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麻美走出木屋,晚上寺門關閉,她又是女眷,只能走東院側門,繞出若禪寺,看見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麻美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車輛停下,當她看見是小島千順的時候,心中沒來由的多了一陣不愉快。
竟然是她?是這個可憐、可氣的女人!當年她小島家勢力強大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麻美一眼。
此刻小島千順來這裡,十有八九是有求於北川君,麻美一萬個不願意帶領她去見北川君,但這是北川君安排的,她無法反駁。
下車的只有小島千順一人,奶孃被她留在了車上,她徑直走到麻美面前,微微欠身。
這可是當年東夷第一個美女,竟然主動向麻美打招呼了,麻美當下點點頭,以一個比較高的姿態還禮,這大大滿足了她內心的虛榮。
“北川君在裡面,跟我來吧。”麻美說着轉身走去,小島千順跟在後面。
東院之中,其他幾個房間,邱明澤和席榮顏都還未休息,當看見麻美帶着另外一個美女走進盧北川臥室的時候,一個個面面相覷,心中忍不住的會想起一個很邪惡的畫面,這兩個穿着和服的女人跪在地上,掀開衣服,而盧北川卻是站在她身後……
“明天離開這裡。”邱明澤作出了一個這樣的決定。
房間之中,盧北川靜坐在軟榻上,目光看着後院的老井,以及漫天的星辰,東夷的空氣很乾淨,尤其是夜晚,天上的星星特別明亮。
桌面上清芽茶在老井水的融合下,散發出更加濃郁的芳香。
“北川君,人來了。”麻美說着走到盧北川身邊,靜靜跪坐在他身後,坐在這裡,表明了他麻美的身份,這一刻要高過你小島千順。
“北川君!”小島千順一躬到底,隨後又跪在地上,給盧北川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過來坐吧。”盧北川淡淡的道。
小島千順挪動步履做到了盧北川面前,這一刻,她那顆柔弱且又堅強的心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
心臟的加速跳動,讓她血流加快,臉頰通紅,呼吸稍顯的有些急促,行爲舉止也有些緊張。
麻美看在眼中,心中暗暗的有些鄙視,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不,以前你是大家閨秀,現在就是個被交易的棋子!回頭嫁給了中村健仁,一定會被他用鉤子活活鉤死……
“想讓我幫你?”盧北川率先開口。
小島千順所在袖子裡面的手心已經出汗了,她實際上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縱然是在這一刻,她也有聰明的砝碼,因爲她想到了一個讓盧北川不得不出手的方法。
“是……幫你自己。”小島千順說。
“哦?”盧北川笑了,銳利如寒星般的目光看着小島千順。
小島千順頭也不敢擡,眼前這個北川君,已經不是一年前那個還在念中學的男生了,他蛻變的太快了,這一刻的強悍,就好像一個將軍!
“說來聽聽。”盧北川道。
“我知道,你來東夷的目的是什麼。”
盧北川將茶杯放下,臉上掛着淡然的微笑。
小島千順道:“你要找……赤白!”
盧北川眉頭一挑,心中明白了,小島千順看來知道的東西不少,在無量谷蒼龍洞,盧北川殺死了藥師,拿到了藥師的儲存戒指,而那一張獸皮卷便在戒指之中。
獸皮捲上的內容,小島千順十有八九是知道。站在盧北川的角度考慮,她便大膽妄言,盧北川就是來尋找那獸皮捲上的妖獸的。
就好像當年藥師活着的時候,總是想着去華夏神州獵寶。
“除了我小島家,沒人知道扶桑樹在什麼地方……”小島千順繼續道。
盧北川回頭,“麻美,去房間。”
“啊?”麻美一愣,旋即站了起來,朝臥室走去,她不甘心,她寧願當成一個木頭人也想坐在那裡聽聽,可惜盧北川不允許。
麻美離開之後,小島千順身上便少了一份不自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說的話管用了。
“你覺得我能幫的了你嗎?”
“能。羽田家將你供若上賓,拋開這個不說,你總能給我帶來震驚!獸血脫骨丹,這種逆天的東西,你隨手便送給羽田家,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強大!”小島千順聲音柔和的宛若老井裡面的水一樣柔滑。
如此一個佳人,嫁給了中村健仁那個混蛋,也確實有些可惜了。
“你想什麼?”盧北川問。
小島千順擡起頭,眼睛望着盧北川,她想和他直視,但一看就盧北川那雙無比明亮,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她總是不敢直視,下意識的又低下頭,“我要變的強大!”
“呵呵呵。”盧北川笑了。
“我……想要成爲羽田真一那樣的人,成爲……一名清骨境修真者。”
“如果我沒有看錯,你現在還只有煉氣境!”
“是的,只要你能幫我,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小島千順說着緩慢站了起來,解開了腰間寬鬆的絲帶,和服咧開,露出了裡面如凝脂般的肌膚。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春天可是交合的季節,縱然是盧北川,也無法消除這種人類與生俱來的天性。
每當春暖花開的時候,人在那方面的想法總會忍不住多起來。
小島千順在女人中絕對屬於極品,就算是和林薇薇、杜子琪相比,他也不落下風,要說能夠給她構成威脅的,便只有一個人,古依扎。
盧北川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島千順。
小島千順害羞至極,她從未將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如此毫無保留的交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用最大膽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看。
那種好像老虎看見被扒了皮一樣的眼神,讓小島千順的心跳再次加速,她羞愧無比,想將衣服穿好,卻又擔心盧北川會不高興。
畢竟,這衣服不是盧北川脫下,而是她自己主動敞開,對方還沒有表態,她便自己在穿起來,着實有些不合適。
而且,來之前,她已經想好了,就算盧北川就此霸佔了她,她也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