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一個歪理邪論的大師級人物,陳六合的評斷往往都是一針見血的。
所以說,能駕馭這種在底線邊緣窄裙的人,不多!
但顯然,秦若涵似乎有些心得,起碼到目前爲止,陳六合沒有一次能看到這娘們的裙內風光,這不僅讓他欣賞的同時,禁不住捶胸頓足。
看到陳六合那色眯眯的眼神,秦若涵沒有以往的反感,反倒丟了個洋洋自得的白眼,一遍吸着杯子裡的豆漿一邊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好吃懶做遊手好閒。”
陳六合很心虛的不去接茬,只是一臉深意的說道:“秦總愛喝豆漿啊?豆漿好啊,不過喝豆漿應該配油條,那纔能有滋有味。”
秦若涵愣了愣,說道:“那我明天試試。”
陳六合擠眉弄眼的說道:“別明天啊,秦老闆要是想吃油條的話,我這兒有啊,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吃多久就多久,吃得高興了,我還可以賞你點豆漿。”
“你有?吃得高興了還有豆漿?”純潔的秦若涵一臉錯愕,不明所以,旋即看到陳六合那張滿是猥瑣的臉蛋,她猛的想到了什麼。
整張俏臉登時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她眼中羞惱要噴出火光,她用力咬着吸管:“陳六合,你個挨千刀的,大早晨的就調戲老孃是吧!”
“請我吃油條是吧?好啊,有本事你把你的油條拿出來,看老孃能不能一口把它咬斷,吃豆漿?老孃讓你噴紅漿!”秦若涵滿臉殺氣。
陳六合禁不住打了個寒戰,趕緊打了個哈哈溜回辦公室,這娘們殺氣太重,他怕他再待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的娘們怎麼都這麼心浮氣躁呢,大家就不能好好坐下來探索探索人體奧秘嗎?
“陳六合,你大爺的,你天天遲到早退,上班還調戲老闆,我要扣你工資!”
剛打開辦公室門的陳六合一個踉蹌,差點沒摔跟頭,這娘們最後一句話可謂是戳中他的命門了,頭可斷血可流貞潔可不保,唯獨這工資不能扣啊......
“你敢扣我工資我就扒你裙子!”陳六合憤然,豁出去了。
“你敢扒我裙子,我就把你睡了。”秦若涵爭鋒相對,一副女流氓的作態。
陳六合羞憤,滿臉含羞待放的表情,說道:“半套三百五,全套八百......”
秦若涵一怔,旋即一臉嫌棄:“啊呸,無恥之徒。”說罷,她就像是一隻勝利的母雞般,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蠻腰,晃着大圓臀,瀟灑的走回了辦公室。
陳六合無限委屈:“無恥的是你,毫無誠信,價錢都談好了。”
......
一晃眼,一天時間就過去了半天,吃過午飯後,正當陳六合在辦公室裡打瞌睡的時候,秦若涵帶着黑龍會新上位的徐世榮來訪。
無需招呼,秦若涵很自來熟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穿着窄裙黑絲的她,落落大方的坐姿中不失謹慎,讓的陳六合想一窺裙內風光的念頭又落了空。
“哈哈,陳老弟,冒昧前來造訪,有失禮節,希望沒有唐突啊。”徐世榮一進門就是滿臉客氣,語氣豪爽。
“哈哈,看徐老大紅光滿面的樣子,黑龍會內部的事情應該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吧?”陳六合坐直了身體,但是並沒有起身,笑着恭維。
“都是借了陳老弟和秦總的光,我那邊人心雖有動搖,但已經基本穩定。”徐世榮在離秦若涵還有一個身位的地方坐下。
“厲害,還是徐老大有手腕。”陳六合笑道。
徐世榮連連擺手:“我哪有什麼手腕,張永福和周雲康都死了,黑龍會羣龍無首,自然需要有人站出來,我徐世榮不才,勉強能抗下這頂大旗。”
“呵呵,看來若涵沒有找錯人。”陳六合不急不緩的道了句。
若涵?秦若涵微微一怔,這似乎還是陳六合第一次這麼稱呼她?心中沒來由的微微一甜,但她也知道,這是陳六合故意在徐世榮面前這麼稱呼自己的。
因爲誰都清楚,光憑她一個弱女子,在徐世榮面前肯定是沒有什麼威懾力的,也無法讓對方畏懼,更別說心悅誠服了。
徐世榮之所以會對她這麼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完全是因爲有陳六合這麼個變態的存在。
陳六合現在故意在徐世榮面前表現出和自己的親暱,目的就是爲了讓徐世榮清楚她與陳六合之間的親密關係,好讓對方收起一些不必要的小心思。
想通這些,秦若涵心中暖暖的,看向陳六合的目光都柔和的許多。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陳六合了,這個傢伙彷彿天生就具備‘神來之筆’的能力,看他平常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其實有時候心思真是細膩得令人髮指。
他似乎對每件事情都有一個恐怖的掌控力,他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做什麼最有效果。
眼中無得失、心中藏天地!
秦若涵忽然想起了某位偉人曾說過的這麼一句話,她對陳六合只剩下驚歎。
這真是一個敗絮其外金絮其內的男人啊!
“秦總能找我合作,是我徐世榮的福氣。”徐世榮很謙卑的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既然徐老大是個聰明人,那有些話就也不需要我多說了,以後和若涵精誠合作,希望你們能夠金石爲開。”
頓了頓,陳六合不忘提醒了一句:“大家也都是明白人,至於一些彎彎繞繞和上不得檯面的小九九,就不要再拿出來了,我不希望若涵跟黑龍會之間,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說的平淡,但人的名樹的影,陳六合的所作所爲,足夠在黑龍會立起一座山嶽般的身影,徐世榮更是知道張永福和周雲康是怎麼死的。
他雖沒有兩人那麼聰明,更沒有張永福的老奸巨猾,但他貴在有自知之明,當然不會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步了張永福的後塵。
他很清楚,有些人是永遠惹不得的,即便失去了一些利益,但只要留着小命,什麼都贏的回來。
“陳老弟說的是,這點你儘可放心,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幫我得來的,我會珍惜,飲水思泉的道理我明白。”徐世榮說道。
“哈哈,我就喜歡跟徐老大這樣的實在人打交道。”陳六合讚賞了一句,旋即斜睨了秦若涵一眼:“若涵,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徐老大坐了這麼久,茶都不倒一杯?”
一句話說的秦若涵又是心中憤懣,這傢伙又在乘機欺負自己呢。
倒茶?到底誰纔是老闆啊?
想是這麼想,但秦若涵還是起身乖乖去倒茶,徐世榮連忙拒絕,誠惶誠恐。
又閒聊了幾句,陳六合來到秦若涵的身邊坐下,很親暱的挨着她,手掌還有意無意的劃過了她那彈性十足的絲襪美腿。
氣得秦若涵是羞憤不已,這傢伙簡直無恥,明擺着乘機佔自己便宜!
可是徐世榮在場,她必須配合陳六合的親暱行爲,敢怒不敢言,只能投去了一個無盡鄙夷的殺人目光。
“徐老大,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陳六合漸漸收起了笑容,沉凝了一下,問道:“你對張永福這個人,瞭解多少?”
徐世榮被問得一楞,不明白陳六合現在還詢問一個死人幹什麼?但還是回答道:“陳老弟,有什麼你就直說吧,對張永福這個人,別的我不敢說,但說道瞭解兩個字,我還是敢打包票的,我足足跟了他十八年,從一無所有到創建黑龍會,我敢說沒幾個人比我更瞭解他。”
陳六合點點頭,靠在沙發上,伸出手,很自然的攬住了秦若涵的肩膀,秦若涵整個人都是一僵,眼中都快噴火了。
這傢伙是在赤果果的耍流氓啊,簡直得寸進尺。
嗅着鼻尖傳來的醉人清香,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圓潤,陳六合心中那叫一個快活,但這傢伙天生就有道貌岸然的屬性,臉上絲毫不動聲色。
“徐老大,那以你的瞭解,張永福有沒有跟什麼厲害的人物交往密切?”陳六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可不會忘了昨晚接到的電話,聽對方的口氣,來頭必定不小,不可能會是個籍籍無名之輩。
雖然陳六合並不懼怕,但他不喜歡敵暗我明的感覺,如果能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或許會讓他舒服一些。
強忍着發飆的秦若涵也被轉移了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靠在陳六合的肩頭上,看着徐世榮,等待回答。
“厲害的人物?”徐世榮蹙氣了眉頭,似乎在思索。
“或者說什麼來路不明的人,又或者說跟什麼勢力,什麼家族有所淵源。”陳六合提醒着。
徐世榮思索了半響,最終說道:“我知道張永福跟一些官場上的人有交集,跟一些杭城商界的富商也有些許熟悉的,但除了一些利益交往外,大多都是點頭之交,畢竟像我們這種人,陳老弟你也清楚,沒人願意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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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道:“就這些嗎?你再想想。”
他皺着眉,他敢肯定,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的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貨色,敢說出一個恩情萬貫家財千金難求的人,絕不簡單,這口氣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