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牧宇揚聲說道:“我們的目的非常明確與強烈,那就是殺陳家孽種而後快!所以,沒有誰願意空手而回,來了不做些什麼,那我們就該成了笑話。”
在場的所有人中,最鎮定自若的就屬軒轅牧宇了,實力最強的,應當也是軒轅牧宇。
他的臉上一直都保持着平穩之色,一副穩坐釣魚臺的看戲模樣。
實際上,這是一種有着強大底氣的表現。在他的心中,今晚的陳六合,無論如何都要死在這裡的。
只是怎麼死和什麼時候死的問題罷了!
“以前我還把你們看的很崇高,可現在,連我都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們了,這種無恥的事情,只有小人才做得出來!你們真要有本事的話,就派出一個最強者與陳六合生死一戰,戰後無論是什麼結果,大家一拍兩散,那樣才叫血性,那樣才叫爺們。”刑天也是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明明已經把節操碎了一地,還偏偏要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們臉皮厚如層牆。”帝小天道。
“你們想死在陳六合的前頭嗎?”古通博凝聲說道。
“頭掉不過碗大個疤,佬子還怕了你們不成?來了這裡,佬子就已經當自己一隻腳踏進棺材了!”帝小天怒不可遏的說道,一點也不慫。
帝天崖和古通博兩人的身上都是殺機升起,他們已經對刑天和帝小天這兩個膽敢觸怒他們的人升起了殺念。
眼看兩人就快要坐不住出手的時候,陳六合開口了:“想殺我的人,沒問題,那至少也得等你們把我殺了之後再說吧?現在就想蠢蠢*,是不是太着急了一點?”
隨後,陳六合又對帝小天和刑天兩人搖了搖頭,道:“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人和牲畜之間,是有明顯區別的,人要臉,而牲畜,都不知道臉爲何物。”
“我跟你說過,只有弱者,纔會爲自己的失敗不斷的尋找理由與藉口。”軒轅牧宇說道。
頓了頓,他又道:“別說我們在欺負你,但凡你身邊有幾個上得了檯面的幫手,今天都不至於如此,可惜啊,你身邊除了幾個廢物之外,再無幫手,這就怪不得我們了。”
“不能因爲你的弱小,就讓我們對你高擡貴手,那就不是遊戲規則了,而是欺人太甚。”軒轅牧宇有板有眼的說道。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你們儘管來就是了,今晚不管你們劃出什麼道道,我都統統接着,怕就怕,你們五個輪番上,都不能拿我怎麼樣啊,到時候除了能博得一個廢物的名號,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秦兄,你還在等什麼?直接送他最後一程便是。”帝天崖厲喝一聲。
秦昊月也不再猶豫什麼。
“鏘”的一聲,長劍從劍鞘中騰飛而出,他縱身一躍,接住了長劍,身軀如大雁一般,朝着陳六合疾馳而去,一劍凌空斬下。
陳六合的實力,他剛纔已經親眼所見了,他必須承認,這是一個實力非常強悍雄厚的對手。
所以,秦昊月早就收起了先前的輕視,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一出手,便已亮出了兵刃,全力以赴!
秦昊月的速度極快,身軀周圍都綻放着熾烈勁芒,在暗夜下,光芒如柱,十分耀眼。
光從那氣勢與這一劍的威力中,就完全能夠看出,這個秦昊月的實力也非常強悍。
也是一個妖化境圓滿的強者,並且,也是離半步殿堂級別無限接近的猛人。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戰力值,恐怕並不會比妖桑弱!
手持烏月的陳六合腳下連踩幾步,身軀如魅影一般飄忽了起來,殘影在暗夜下顯得那般妖魅。
“轟!”秦昊月這兇猛一劍斬碎了虛空,斬在了大地之上,把地面都震開了一道猙獰裂紋。
有勁浪狂嘯,朝着周圍席捲而去。
成功躲開這一劍的陳六合沒有退步,他一足跨出,烏月在掌心翻轉,刀花朵朵騰空,速度極快的對秦昊月展開了凌厲攻勢。
大戰一觸即發,兩人展開了激烈到極致的交鋒!
大殿外,刑天和帝小天兩人百感交集,帝小天對九王爺的僕人說道:“四位,咱們不能站在這裡乾瞪眼啊,那幫人不是很忌憚你們嗎?你們趕緊想想辦法。”
“對戰妖桑的時候,陳六合已經負傷了,現在的情況只會更難,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陳六合今晚必定凶多吉少,很難扛得過去。”帝小天對四人疾聲說道。
四人的臉色都是很難看,沉凝在那裡,一籌莫展。
一名老人嘆了一聲,說道:“帝公子,您也太瞧得起我們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是幫不上陳公子任何忙的,況且,這五人輪番上陣,這也不算破壞了規矩。”
“今晚,他們沒有羣起而攻之,就已經是給了我們最大的顏面了,想讓他們完全不做些什麼,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對此,我們無能爲力,接下來,就只能靠陳公子自己的本事了......”老者說道。
“這還不算耍賴?無恥至極的車輪戰,這不明擺着要把陳六合往死裡逼嗎?就算陳六合再強,耗都要被他們五個人耗死在這裡。”帝小天心急如焚。
“這隻能說明陳公子勢單力薄......”另一位老者搖頭說道,滿臉的愁緒。
帝小天和刑天兩人氣得都差點沒有罵娘了,他們現在多想去幫助陳六合啊。
可是,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憑藉他們兩人的戰鬥力,在這個境況下,根本就不夠看,無法給予陳六合任何幫助。
這一刻,他們只能乾着急,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他們當真是太弱太弱了。
想着這些,刑天和帝小天兩人的拳頭都死死的緊纂了起來,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但又充滿了滿心無力的無能爲力......
激戰中,氣爆聲不絕於耳,那勁浪翻涌,動靜巨大無比,就像是要把那場地都給震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