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是月玄的師妹,天賦普通,修行了一輩子還只是築基境,在玉女派充當老管家的角色,月玄不再的時候,由她來管理門宗。
玲花對她不像對月玄那般充滿惡意,當然也不可能有敬意,在她眼中,青玄就是個沒用的老尼姑。
“此賊禍害了你?”
玲花一笑,“師叔,兩情相悅,算是禍害嗎?”
“啊!”青玄驚歎的連連後退,額頭上血管暴起,難以置信的望着玲花,“你……你說什麼?兩情相悅,恬不知恥。”
玲花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師叔,你在罵誰?”
“罵你個不要臉的徒兒!氣死人了,等你師父回來,我定要稟報她!”
“嗯?”玲花怒火上來,“你……還有你們,除了會用那老尼姑來壓我,還能如何?這次我就把那老尼姑給殺了,看你們怎樣。”
“孽徒,放肆。”青玄伸手過去,一耳光抽向玲花。
玲花伸手抓住了她手腕,輕輕一抖,金系勁氣擴散而出,她已經是結丹境修真者,就算是很微弱的一縷氣息,也不是隻有築基境的青玄所能抵禦的。
“哇!”
青玄頓時噴出一口血,身體飛退出去,跌倒在地上。
兩名女弟子對望一眼,怒火中燒,仗劍飛來。
“想欺負我的摯愛,先過我這一關!”趙玄躍身跳起,擋在了玲花面前,雙手伸出,砰砰兩掌。
兩條巨大的金龍氣息釋放出去。
轟轟。
兩聲過後,兩名修爲普通的女弟子被打飛出去,吐血而亡。
“啊?”玲花心頭稍有遲疑,沒想到趙玄出手如此凌厲,竟然動手殺人。
“玲花!趙玄!!老尼……也不活了。”青玄說着站了起來,長劍抖動,兩大水系劍花打出,猛扎向玲花。
趙玄再次拍出一掌,一道龍吟氣息呼嘯而出,頓時將青玄拍死。
“玲花,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不許任何人欺辱你。”
玲花黑着臉,毫無徵兆,啪的一耳光抽在了趙玄臉上。
打的趙玄一個趔趄。
“你這個蠢貨,還敢獵殺我師門的人,玉女派就那麼多人,都被你殺光,還要她何用!”玲花惱怒的說。
趙玄驚愕,連忙跪下了,“你今天這麼說了,以後我不會殺你的人了。”
“哎。”玲花嘆息一聲,“你在這裡等着!”說着將青玄和兩位師姐的屍體扛了起來,一路返回玉女派。
回到這裡,玉女派的衆多弟子頓時圍了上來,緊接着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
玲花眉頭一皺,“哭什麼哭,這是天門宗的人害的,都是因爲師父引起的,師門無人,從今以後,玉女派由我來掌控,大家聽我安排!”
這裡就玲花修爲最高,百十個女弟子平常又被她欺壓慣了,頓時不敢反抗。
玲花道:“你們在這裡好好等着,我去天門宗索要說法。”說着朝外去了,走到洞穴門口,又道:“都給我老老實實呆着,別亂跑。”
“是。”衆多師姐妹同時說。
玲花滿意點頭,她年紀不大,但野心不小,除了在修爲上,還有在控制玉女派上。她從小生活在這裡,玉女派就是她的家,如今翅膀硬了,她要有足夠的話語權,這個家長她來做。
……
天門宗,六大長老在這裡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每天往玄武宮送各種酒肉吃喝,月玄稍有不順心,對他們就是一通辱罵。
他們也只是聽着不還口。
又一週過去了,楚玄還是沒出來。
這一週,月玄變着法的折磨天門宗的人,把他們攆出了青龍宮,青龍宮是象徵主人所在的方位寢室,這幫人被趕到了朱雀宮。
沒想到擱了一天,又被月玄轟趕出去,只能寄宿在白虎宮。
過了一天,白虎宮也待不下去了,全部在練功場上打地鋪,天門宗幾百個內門弟子無法容忍,決議要和月玄一決雌雄。
在六大長老的帶領下,一起圍攻月玄。
月玄一人之力,只用一招,便擊退了六大長老,打傷了十幾名弟子。
天門宗的弟子看見這一幕,頓時又偃旗息鼓了。
月玄站在天門宗制高點,大雄寶殿之巔,望着下面站立的衆多弟子,“誰有不服儘管上來!今日我月玄奉陪到底!在給你們三日,楚玄不來,這天門宗便要改名換姓。”
衆多弟子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六大長老被月玄打傷,相互攙扶着,臉上帶着悲憤。
盧北川身邊,古依扎小聲嘀咕:“月玄真是霸氣啊,不過我怎麼覺得有些欺負人呢?”
盧北川搖頭,“你不知道她發生過什麼,如果知道她以前被天門宗的人欺壓的有多慘,你反而會覺得,她內心還是很慈悲的。
上百條人命,如果換成任何一人,恐怕早就把這幫人殺光了,修真界,沒有原則可言,拳頭硬,便是真理。”
“非玄子,你過來。”月玄喊了一聲,隨後飄身下落。
非玄子不敢拂逆,顫顫巍巍的走到月玄身邊,跟隨月玄回到了玄武宮前面,盧北川等人此刻就站在此處。
“我且問你,天門宗可有神獸出沒?”
“呃,我不知道。”非玄子搖頭說,“從未見過什麼神獸。”
“放屁!”月玄甩手一耳光抽在他臉上,一點面子都不給,在月玄面前,非玄子一百多歲的人了,毫無尊嚴可言。
非玄子被打的吐血,也不敢還嘴。
“你不知道,你們天門宗的藏經閣應該有記載。”月玄說着,目光看向遠處,那一座七層寶塔。
藏經閣,天門宗的禁區之一。
“不不,裡面沒有記載這類東西。”非玄子連忙說。
“神通功法有沒有?”
“這……”非玄子低頭,“有。”
“我去觀摩觀摩。”
人羣中有人喊道:“無恥老尼姑,那是我天門宗的神通,女人練了,下面會長小雞,變男人的。”
“哈哈哈。”周圍一片鬨笑。
“誰在說話,站出來!”月玄扭頭看去,目光冷厲如電。
人羣頓時不敢在說話了。
便在這時,天門宗入口,有三名身着白衣袍子的男子來了,爲首一人留着長鬚,五十歲左右,身後是兩名青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