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千塊錢,王曉武眼睛立馬亮了。他以前一個月也未必能夠弄到一千塊呢,結果抿了一小口酒就有一千塊錢,這樣的生意,傻子纔不做呢!
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假酒,只是壯陽的而已。喝了最多隻是起生理反應而已,這還是好事呢。賺了這麼多錢,出去找個小妞解決一下就可以了啊。王曉武在這鄉里還真有個女朋友,看樣子今晚估計是不眠夜了。
“表弟,我身體不舒服,我先走了啊。”王曉武抓起桌上的鈔票,弓着身子着急忙慌地跑了,這傢伙臉都漲得通紅了。
杜宇沒有理會他,將桌上的酒瓶拿了起來,仔細裝好了。經王曉武這麼一試,這瓶酒是沒有問題了,可以賣給謝知行了,這一百萬等於是到手了。
當然,一百萬到手,只是說的這瓶酒值一百萬,但不代表謝知行會再給杜宇一百萬。畢竟,謝知行給杜宇的那輛車,都值快二百萬了呢。算起來,杜宇還差謝知行一瓶酒呢。不過,對杜宇而言,這都不是事。他從封魔之地帶出來那麼多半成品法器,只要裡面能夠再有一個這種熱性的法器,就可以再做出這樣一瓶酒,就能把謝知行的賬還清了。而如果再多出來幾個如此熱性法器,那就是杜宇淨賺的了。
事實上,杜宇現在最想知道的,還是另外一瓶酒的效果。
杜宇已經明白,這酒所謂的藥效,只是法力對人體的影響罷了。杜宇以前就聽林老頭說過,古代那些術法高手,能用法力生白骨活死人呢,可見法力的效果到底有多強。
既然這兩瓶酒都是用法器裡面的法力轉移進去而做成的,那兩瓶酒都應該有強大效果的。只不過,兩瓶酒的屬性好像是相反的。那瓶熱的酒,是有壯陽效果的。而那瓶較冷的酒,情況就比較怪異了。這兩瓶酒,一熱一冷,完全是相反的,那效果難道也是相反的嗎?可是,熱酒是壯陽的,難道那冷酒,是專門讓人陽痿的嗎?
看着另外一瓶酒,杜宇不由打了個激靈。他還在想着要不要再把王曉武叫過來,讓他試試這瓶酒呢。但是,想到這一點,杜宇還真不敢亂試了。這如果試出什麼問題,那杜宇怎麼跟王曉武交代啊?
正在這邊杜宇思索着呢,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叫喊的聲音:“喲,武哥,去哪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弓着腰走啊?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帶你去衛生所看看?”
“……”閒着無事,杜宇也沒有在房間裡坐着,溜溜達達地下了樓,準備去醫院裡再照顧三姨一會兒。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街道上也沒有多少人。鄉村就是這樣的,基本沒有什麼夜生活。
杜宇走出賓館大門,突然,遠處街道上傳來一聲尖叫:“救命啊,救火啊,救火啊!”
杜宇扭頭看去,只見遠處聲音傳來的地方,明顯有火光和濃煙出現。看那火光的情況,估計失火可不小。
杜宇不及多想,連忙往那邊奔去。但是,剛跑到一半,杜宇突然想起一事,跑到賓館一樓的房間裡,抱了一牀厚被子,轉身便朝那邊跑去。
“哎哎哎,你幹什麼?你抱我被子幹什麼?”賓館老闆在後面嚷嚷,但杜宇哪有時間跟他解釋啊。
失火的是一個破舊的老房子,而且這裡比較偏僻,所以附近的房子,與這個房子相隔都有段距離。所以,這樣的情況下,就算這個房子失火,也不會燒到旁邊的。也正是因爲這樣的情況,旁邊幾個鄰居,救火的時候,明顯沒有那麼盡心。
老房子此刻已經完全燒着了,從外面看進去,盡是熊熊火焰。這樣的情況,就算救下來,也基本不會剩下什麼了。所以,很多人都已經要放棄了。
老房子門口癱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她幾乎是癱軟在地,大聲地哭嚎着。她旁邊跟了兩個三四歲的孩子,都是滿臉的驚惶,緊緊抓着婦女的衣服,嚇得哭泣不止。
杜宇奔過來的時候,附近的人基本都已經放棄了。而婦女還在嚎啕大哭着要往房子裡面闖,但是被旁邊的人給攔住了。
“花嬸,你別往裡面跑了。火燒成這樣,肯定救不了了。你再往裡面跑,那肯定要搭上一條命啊!”
“是啊,花嬸,命要緊啊。你還有倆孫子呢,你不想看着倆孫子以後沒人照顧吧?”
旁邊幾人勸慰,但這花嬸更是焦急,哭喊道:“晴子還在屋裡,晴子還在屋裡啊。”
“什麼?晴子還在屋裡?”
“晴子不是出去上大學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哎喲,晴子怎麼還在屋裡啊?這可怎麼辦啊?”
“火都燒成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多好的孩子啊,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是咱們這裡走出來的第一個大學生,結果就這樣了?”
“哎,命啊!”
衆人唉聲嘆氣,但是,根本沒有人敢進去。這火勢實在太兇猛了,誰進去誰死啊!
杜宇已經跑到這邊,聽到衆人的話,他立馬跑到花嬸旁邊,急道:“你說的那個晴子,在哪個房間?”
“在入門左邊那個臥室……”花嬸哭喊着,這個臥室燒的最厲害,這基本已經沒救了啊。
杜宇二話不說,扛着棉被便跑到了旁邊的井邊。這井水的水位很高,基本上拿着水桶能直接把井水舀起來。杜宇將棉被扔進水裡面,泡的溼透拎了出來,而後將這還在滴水的棉被披在身上,轉身大步往老房子那邊跑去。
看到杜宇這舉動,衆人都驚呆了,一個男子急道:“年輕人,別進去,這火太大了,進去必死無疑啊!”
杜宇沒有回答,他徑直衝到老房子門口,擡腳將那破爛的門踹開,直接衝進了老房子當中。
誰也沒想到,在這樣的火勢之下,杜宇還敢往房子裡面衝。衆人都驚呆了,面面相覷許久,又紛紛開始嘆氣。在衆人看來,杜宇這進去,根本就是在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