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摩擦摩擦?”
演唱會現場雖然熱烈,不過,柳如煙還將秦壽的話音完完整整聽在耳中。
不知道秦壽跳躍的思維,驟然之間,柳如煙愣住了:什麼叫摩擦摩擦,還和西門秋語一起摩擦,這秦壽在說什麼?
旁邊的葉青青也是莫名其妙,秦壽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白展飛微微蹙眉,歪着頭,亦然如柳如煙、葉青青一樣,不明白秦壽爲何會說出這樣的話。確實,如果沒有結合秦壽的思維,真的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柳如煙神色一閃,想要再度出言,問個清楚。
刷……就在這時,原本流轉於舞臺上的一束聚光燈,陡然轉變,掠過虛空,徑直落到秦壽身上。
“獲得幸運球的先生,憑藉這幸運球,你可以上臺與秋語小姐合唱一首歌,先生,請到舞臺這裡來吧。”伴隨着聚光燈,同時有充滿磁性的話音傳遞過來。
合唱一首歌?
秦壽一愣,幸運球的功能,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竟然只是合唱一首歌?
“這東西只能與西門秋語合唱一首歌嗎?僅此而已嗎?”心念一轉,秦壽立馬轉頭,向身邊的人詢問。
“廢話,不然你以爲……”
白展飛率先出言,結果,才吐出寥寥幾個字眼,他的神色就瞬間變得怪異起來:“你先前以爲這幸運球能幹什麼?你還說柳老師就算拿着幸運球,最多也就同西門秋語摩擦摩擦,你……”
秦壽當即將一個不要聲張的眼神投遞過去。
接着,秦壽連忙轉頭,看向柳如煙與葉青青。
目光中,經過白展飛言語的提點後,此刻的柳如煙皺下了眉頭,而葉青青也是滿臉的狐疑。
尼瑪,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已經以爲叫柳小妞的原因把柳如煙得罪一次,現在又來這麼一處,要是被柳如煙想清楚……
心念轉動,秦壽神色也不好起來:尼瑪啊,柳小妞手上可還有我把柄,她要是一氣之下,將把柄給公開了,我的名聲就全完了,以後還怎麼好好在一中內泡妞了,不行,我得想辦法!
“這位先生,你是太過激動,忘記了合唱需要到舞臺上?”
眼見秦壽沒有立馬動作,話音又是響起:“讓秋語小姐一直在舞臺上等着,這好像不是紳士所爲。”
我本來就不是紳士!
秦壽心中想着,不過,這話音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福音般的存在:不管那麼多了,先離開,如何解釋,等我慢慢想。
“來了!”有了此念,秦壽大吼一聲,當即邁動步子,沿着過道,向舞臺走去。
“我擦,爲什麼,爲什麼?”
“幸運球明明都到我手邊了,我一個緊張,結果反倒把幸運球打飛!”
“唉,我眼睜睜的看着幸運球從我眼前掠過,真悲催!”
“幸運球先前都落到我的頭上,卻又給彈飛了!”
“難得一次遇見秋語演唱會這麼少的人,唉!”
“這小子真幸運啊!”
“就是,我他是走了狗屎運,不然何至於此!”
“要是踩踩狗屎就能接到幸運球,我以後每次參加秋語的演唱會,我都要提前幾天踩踩狗屎……”
“別說踩狗屎了,就算讓我在狗屎裡滾一圈,我都願意,接到幸運球,這就意味着可以同秋語近距離接觸,這得多難的啊!”
一路前行。
座位上的粉絲們,你一言,我一語,悔恨與羨慕的情感無比濃烈。
在這個世界上,幸福感都是對比而產生的。
原本秦壽還對這幸運球沒有什麼感官,這些粉絲的言語入耳,他頓時振奮了。
尼瑪啊,比起他們來,哥哥我這算是幸運啊?既然這樣,我就好好想想等會兒唱什麼歌!
等等,我好像只會一首。
話說真的要唱這一首嗎,會不會太勁爆了,到時候,有人上臺獻花、獻擁抱、獻香吻怎麼辦,再萬一,西門秋語愛上我,要爲我獻身怎麼辦?
……
白展飛是秦壽的死黨,在座之人,他絕壁是最瞭解秦壽的存在。
“不好!”
就在秦壽一邊臆想,一邊迅速接近舞臺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的白展飛突然低喝一聲,面色變得非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