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隨着陳六合的動作,整個車子都發出了輕微的震動。
秦若涵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但是漸漸的,她感覺身體都在燥熱,一股讓她難受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心中滿是嬌羞與慌亂。
“陳......陳六合,你......你那東西又頂到我了。”秦若涵語氣顫抖,也沒了殺氣,聲音小的就像是蚊蟲。
“別急,很快就好。”陳六合小聲說道,還在秦若涵身上坐着俯臥撐,每一次的身體下傾,他都能感覺到胸口壓着一團肥碩的飽滿,那種彈力和柔軟,簡直讓陳六合體內的火氣越燒越旺。
不過好在他是個自制能力極強的人,心如磐石堅定,身體雖不受控制,但腦子還保持着極度清醒。
“嗯......哼。”秦若涵呼吸不暢,嘴中發出了一聲極低的呻吟,瞬間把車內的曖昧氛圍升到了頂點。
這種要人命的魔音,讓的陳六合都是身體一個哆嗦,那股邪火躥得更加厲害。
“你大爺,有那麼舒服嗎?”陳六合強自鎮定。
“你......你剛纔壓着我了。”秦若涵嬌羞的說道,媚眼半爭,一絲絲動人心魄的羞意散發出來,直擊人心。
“大爺的,這特麼還真是個技術活兒,比真槍實彈的車震還累。”陳六合由衷的說道,這不光要把持住身體的慾望,還要保持腦袋清醒,最主要的是美人在下,還不能出格,這不是要人命嗎?
“完了沒有?還沒好嗎?我想尿尿......”秦若涵羞憤的說道,雙腿併攏在一起輕輕磨紗,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只感覺下身有些溼潤,一股尿意襲來。
“噗嗤......”陳六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面若桃花般緋紅的秦若涵,道:“關鍵時刻別掉鏈子,憋着。”
“我就不該答應你這個餿主意。”秦若涵帶着哭腔,身體上傳來的真切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
特別是每當陳六合傾下身體,鼻尖和鼻息都離她無限接近的時候,那種兩人像是要親到一起去的感覺,都能讓她身體發顫,渾身無力。
陳六合也是有些惱火:“這他嗎的,這夥人也忒不專業了,車子都快震塌了,也不知道動手?如果是專業的,那他們的隱忍性真不錯,不會是簡單貨色。”
雖然美人在下,但陳六合一點都不想持續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折磨,再磨蹭一會兒,他都害怕忍不住把身下這個嬌俏小娘們給吃了。
此刻的秦若涵,委實是太有誘惑力了,他相信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再一次下傾,陳六合的鼻尖觸到了秦若涵的鼻尖,那瞬間的感覺讓秦若涵身體如電流般顫動,因爲緊張,她死死抓住陳六合胸前的衣服。
那下午纔剛買的範哲思T恤,此刻已經快要被秦若涵捏爛了.....
“嗯哼.......”秦若涵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道銷魂的鼻音。
陳六合口乾舌燥的吞了口口水。
“就剛纔這種聲音,喊出來,大一點。”忽然,陳六合神情一整,眼中的一絲迷離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卻而代之的是一抹凜然。
秦若涵一震,下意識的在陳六合手臂上咬了一口,陳六合蹙眉,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動的更加厲害了。
猛的一下,陳六合那慷慨激楊的小兄弟劍拔弩張,無巧不巧的頂在了秦若涵的腿根處。
這一下,可謂是要了秦若涵的親命,倒抽一口涼氣的同時,渾身電流再次涌過,下意識的發出了一道高亢的嬰寧聲:“哼......”
“噓,他們來了!”陳六合強忍了那一瞬的快感,對着想當場發飆的秦若涵說道。
秦若涵神情一怔,修長的十指用力抓住陳六合的衣襟,隨着陳六合一下一下有力的動作,她渾身燥熱,嘴中也及其配合的發出了一道道銷魂無度的低吟。
秦若涵只覺得自己身體內的力量都要被抽空了,火熱得讓她想要抓狂,她本能的伸出雙臂抱住了陳六合的脖子,那十個精美的指甲,快要插進陳六合的肌膚裡。
“吱吱......”就在車子劇烈震動的時候。
徒然,副駕駛座的車門被人猛地拽了開來,緊接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頂在了陳六合的腦袋上。
“兄弟,快活的時間到此結束,下車。”陌生的聲音傳來,陳六合的動作也隨之戛然而止。
陳六合佯裝滿臉驚駭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站在車外。
他緩了口氣,慢慢擡起雙手,說道:“探索人體奧妙是件偉大的事情,你不覺這樣唐突打斷,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嗎?”
“那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持槍青年冷冰冰的說道,槍頂在了陳六合的太陽穴上:“現在,下車。”
陳六合遺憾的聳聳肩,對眼中春意未退驚恐又現的秦若涵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後,就乖乖起身下車。
秦若涵也被人拽下了車,車外,可不止身穿迷彩服的青年一人,還有三個同樣穿着迷彩服軍靴的青年。
他們看起來有一種鐵血之氣,陳六合也能敏銳的察覺到他們身上有股子戾氣,這是殺過人才會有的氣息。
掃視了一下四人,陳六合雙手舉過頭頂,氣定神閒的說道:“就你們四個人嗎?”
拿槍頂着陳六合腦袋的青年說道:“我們小瞧了你,你們並沒有在真的車震,難道演出這場戲,就是爲了把我們引出來?”
陳六合和秦若涵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齊,很明顯。
陳六合咧嘴一笑:“你們比我想象中的要謹慎很多,比我預想的要晚了三分鐘出現。”
“你早就發現我們了?”又一名青年問道。
“從離開會所開始。”陳六合很坦然,頓了頓又道:“你們都是退伍軍人吧?特殊兵種?都殺過人?”
“眼力不錯,野戰兵,在邊境殺過毒販。”又一名青年說道。
陳六合笑着點頭:“那爲什麼要走這條路?軍隊教給你們一身本事可是用來保家衛國的,不是讓你們用來謀財害命的。”
其中一人點了一顆煙,還不忘給陳六合丟了一顆:“沒辦法,爲了生計,我們除了殺人,也不會幹別的了。”
陳六合叼着一根菸點點頭:“我以前也是一個軍人,看在大家是戰友的份上,能不能給條路走走?”
聞言,四人都是眉頭微皺,一人搖頭:“你是軍人?不像,沒有軍人的氣質。”
陳六合啞然失笑:“那你認爲什麼樣的人才像軍人?偏要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是個軍人,那才叫軍人?喬裝偵查的精髓你們應該很清楚吧?一個真正合格的兵王,必須要掩去軍人的特質,這樣你才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以任何形勢的身份出現。”
這話,讓四人皆是一震,他們凝目看着陳六合,眼中神色驚疑不定。
“或許你會是一個軍人,但很抱歉。”一名青年冷漠搖頭。
陳六合搖了搖頭:“算了,那我就給你們一條路走走,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我讓你們離開。”
“對不起,我們的天職就是完成任務執行命令。”一人說道:“抽完這根菸,送你們上路。”
陳六合吐了個眼圈,淡淡道:“你們殺不了我,信不信?”
“你很自信,我能從你身上感受到一種危險氣息,但我不信你能翻盤。”用槍頂着陳六合的青年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或者代號?”陳六合笑問。
“快搶!”青年沒有隱瞞,這也是對陳六合的一種尊敬,就憑陳六合這份在槍口下還能泰然自若的心理素質。
陳六合點點頭:“不錯的名字,但你的槍快不過我的速度!”
隨着這句話的餘音還沒落盡,陳六合手中的菸蒂猛的彈了出去,同時,他的腦袋迅疾一偏。
那代號快搶的青年沒有辱沒這個名字,他的槍的確很快,快得出奇,幾乎就在陳六合有動作的同時,他就扣動了扳機。
但正如陳六合所說的那樣,陳六合的速度比他的槍快,只見那枚子彈,在槍口緊貼着陳六合腦門的情況下,竟差之毫釐的從陳六合的耳旁飛射而過。
帶起了一片血色,但並沒有洞穿陳六合的大腦,僅僅是擦破了他的皮膚。
躲過這驚人一槍,陳六合一個扭轉,手掌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快搶倒也了得,反應極快,伸手在腰間一抹,一把典型的軍用匕首掏出,刺向陳六合的胸腔。
陳六合咧嘴一笑,身軀微微側偏,匕首劃空而過,隨後他的手腕一擰,快搶就是一聲悶哼,手槍竟然脫落。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陳六合就握着那把手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反轉,驚人的反轉,一切發生的太快,不到兩秒的時間,眨眼而已,可情況完全變了,剛纔還拿槍指着陳六合的快搶,已經被陳六合用槍指着腦袋了。
同一把槍!
快搶似乎還沒從剛纔的變故中反應過來,他臉上掛着驚愕,不可思議的看着嘴角含笑的陳六合,他無法想象,一個人的速度怎麼可以快到這種程度,比他的槍還快!
要知道,他在曾經的特別行動組中,可是最快的槍手!把十個酒瓶同時丟入空中,他能在短短的三秒鐘之內擊碎十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