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這輛藍色的出租車嗤的一聲,停靠在了醬菜廠門口,“二十一!加一塊燃油費,給二十二就行。”賀東笑着說。
盧北川掏出五十塊,“不用找了。”
“喲,謝謝老闆。”賀東將錢收了,聶凉看着他,“小夥子,車技不錯,以前飈過車吧?”
賀東擺手,“沒有,倒是飆過坦克!”
三人下車跑進醬菜廠,林煌兒已經將殘局收拾了,將小七和臭蟲也叫醒了,兩人情緒激動,說遇到了神秘人,會放電。
盧北川道:“你倆出現幻覺了,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就沒事了。”
幾個人來到空地前的車邊,看見了車廂內的杜莉和張薇,盧北川鬆了口氣,“現在是早上九點鐘,找到新娘,應該還不算晚吧?”
“當然不算,婚禮不都是十一二點才舉行的吧。”聶凉說。
盧北川當下拿出手機,給花融打電話,“花融兄,我找到杜莉了,她被人綁架到了老醬菜廠,現在……應該沒問題,是聶隊長找到的。”
席榮顏目光在老醬菜廠觀察起來,隨後朝其中的幾個倉庫走去,聶凉跟在她身邊,林煌兒陪同左右。
“三名魔法師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這裡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他們!”席榮顏感覺有些疑惑。
盧北川從後面攆了上來,“我想他們來這裡可能是爲了這個,跟我來。”幾個人跟着盧北川來到一間倉庫,庫門打開,裡面密密麻麻都是石頭,其中還有一些切出來的原石翡翠,盧北川走到桌前,扯下紅布,露出了他昨日雕刻出來的那個作品。
“哇!”
三人吃了一驚。
“這塊翡翠不錯呀。”聶冷率先走了過去上下觀察。
盧北川笑道:“實不相瞞,這件作品是我連續多日雕刻出來的,我和花融一見如故,又有合作,這本是送給他的結婚禮物,另外還有一些這個。”盧北川隨後從旁邊那裡幾塊玉牌。
“這些牌子都是我刻寫了符文的,能夠有一定趨吉避凶的功效,送給你。”
聶凉受寵若驚,“就是這樣的,小遊子當時在手中,跟寶貝似的向我一個勁的炫耀,老席你要不要來一塊?”
席榮顏伸手要了一塊,拿在手中把玩,她能夠感受到玉牌上的靈氣,望着透亮玉牌之中,出現在內部的符文,好奇的道:“你是如何將符文寫到裡面去的?”
盧北川看了她一眼,並未言語。
席榮顏當下覺得有些唐突了,對於修真者來說,刻寫符文本就是一件極其隱秘的事,目前兩人也並不熟悉,問這些問題有些突然。
“那三名魔法師真的消失了?”席榮顏感覺一頭霧水。
林煌兒道:“真的消失了。”
聶冷給席榮顏使了個眼色,隨後道:“小川,這次應該沒給你造成損失吧?”
盧北川道:“咱們來的及時,還沒有。”
“那就好,這樣我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回頭在給我打電話,這個玉牌我就收了啊。”說完和席榮顏一起出了醬菜廠。
兩人上了一輛出租車,席榮顏道:“你不覺得奇怪?”
聶凉道:“老同學,每個人都有秘密,盧北川這個人非同尋常,龍江三大家族都有他有些關係,你冒然問人家一些不好回答的問題,又當着那麼多人,人家怎麼回答?這件事慢慢調查吧。”
兩人離開之後,林煌兒長長吐了口氣,拿出了那根魔杖,“這是在桃園之中發現的。”
盧北川看一眼便知道情況,估計是小青辦的好事,當下將魔杖接了過來,仔細查看,一時間看不出什麼材質,但能夠感受到上面充盈的靈氣和聖潔氣息。
“林姑姑以前在地球上見過這種東西沒有?”盧北川問。
林煌兒搖頭,“並沒有。不過魔法師這個隱秘職業,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今日交手到是頭一次。”
“實力如何?”
林煌兒道:“一般般,如果是你的話,他們應該在你手中走不過十招!他們是衝着桃園來的,這段時間仙桃的風靡,一定引起了某些勢力的注意,我覺得這幾個魔法師一定還有人活着,他們沒準還會再來。如果是單純的番外魔法師還好,我擔心一旦被神州大地上的修真者知曉,這裡恐怕就保不住了……”
盧北川點點頭,“若真有那麼一天,我將全力以赴來保護這裡,如果保護不成,便只有毀滅了,先不說這個了,去看看新娘子。”
兩人從倉庫出來,來到車邊,車內的杜莉和張薇被盧北川叫醒,兩人吃了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裡。
……
這是一場別具一格的接親,十二輛邁巴赫和保時捷開到了醬菜廠,劫後餘生,杜莉激動的眼淚橫流,妝容哭花,花融將她抱了起來親吻。
事後盧北川才知道,杜莉在北美跟隨克勞福德的婚姻並不幸福,克勞福德在和她結婚之前已經有了婚姻,兩個人所謂的結婚並沒有辦理任何法律認可的手續。
克勞福德是個十足的大騙子,他欺騙了杜莉所有的錢,兩個人還有債務危機。好聲音的崛起,讓杜莉意識到了國內市場成長,加上又是初戀情人一手製作的,當下就回來了。
她起初的目的很簡單,用最少的錢買下好聲音,然後瞅機會賣掉,賺取一些差價,償還克勞福德的債務危機,然後和這個人一刀兩斷,永遠不相往來。
沒想到盧北川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回來之後,花融向她發起了瘋狂的追求,甚至甘願將股權一分不要的轉讓給杜莉。
這時候杜莉才意識到什麼是真愛,她無法拒絕花融,便答應和他結婚。
在婚禮這一天,她本來可以不出去見克勞福德的,可惜克勞福德手中掌握着杜莉一些私密照片,威脅她不去的話,就交給花融。
迫於無奈,杜莉才被迫前往。
好在一場危機有驚無險的成功化解,婚禮照常舉行,來的人很多,盧北川送上了玉雕作品,隨後低調的坐在角落處,馬氏集團的老總馬振山也來了,幾個月不見,馬振山看上去蒼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