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中村家世代從醫藥入手,天皇都服用他家煉製的丹藥。在外面三大家之中,中村家綜合實力也是最強的。
其次,便是我們羽田家,我們掌握了最強大的修行方法,另外還出了我們三個妖孽……”
盧北川不由的笑了。
羽田真一在次跪下磕頭,“和真人比起來,我們自然無法相提並論,我們家族出現三個年輕築基境修真者,在其他家族看來,已經是特別恐怖的事了。”
盧北川點點頭,“這倒也是,你說還有一個小島家?”
羽田真一點頭,“小島家族發展最慢,後來演變成了忍者,是一個強大的隱忍家族,不過他們的實力要在我們兩家之下,尤其是近年來,他們的實力每況愈下。”
“小島千順,不知你認不認識?”
羽田真一一愣,當下點頭,“那是自然,她是小島家年輕一代中最漂亮的女人,在陣法上十分精通。”
“哦?”盧北川一笑,“她那種三腳貓,算是精通?”
“啊?”羽田真一吃驚,“真人……和她打過交道?”
“嗯,交過幾次手,她家族的人被我滅了不少,包括她的師父,藥師!”
“什麼?真人的意思是說,藥師……死了?怎麼可能,他可是擁有不死之身的強大存在!我曾經親眼見識過,他頭顱被砍掉,依舊能夠恢復!”羽田真一震驚無比。
盧北川笑道:“在我面前,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盧北川說着從手環之中拿出黑葫蘆,放出了花紋蛛,花紋蛛從葫蘆裡面走出來。
羽田真一嚇的連連後撤,實際上以他的實力殺死這花紋蛛很輕鬆,但這可是盧北川的寵物,殺死了它,盧北川豈會放過他?
花紋蛛跑到了羽田玄介身邊吐出白絲,頓時將他包裹起來,毒液注入屍體之後,緩慢吸允起來。
“嘔。”羽田真一差點沒吐出來。
“藥師便也是給他吃了。”盧北川笑道。
羽田真一往後挪了幾步,“看來,看來是真的了,藥師是小島家的門面人物,他竟然死了,難怪……難怪。”
“難怪什麼?”盧北川問道。
“年前小島家族公佈了一件大事,他們家族的第一美女,小島千順,要嫁給中村健仁當小老婆。”
“嗯?”這個消息讓盧北川有些驚訝,他和小島千順打過交道,那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大美女,氣質上和鬆島老師很像,看上去溫柔如水。
“真人有所不知,中村健仁其貌不揚,難看無比,還是個大肚子,他深深懂得采陰補陽之術,和他結合的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當初小島家族宣佈這件事的時候,我們都震驚了,要知道羽田玄介可是追求過小島千順的。
如此一個美女竟然插在了牛糞上,還是一坨會吞噬鮮花的牛糞,當時我們都很震驚,現在看來,問題就明白了,原來小島家發生了這種變故。”
南山無量谷,小島家族跟隨農留根本來想着一勞永逸,結果卻被盧北川殺了個片甲不留,藥師也死了,損失巨大。
看來,小島家族的衰敗和盧北川的痛下殺手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不過這些盧北川根本不關心,通過羽田玄介,盧北川知道了不少信息,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該說的也說完了,當下道:“羽田真一,你是個聰明人,有城府,處事果斷,我若放你出去,必成後患!”
羽田真一再次下跪,砰砰磕頭,“真一不敢否逆真人,永世不敢,此行離開,餘生不踏入神州半步。”
盧北川依舊搖頭,“你們說話從來都不算話。”
“這……”羽田真一大汗淋漓,“真人,如何……才能放我?”
“我也在考慮,只有一個辦法,成爲我的僕人。”
“我願意。”羽田真一毫不猶豫的說,只要能活着,別說是成爲僕人了,就算是吃盧北川的屎也沒問題。
反正說說而已,吹牛逼都不用上稅的。
盧北川道:“我說的僕人,可不是簡單的僕人,而是要在你的靈魂上烙印的僕人。”
“靈魂烙印?”羽田真一有些不解。
盧北川笑道:“也就是說,只要你成爲我的僕人,我會在你的靈魂上打上一道符文,這一道符文便是烙印,你若敢否逆我,我只需要催動符文,便可殺你於無形,縱然是遠在千里萬里之遙,我依舊可以輕鬆殺你。”
聽到這裡,羽田真一身體顫抖起來,靈魂烙印,這人太狠了。
這哪裡是烙印啊,這是遙控他一生啊。
身爲羽田家未來的家族長,卻成爲一個神州人的僕人,僕人還好聽些,難聽一些就是奴隸。
這要是被人知道,這臉就丟盡了。
如果不這樣,還能有別的辦法?
與其反抗,反而不如順勢同意,以後想辦法將靈魂烙印抹去便是了。
“真人在上,我同意,能成爲真人的僕人,乃是我羽田真一的榮幸。”
“呵呵呵,希望你真心這麼想。”盧北川笑道,隨後拿出一枚離魂丹,扔給了羽田真一。
當僕人還給丹藥吃?不會有這麼好事吧?
“主人,這……”羽田真一帶着疑問望着盧北川。
無恥的人當真是無恥,這一刻對盧北川的稱呼已經從真人變成了主人。
“吃了它。”
“是!”羽田真一毫不猶豫的將丹藥吞服下去,幾秒鐘過後,全身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呃啊……主人。”
盧北川拿出招魂幡,“放鬆身體,不要試圖抵抗,那樣只能讓你更加痛苦!”隨着招魂幡上符文閃爍,羽田真一的三大靈魂很快被盧北川招引了出來。
“呃啊……好痛苦啊。”羽田真一聲音顫抖宛如鬼哭狼嚎。
盧北川刺破手指,鮮血灑出,飛快的在三道靈魂上同時刻寫下符文。
符文完成,紅光暴漲,盧北川收了招魂幡,三道靈魂飛快的沒入了羽田真一的身體之中。
這一刻,盧北川心念一動。
羽田真一頓時睜開了眼睛,發自內心恐懼的望着盧北川,他從未覺得一個人如此可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