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後廚的房門被推開了,邱明澤揹着揹包,拉着蛇皮袋子從外面進來。
“喂,你是幹啥的?”主廚和幾名幫廚盯着她。
邱明澤將東西放在玄塵子身邊,“終於找到你了。”
玄塵子翻着眼皮看她,“你是誰?”
“別管。”
“來找我?”
“沒錯。”
“嘶,幹啥?”
“睡覺!”
五分鐘之後,後廚所有的大小廚師都出來了,幾個學徒還都是單身,一個個眼饞的不得了,圍繞着矮個子主廚身邊,“師父,這死胖子走桃花運了,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人找他睡覺?”
“他不會是某個富豪的兒子,來這裡體驗人生吧?”
“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死胖子全身上下都是破爛,吃的比誰都多,一泡屎橛子能堵塞馬桶,懶的好像一頭豬一樣,身上一點富豪氣質都沒有,真有個富豪老爹,傻子纔來這裡受苦呢!”
主廚臉上帶着一抹憂鬱,“你們都不懂,越是他這樣的男人,越說明他有故事,和當年的我……一樣。”
……
玄塵子心情很矛盾,也很激動,他禁慾多年,幾乎忘記了女人的滋味,眼看這種極品大長腿送上來,他怎能坐懷不亂呢。
潮氣且充滿臭味的後廚中,玄塵子坐在單人行軍彈簧牀上,目光中帶着一抹溫柔,看着邱明澤打開了蛇皮袋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根堅韌的麻繩,還有一副手銬,腳鐐。
“你……想怎麼樣?”玄塵子往後撤了撤,心跳開始加速。
“趴下!”邱明澤道。
“啊?你想把我綁起來?好刺激……好刺激啊。”玄塵子當下趴了下去,肥胖的身軀,將彈簧牀壓的咯吱咯吱直響,“對了,誰讓你來的?”
“盧北川啊!”邱明澤走了過來,將玄塵子雙手反捆,帶上手銬和腳鐐。
“這小子夠意思,嘿嘿嘿……”玄塵子說着,哈喇子順着嘴角流淌了下來。
“夠意思吧?”邱明澤笑着說,她從蛇皮袋中拿出涼蓆,被褥打地鋪,隨後道:“睡吧。”
“啊?你玩我?你大半夜找我,支開了我所有的廚師朋友,將我捆綁起來,不強健我?”
“嘔,咳咳。”邱明澤作出嘔吐的表情,“你多想了,睡覺。”
“靠,不行,放開我,今天老子要開葷!”玄塵子說着用力掙扎,這種繩子和手銬對他根本沒用,砰的一聲,輕鬆被他掙開了,咆哮一聲,撲向邱明澤。
下一刻,邱明澤手中多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
砰砰砰……
毫不客氣對準玄塵子扣動了扳機,子彈擦着玄塵子頭皮飛掠過去,驚的他全身汗毛豎立,他雖然是個修真者,但真元被封,靠着肉體,還阻擋不了子彈的威力。
“自己乖乖的回去躺下,躺下!”邱明澤大吼。
玄塵子當下躺在小牀上。
“自己帶上手銬,別逼我動手。”邱明澤道,同時掀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在腰間纏着一圈手雷,“敢動我一下,咱倆同歸於盡!我觀察你一天了死胖子,你和別人不一樣,別以爲我不知道!老孃是有備而來。乖乖睡覺,誰也別惹誰不高興!”
次日一早,玄塵子睜開眼的時候,邱明澤已經走了,他竟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外面主廚帶着一幫廚師進來,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他,“昨天爽翻了吧?叮叮噹噹的聲音,靠,沒想到啊,你這死胖子戰鬥力可以。”
“我什麼也沒做。”
“誰信啊?說實話,過癮不?緊不緊?”
“過癮,很緊很緊!”玄塵子說。
“哇哦,我靠,真是便宜你了……”
幾個年輕廚師圍繞死胖子開玩笑,主廚大喊一聲,“幹活。”
這一天晚上十點鐘,邱明澤準時又來了,這一回胖子怒了,決定霸王硬上弓,半夜偷襲。
他想着等邱明澤睡熟之後開始行動,結果自己先睡着了,好像豬一樣,睡的死沉死沉的。
在一天晚上,邱明澤又來了,這一回玄塵子下定決心,一定不能睡覺,就算硬上弓不成,也要蹂躪一番,揩幾斤油。
他半夜醒了,湊到邱明澤身邊,正準備上下其手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庫襠。
砰!
一聲槍響傳來。
玄塵子嗷嗷的大叫起來,立刻老實起來。
邱明澤自然不會打死玄塵子,子彈換成了橡皮彈,打在身上,會出現一大塊淤青。
……
九月三十號上午,在部隊呆了小一個月的莘莘學子,和部隊的班長已經有了很深的情感,班長們拿出了積攢多日的子彈殼和一些完好的彈頭,手把手的教給這些學生製作子彈吊墜,還拿出手機,不斷的拍照留念。
十幾輛滿載學生的大巴車歸來,在學校操場進行了簡單的軍訓彙報,學校領導做了講話,隨後各班帶回。
艱苦的軍訓生活終於結束了,對於這些新同學來說,真正的大學生活終於要開始了,回到各自的宿舍之後,脫下髒兮兮的肥大軍裝,穿上最時髦好看的衣服,男生噴上了香水,女生們開始化妝。
今天下午還有一次班會,班會結束,將是長達七天的國慶假期。
消失了小一個月的赤練、唐炯、和四眼也出現了,整個宿舍樓變的熱鬧起來,這裡的情況已經不適宜煉氣。
盧北川將靈石以及其他東西全部收了起來。
“老大,我聽說你也沒去軍訓啊?沒見着你啊?”三人進來,四眼臉曬的黑乎乎的,倒是有一對白眼圈。
盧北川笑道:“我也沒見着你們,你們三個不會在一起搞基吧?”
“被你說中了,擦,還不如在部隊軍訓呢,這幫畜生,將我們三個帶到了大山裡面,兩個信號都沒有,將我們當成靶子,追殺了尼瑪一個月,差點死在那裡。”四眼苦澀的說,“聽說能回到學校,我激動的眼淚都流下來了,終於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