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黃金數量超過了黃大仙和紅靈子的預料,光用飛機太浪費資源,索性調來了一艘萬噸貨輪,開始陸陸續續的搬運黃金。
宙斯島上,上萬噸的黃金,短短三天時間被洗劫一空,而這個消息,直到一個月後,聯邦政府才得以知悉。
如果擁有以前的軍事能力,他們絕對可以找到運走黃金的飛機和船隻,而今,他們的軍事力量被巨猿打了個稀巴爛,早已今非昔比了。
黃金失竊這件事他們不敢聲張,在地球聯盟上,他們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是因爲全球黃金儲備都握在他們手裡,這是一種經濟資本。
對於宙斯島上的黃金失竊,聯邦政府一邊暗中調查,另外一邊組織人員開啓西部淘金之旅,希望能夠將這一萬噸黃金的數量進口的開採出來。
如今的科技比幾百年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西部各大金礦全部動工,這一刻也不在乎什麼破不破壞環境了,黃金是最重要的。
……
雲華山終究是失手了,修真者兩大聯盟被迫離開這裡,這一退便退到了雲華山之東五百公里的青牛峰。
在青牛峰上有一處名爲清風的道觀,這個道觀是崑崙域昔日弟子所建,算是崑崙域的支脈之一。
清風觀廟宇宏大,青牛峰本身是一處旅遊勝地,這裡險峻的喀斯特地形,上面是山,下面是暗流,環境清幽,一年四季的氣候都非常溫潤。
和雲華山只有千里,但氣候卻有着截然不同。
兩大聯盟修真者加上彙集而來的弟子,一共只剩下了一百多人,這便是現在神州大地上已知的所有修真者了。
好在最強大的崑崙域四大仙山長老玄妙、玄機、玄清、玄澤都還在,長老院的長老,弟子以玉哆爲首也有幾名,保存了傳續。
不過衆人消耗巨大,玄妙抵擋的古荀強大的一擊,靈魂和身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創傷,來到清風觀之後,便開始了閉關養傷。
玄機的靈根也受到的傷害,以及玄清和玄澤等,紛紛開啓養傷。
幾日之後,玄塵子風塵僕僕的尋到了清風觀,自從衆人來到這裡之後,清風觀便與世隔絕,禁止香客。
這裡除了修真者聯盟,清風觀弟子,倒是也很安靜。
知道玄塵子來了,林薇薇、杜子琪、悟心等等衆人立刻過來尋他,希望從他口中得知一些關於盧北川的消息。
那一日盧北川和古荀一戰之後,和衆人打了個招呼,便消失了。
他雖然說的清楚,不用多久就會回來,但是衆人依舊擔心他,畢竟那日連續被古荀鞭笞,造成的極大的創傷。
玄塵子面容帶着嚴峻,他極少有這種嚴肅的表情,在清風觀的安心殿中和衆人見面,不等衆人說話,他率先問道:“我玄機和玄妙師兄何在?有重要的事找他們。”
林薇薇和杜子琪雖然是兩大聯盟的頭領,不過在玄塵子看來,真正能扛起對抗巨猿大旗的人還是玄機子和玄妙。
這兩個女人可以成爲兩把鋒利的尖刀衝鋒!
“老徒弟受傷了,目前和玄機都在閉關養傷,那一日的戰鬥太過慘烈了……”杜子琪說道:“我師父呢?你可曾看見他?我聽說……你和他在一起。”
這消息自然是從炎黃研究所中得悉的。
修真者和炎黃研究所保持着一定的聯繫,這邊發生的戰爭之後,研究所第一時間知道了結果,也將盧北川的消息進行了告知。
玄塵子搖頭苦笑,道:“我是和他在一起,但是現在又分開了。”
“啊?怎麼回事?”林薇薇問道。
“這個事說來稍微有些長,八年前,北川兄弟被虛妄拍毀了軀體,靈魂卻依舊存在,他去了魂力大陸。”
“果真是在那裡……”杜子琪捏緊了拳頭,臉上帶着一抹遺憾,她想到了那裡,差一點就去了。
同樣遺憾的還有林薇薇,他曾經和盧北川一起去過魂力大陸,出現這種情況,她應該也能想到,可惜造化弄人。
“陪同我兄弟一起去魂力大陸還有一個人。”
“誰?”林薇薇和杜子琪同時問,旁邊的悟心也好奇、關心的扭過頭來。
玄塵子道:“古依扎。”
“是她!”
“那個人狡猾的女人。”
林薇薇和杜子琪對古依扎的印象都不好。
玄塵子遺憾的道:“就是你們口中這個狡猾的女人,在魂力大陸,在北川兄弟最需要照顧的時候,陪伴了他八年。”
三女聽了,頓時都低下了頭。
“八年之後,巨猿危機爆發,又過了幾個月,北川兄弟歷經磨難,魂修大成,結果古依扎卻失蹤了,他從魂力大陸之所以出來,並非是因爲巨猿危機,而是爲了尋找古依扎!”玄塵子說。
三女對盧北川都非常瞭解。
杜子琪臉上掛着苦笑,望着窗外,道:“我師父重情重義,那個女人……精通心機,不過她在我師父最需要人陪的時候,陪了八年,我無話可說。她人呢?”
玄塵子搖頭,道:“不知道,失蹤了。根據北川兄弟所說,他在魂力大陸並未尋找到古依扎,所以纔回來,那時候他已經知道巨猿危機,不過他心中有些失望,第一想法還是尋找古依扎,而不是幫助我們對抗巨猿。”
悟心忽然說道:“如果我是北川師叔,我也不會如此做,當年他就是被虛妄給毀滅的,現在反過來又要幫忙?”
“在龍江,我和北川兄弟見了面,聊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這些年他很苦,比我們所有人吃過的所有苦都要多。”玄塵子道,“古依扎並沒有尋找到,這時候雲華山戰爭開始了。
在我的勸說之下,北川兄弟同意來到雲華山和巨猿一戰!但之所以和巨猿戰鬥,依舊不是爲了我修真者,而是爲了向巨猿詢問古依扎的下落,想知道,是不是巨猿殺死了她。”
杜子琪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難怪那日戰鬥,師父和古荀說了很長很長的話,而且師父站在那裡受古荀鞭笞,恐怕還是爲了古依扎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