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緊張角逐,十幾個廣告位置競拍結束,一共收到廣告費用三千六百萬!今天下午還有一場網絡獨播的談判。
網一、騰訊、油庫、吐豆等等相關門戶網站對拿下好聲音的獨播權志在必得,上午的廣告競標他們也都注意到了,本來只是安排業務主任過來談,沒想到竟然拍出了三千六百萬的瘋狂高價。
幾大門戶網站對此事十分重視,臨時安排經理級的業務骨幹趕來龍江,希望能夠趕上下午的談判。
實際上談判並沒有多少意義,主要還是看誰家拿的錢多,獨播權自然就是哪家網站的。
會議從下午三點鐘開始,到三點半便已經結束了,騰訊以八百萬的價格拿下了第一季好聲音所有的網絡獨播權。
這在06年,網絡視頻還不是特別發達的時代,八百萬已經是個天價了。
短短時間,好聲音節目從廣告費、轉播費淨收下了四千多萬,欠下電視臺的九百萬當即還了,還餘下三千多萬。
當晚,花融製作全體成員,一起在花城酒店舉辦了慶功會,身爲公司老總,盧北川自然出席參加。
跟隨盧北川一起出席的,還有杜子琪和陳家盛,陳家盛本來在京城混跡,後來和花融製作公司簽約之後,加上好聲音的節目錄制需要,乾脆直接住在了龍江。
於廉和張茜也來了,盧北川身邊圍繞了好幾圈人,都是花融製作的團隊成員,紛紛向盧北川老闆敬酒。
盧北川是來者不拒,一個人獨喝十幾號人。
一頓昏天暗地的猛喝之後,衆人逐漸散去,於廉趁機走了過去,酸溜溜的道:“盧總啊,祝賀你呀,節目大獲成功!”
盧北川哈哈一笑,從於廉的言語之間已經聽出了他的嫉妒,“少不了於主任的支持。”
“哎,你們是吃肉的,我連口湯也沒喝上,就弄了幾口泔水,哎……”
張茜也跟着道:“就是啊盧總。”她說着主動挽住了盧北川的手臂,胸口在他手臂上蹭來蹭去。
“這天氣這麼熱,我還要念那麼多廣告詞,哎呀,好累的。”
“哈哈,回頭讓花總給你加十萬塊去暑費。”
“多謝盧總,多謝老闆打賞!”張茜激動的又磨蹭起來。
杜子琪一看,這還磨上癮了,當即過去將張茜跟盧北川分開,“喂喂,差不多就行了,你在這磨啊磨的,磨豆腐呢?”
張茜臉一紅。
於廉哈哈大笑,“杜小姐嫉妒小張了?”
“我嫉妒她?我呸!”杜子琪作出嘔吐狀。
盧北川道:“於主任,其實啊,掙錢的機會無處不在,我給你指條路子可好?”
於廉連忙道:“洗耳恭聽!”
盧北川笑道:“你們龍江電視臺採訪了那麼多的好聲音學員,在新聞當中也播出不少,爲什麼不也做一檔節目呢,就叫做好聲音背後的故事,專門講述學員或者導師,時間別太長,半個小時就行,就放在好聲音播出的後面跟着播放,我不算你們侵權。
到時候,這個節目也有看點,一個臺前,一個幕後,收視率未必會低。那些看好好聲音的廣告商,沒能競標下來的可是有不少,比如奧利牛奶……他們對這個一定非常感興趣。”
聽完之後,於主任激動的熱淚盈眶,就差沒給盧北川下跪磕頭了,“盧總啊,多謝你指點迷津啊,這個節目太有搞頭了,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好聲音啊,太好了。”
好聲音模式的成功,於廉已經看到,恨不能馬上將這個方案向臺裡反應,老狐狸一個,其中的油腥味,他已經嗅到了。
望着於廉和張茜興高采烈的離開,杜子琪忍不住道:“師父,這種節目咱們自己做多好?何必給他們?”
盧北川道:“錢是賺不完的,人脈纔是最重要的,於廉雖然職位不高,但很關鍵,咱們用的是人家的平臺,關係弄僵了,這種人落井下石向來有一套,所以,在自己吃肉的時候,給別人順帶弄口湯喝,對自己和他人都有好處。”
“哦,對了,這兩天的賣桃子的錢,你收到沒有?”杜子琪問。
盧北川看看手機,上面有不少未讀的短信,這幾天來,光賣桃子的錢,就已經突破了五千萬。
資金的積累,從目前來看,盧北川不再差錢。
手頭上有了錢,盧北川忽然萌生了外出歷練的想法,他的境界停留在煉氣境的的大圓滿已經不少時日了。
在老君墓中單純的煉氣修行,很難突破,他需要尋找外界刺激,通過這種刺激,來形成契機,完成突破。
“師父,你想什麼?”看見盧北川發呆,杜子琪問了一句。
盧北川搖搖頭,將手機收起來,“都已經收到了。”
“哦,我父親讓我問問你,有沒有註冊保健品公司,生產保健品的想法?就從仙桃這個契機開始!”杜子琪問。
盧北川想了想,“我有想過將醬菜廠利用起來,這兩天我跟老八說一聲,讓他去外地考察一下關於飲料,以及醃菜的生產設備,現在先試着研究一下,看能製作出什麼樣的東西來。”
“哇,如果將那些仙桃做成桃汁,菜園裡面那些菜弄成鹹菜,天啊,估計每天都會有人排隊前來購買吧。”杜子琪道。
“這件事不着急,慢慢來。”盧北川道,就在這時,他忽然看見有幾個黑衣漢子溜了進來,直接走向不遠處和花融以及杜莉喝酒聊天的陳家盛。
“阿盛!”爲首的是個寸頭漢子,面容枯瘦,一雙黃褐色的眼睛閃爍着邪魅的光芒。
陳家盛回頭,看見這人,嚇的一哆嗦,“五哥!”
“你還記得我這個五哥,走吧,跟我回去,跟三哥好好聊聊!”枯瘦的漢子說。
陳家盛身軀哆嗦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花融目光看向枯瘦的漢子。
漢子冷笑,“不關你的事了,阿盛,跟我走。”
陳家盛搖頭,“不,我不回去。”
身後兩個漢子上來,其中一人敞開懷,露出別在腰間的一把黑色手槍。
陳家盛頓時如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着頭嚮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