:“救我,救我......”
沒人理會陳六合,陳六合就像是空氣一樣站在門邊,他也沒有做出什麼舉措,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切!
他已經把這個青年的身份猜到差不多了,也就只有那麼三五個背景能夠支撐的起這個青年如此瘋狂行徑,所以不難猜!
他的心裡狀態倒算不上掙扎,他只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因爲慕青烈,而跟這個青年大動干戈,甚至得罪他身後的家族?
這個青年如果真如他所想,是出自那幾個背景之一,那麼可不是兒戲,遠遠比杭城所謂的四大家族要可怕不少!
在這個時候去得罪他們,值不值當?又會引起什麼樣的連鎖反應?這些東西,都是陳六合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因爲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在杭城他已經有了屬於他的利益集團,他的所作所爲,直接會影響到很多人的走勢!
迎上慕青烈那充滿複雜的目光,淒涼、無助、祈求乃至絕望,讓陳六合的心中滋生出一股不忍,腦中忽然想起自己從國安局走出來的那一晚,這個小娘們站在夜幕中等自己的場景。
陳六合心中一軟,嘆了口氣說道:“兄弟,你這樣明目張膽肆無忌憚似乎有點不太好吧?要不你先歇歇?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這樣,你要真急不可耐的話,我私人贊助你一百大洋,你去街頭小巷先找一個泄瀉火氣?”
說着話,陳六合還在兜裡左掏右掏,可掏了半響,只剩下滿臉尷尬,因爲他的兜裡壓根就掏不出一百塊錢來,連最起碼的誠意都無法表達啊。
青年還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依然騎在慕青烈的身上,回頭看着陳六合,嘴角掛着陰陽怪氣的笑容,上下打量陳六合一眼:“錢呢?掏出來我就答應你。”
“呃......要不咱們先打個欠條?”陳六合摸了摸鼻子說道。
“欠條?”青年放肆的笑了起來,旋即冷不丁的道了聲:“把他給我從窗口丟下去!”不動聲色間就決定了一個大活人的生死,可見這個青年的猖獗程度!
那十幾個保鏢對主子的話自然是不疑有他,似乎對這樣把人丟下高樓的事情也稀鬆見慣習以爲常,面無表情的上來抓人。
陳六合再嘆一聲說道:“非要大動干戈嗎?其實我今天並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的!給箇中肯的意見,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青年壓根就沒理會陳六合的話,發出了幾聲獰笑,趴在慕青烈的身上,去舔吻她那雪白的肌膚,那舉動就跟變態沒什麼區別!
“最煩你們這些不講道理的人!”陳六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等那些保鏢把他圍住,他就猛然動了。
陳六合的戰力值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這是幾個保鏢雖然訓練有素,實力丟在大街上都還算不錯,可在陳六合面前卻是壓根就不夠看。
不到十秒鐘,這些一個個看似鐵塔般的保鏢就盡數被陳六合幹翻在地,甚至連掏槍都沒來得及,想要再爬起來,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了。
這一幕,讓得青年停止了侵犯慕青烈的動作,但是他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興致勃勃的表情,也第一次正眼打量起了陳六合。
“嘿嘿,這可就有意思了,本來以爲你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煞筆,卻沒想到你還是個有一點點本事的煞筆。”青年舔了舔嘴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