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華問道:“警察局把消息封鎖了,我們很難打探得到消息,這下就難辦了,真的讓陳氏家族得逞了的話,我們就前功盡棄的了”。
“沒那麼容易,我們可以靠文化局和報社局,我要陳氏家族進退兩難,你和黃漢文去煽動學生去警察局示威,一定要法庭上公開審判羅恆榮的罪行,有把握嗎?”,程一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利用這個機會狠狠的打擊陳氏家族的銳氣,讓他的榮譽度大幅度的下降。
歐陽華答道:“我可以說服黃漢文,至於學生嘛,就要看他們的反應了,嘿嘿!”。
“多派些兄弟監視着警察局和碼頭車站附近所有的進出口,有機會的話,我要親手解決這個王八蛋”,程一風這次做到萬無一失,全力以赴的對付羅恆榮。
果然不出所料,警察局裡確實把羅恆榮的消息封鎖了,準備秘密處置,但經過學生們在警察局門口這麼一折騰,警察局局長不得不召開一次記者招待會,他在新聞發表會上表示:“真是一粒老鼠屎攪亂一窩粥,警察局裡有着這麼一個敗類,是我們警察局裡的悲哀,我們一定依照法律程序治罪”,警察局局長當衆向記者道歉。他只有這麼做,否則傳出市外,會對警察局造成極大的影響,指責警察局知法犯法不說,傳到上級廳長的耳朵裡,恐怕烏紗帽不保。
程一風住了三天的醫院,身體漸漸地康復,走了牀來來到了窗戶前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點燃了一根菸抽了起來。只見歐陽華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興致勃勃的說道:“哈哈哈!羅恆榮被判無形徒刑,風哥,這王八蛋將遣送大罪山了,這下他永遠不能翻身”。
程一風猶豫了片刻,冷冷的說道:“是嗎?我想他不會這麼低頭認罪的前去大罪山的,還是一句老話,放虎歸山必有後患,但我不想他活着離開鳳城”。
歐陽華答道:“風哥,警察局畢竟是政府,我們不能公然與警察局裡的人作對呀?”。
程一風笑了笑,冷笑道:“官官相扣,羅恆榮這隻狐狸不至於一個仔都沒有了,而且拘留所裡的獄警和他再熟悉不過的了,我的意思是說他根本就不會去大罪山,所以前去大罪山的路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你前去打探一下,他什麼時候押去大罪山”。
歐陽華狐疑的點了點頭,答道:“這也倒是,羅恆榮當了年的隊長了,賄誘監獄裡的警察不是一件難事,嗯,我前去打探這王八蛋什麼時候押去大罪山”。
鳳城通往大罪山要經過一道很長崎嶇不平的山路後,再渡船過江。還是一輛押着犯人的囚車行駛在了這條山路,不知道是因爲天空下着濛濛細雨路上滑還是囚車遇上了什麼問題,一顛一簸行動得非常的緩慢。囚車在上一座石拱橋前停了下來,囚車上跳下來了一個肥胖的人來,他左看右看了一陣子,對着車內的人說道:“兄弟,我會記住你們的,他日我羅恆榮東山再起,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羅恆榮。
“好了,看在你我相識幾年的份上,你快走吧?”,車內押持他的獄警探出頭來答道。
囚車依然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羅恆榮做了一個深呼吸,昂頭對着天叫道:“哼!想整垮我,沒那麼容易,總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的,你等着瞧吧”,他說完快步的朝着前面那座石拱橋跑去。
正當他跑上石拱橋的橋面上之時,石拱橋的另一頭出現了兩個身影,雖然是雨天,但兩個身影越拉越近,“誰?”,做賊心虛的羅恆榮對着橋上叫道,他提高了警惕,當他看到了那人的面貌之時,後退了兩步:“程一風,你真的想趕盡殺絕”。
“東山再起?哼,哼哼!羅恆榮,你以爲你還有機會嗎?”,走上橋上的正是手持木棍的程一風和歐陽華,歐陽華嘲笑道。
羅恆榮怒道:“程一風,你還想怎麼樣?”。
程一風冷冷的說道:“我發過誓,我一定要你跪下來求我,求我放了你,如果你今天跪下來求我的話,或許我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哈,啊哈哈,啊哈哈!”,突然間羅恆榮大笑了起來,笑道:“程一風,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我會向你求饒?下一輩子吧,哈哈!不過你的女人很夠味,啊哈哈!”,他知道難逃一死,何必丟人現眼?倒不如激怒着程一風。
“砰—!”的一聲槍響,程一風一槍打去怒道:“你爲什麼要侮辱她?她得罪你什麼了?”。
“啊—!”,羅恆榮捂住被打中的左腳,單腳跪了下來還是笑道:“程一風,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來個乾淨點!”。
“是嗎?沒想到你這王八蛋還倒有一點骨氣的,好,看你能挨多久?”,程一風揮起那木棍狠狠地對着羅恆榮的頭打去,怒道:“這是我還給你的”,緊接着他的木棍毫不留情的直對着羅恆榮狠狠地打去,打得他象殺豬般的慘叫,他不停的打,他的木棍不會輕,只會越來越重。他要發泄幾年的冤枉,還有爲姚桃受的侮辱討回公道。
滾在地上的羅恆榮挪着那肥胖的身子,他已經不成人形了,他叫道:“程一風,你……你住手,你殺了我吧?”。
“毒品也害了不少人,你這王八蛋,你死一千次還不夠還債”,程一風一把抓起他頭上僅有的頭髮,想到五年前的那情景,揮起木棍對着他的嘴巴就是狠狠地一木棍,牙齒頓時掉落了出來。
羅恆榮捂着那被打得腫得象河馬般的嘴脣,罵道:“程一風,沒想到你這麼狠毒,你纔是最狠毒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殺了我吧”。
程一風冷笑道:“說得很好,是你教得好,不過我發泄完了,那我就成全你,這個地方很不錯,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羅恆榮雖然嘴裡逞強,但他面對程一風的槍口,還是不停的往後退去。
程一風說完槍口死死地頂着羅恆榮的腦袋,他不會因爲不成人形的羅恆榮而手下留情,“砰”的一聲,羅恆榮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黑洞,那是罪惡的黑洞。
一個肥豬般的身影從石拱橋上摔落了下去,直到深崖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