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蠛蝶,雅蠛蝶……乾巴爹,乾巴爹……一庫一庫……克一莫其……”
秦壽的神色瞬間變得興奮無比,大聲叫喊。
聽得話音。
正在翻找文件的中年人身體驟然僵硬,大手搭在文件之上,神色變得非常好看起來。
坐在屋室側面椅子上的古天河,臉上的肌肉微微跳動,雙手下意識緊握成拳頭,旋即又深吸一口氣,將馬上過去暴打秦壽的感覺壓制下來。
“怎麼樣,我的倭寇語發音純正吧?”
秦壽無知無覺,出言詢問後,也不等中年人有什麼反應的,自己就回答了自己的問話:“這話音夠純正,作爲一個帥氣迫人的大帥哥,能夠擁有這樣純正的倭寇與發音,真是絕無僅有。”
中年人擡頭,再度看向秦壽。
連連張了張幾次嘴,方纔道出言語:“我大約知道古前輩開始話語的意思了。”
“那啥……”秦壽開口。
剛剛道出兩個字眼。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要是再不正經,我馬上帶你離開。”古天河的話音傳來,他覺得自己要是不威脅威脅秦壽,這例行程序多半會變成笑話。
“額……我明明很正經……好,我要正經起來!”
秦壽回頭看向古天河,終於在古天河的目光下屈服。
……
“這裡有份文件,你簽上你的名字。”
中年人迅速翻找,很快在文件堆中,找出一沓新的空白文件。
秦壽接過文件,低頭看去。
率先入眼的是四個打……免責協議!
迅速掃了兩眼,這所謂的協議最前面,直接將死亡免責寫在最前面。
“這個合同主要由兩個協議構成,第一個協議就是你看到的免責協議,第二協議就是義務協議,好好看看吧。”
中年人緩緩說着。
秦壽也不多言,仔細打量下去。
免責協議還沒看完,秦壽已經忍不住回頭望向坐在側面椅子上的古天河。
古天河點了點頭。
“這協議真的沒有問題?”
看着古天河的神情,秦壽還是忍不住出言詢問,所謂的免責協議,實在太過,只要簽署了這份協議,秦壽就算死去都沒有任何問題,跟所謂的生死狀相差不多,而且兩者的差異,還是因爲這免責協議更加苛刻。
古天河依舊點頭。
“放心吧,只要你不犯極大的錯誤,我們不會憑空陷害一人,從特殊學校建立至今,也就一兩人因爲背叛而獲得死刑。”
中年人開口。
秦壽沉默,沒有出言。
默默翻動手中文件,免責協議後,便是所謂的義務協議。
數分鐘後。
秦壽放下文件,閉目沉思。
這一刻,這一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情,如同電影花絮,走馬觀花般,迅速在秦壽的腦海中閃爍而過。
原本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世界,好像在一瞬間改變。
聖女、鬼王、修武者、外國修行者等等等等……
原本以爲知根知底的兄弟卻來歷不凡。
以爲在外面打工賺錢的父母,瞬間變得撲所迷離,自己的身世更加成爲一個巨大謎團,要想解開謎團,必須要自己擁有先天武者的實力,否則自己就要因爲之大太多而身死。
生活中。
按照師尊古天河的話語,因爲自己自身的氣運改變,將來必然會出現一系列的事情……
這一段時間,自己過得實在太過於被動……
好,只要能提升實力,重新佔據主動,條件苛刻一點,就苛刻一點,這個天下畢竟沒有白吃的午餐。
有此心念,秦壽立馬擡頭,目光堅定。
“決定了?”
中年人微笑出言,同時將一直黑色簽字筆遞了上來。
秦壽沒有多語,接過簽字筆。
翻開合同,在簽字的地方迅速簽上名字。
“我的字帥吧!”
一邊將簽字的合同遞迴,一邊秦壽苦中作樂的說着。
“呵呵!”中年人如是迴應。
“接下來我怎麼做?”
秦壽聳了聳肩。
“接下來我這裡沒什麼事情了,按道理應該派人安排,但古前輩既然在這裡,我想應該不用我了。”中年人接過合同,初略打量一眼,頓時拿起印章在印在合同之上。
嗯?
秦壽回頭看向古天河。
“跟我走。”
古天河早就站立起身,眼見秦壽看過來,在說道一句後,古天河邁步向屋室外面走去。
秦壽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梳理合同的中年人,也便跟着古天河走了出去。
門戶外。
先前引路的女子依舊等在外面。
秦壽打量過去,女子看他的神色似有怪異。
念頭一轉,秦壽暗自點頭:唉,人太帥就是這樣,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很顯然,秦壽已經忘記了自己先前激昂的倭寇發音。
“你去忙你的事情,不用你帶路!”正暗自欣喜着,古天河突然開口,將女子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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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咔噠……咔噠……咔噠……
老式擺鐘的聲音,極度規律的響動着。
“這特麼……”
望着擺鐘,秦壽臉上浮現無奈之色。
“都什麼時代了,還在房間裡擺這樣的鐘,這房間的主人真不嫌聲音太吵?”
“莫非這房間的主人精神有問題,迫切需要這聲音?”
心中惡意的揣測着。
秦壽下意識向距離擺鐘不遠的門戶看去。
在半個小時前,秦壽被古天河帶到這裡,然後古天河讓秦壽老實呆在這裡,而古天河自己則是進入了擺鐘不遠的門戶。
“媽蛋,我怎麼覺得師尊故意把我留在這裡,是想要通過擺鐘的聲音來折磨我!”
從門戶上收回目光,轉頭四下張望過去。
這偌大的屋室,除去兩扇門戶,以及一個古老的擺鐘之外,就沒有了其他。
“好無聊啊,師尊離開時又交待過,不讓我離開此地。”
目光在房屋中一掃而過,最終秦壽的目光再度落到不停響動的擺鐘上面:“這聲音一刻不停……”言語到此,秦壽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要不我把它拆了吧,這聲音實在擾民,這擺鐘的主人或許是自己下不了手而已。”
“對,肯定是這樣的,我拆了他之後,擺鐘主人說不定還要感謝我。”
秦壽用言語對自己進行催眠。
緊接着,緩緩邁步上去。
“從哪裡下手呢?”
來到擺鐘近前。
微微思忖後,秦壽點了點頭:“就從這裡吧。”
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