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毛老師陳洋放學把作業交齊就行了,孩子掉落到懸崖受了驚嚇,諒解一下他吧”關鍵時刻陳虹英出來打圓場,並示意陳洋出去。
“這種人也配當老師”雖然陳洋的話音很小,但還是被毛民聽見了。
“小子,你說什麼?不想讀給我滾”毛澤民一蹦老高,戒尺在桌子上使勁一敲,嚇到其他的老師全看向毛民,然後又看了看已經把門關上的門口。
全校別說學生敢這樣頂撞毛民,就是老師看到他都是敬畏3分,有的老師甚至爲了上位不惜拍他的馬屁。
陳洋知道任何時代實力纔是王道,沒有實力、一個小小的老師就能欺負你。
現代這個社會雖然說可以用知識武裝自己,但自身強悍纔是至關重要的。
接下來的課程陳洋也沒有多大興趣聽,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
“羊毛,怎麼樣,毛老師這次叫你抄書呢、還是抄書呢”說話的人尖牙猴鰓,是那種從外邊就能看出這種人只是一個愛拍老師馬屁的人。
“滾……”陳洋不是什麼人都會給他好臉色,尤其是那種想看他笑話的人,表面上一副關心的樣子,實則沒按什麼好心。
“你……,小子、你想捱揍是吧!”說完就掄起拳頭向陳洋臉色招呼。
不過在陳洋看來他打出的一拳實在是太慢了。
他側身躲過打來的一拳,然後自己也是一拳打出,不過他很快變拳爲掌;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當場4顆牙齒被打掉。
“你……”被陳洋打的那名同學起身,一隻手捂着腮幫子、另一隻手指着陳洋,剛要說句狠話就暈厥了過去。
“哎,還是沒能控制好力度”陳洋並沒有去關心那名被他打傷的同學,自言自語的說起話來。
教室裡一片安靜,隨着被陳洋一拳打暈的同學倒下,教室裡的同學們都目瞪口呆。一是覺得陳洋平日一副沉默寡言居然動起手來一點不會手軟;二是因爲陳洋將比自己高大的同學一拳撂倒而意外。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如期而至。
恰巧班主任看到了陳洋大人的這一幕
“陳洋、放了學來辦公室一趟,另外把楊榮送到醫務室”
陳虹英撇了一眼倒在地上昏倒的楊榮,眉頭一蹙。;對同學吩咐道。
她知道楊子榮學習成績不好就愛跟社會上的人混,歸根結底還是其父還是黑社會老大,楊榮跟很多富二代官二代一樣同樣是花高價進來的,根本不是來上學的,只是想混個好的學校,名聲好聽一點罷了,班主任嘆了口氣。然後她翻開了英語課本開始了她的教學。
“哎!”陳洋也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認真聽講,其他課程陳洋可以不在意,但是英語課陳洋還是要學的,因爲陳洋知道陳虹英對每一個學生都一樣,希望自己學生學業有成;學業有成,以至將來事業有成。
不過對於現在的陳洋來講已經變了,陳洋以前的想法非常簡單,夢想到處去旅遊,然後接管父母的公司,就這樣平凡的過完這一生。但自從認識修真世界後,陳洋的人生觀開始了徹底的改變。
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是凡俗之事,任你位高權重,任你富可敵國總逃脫不了生死一命,現在的一切都是過往雲煙。
上天給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都會面臨生老病死,而陳洋現在的目標便是需要去超脫它。他想要超脫生死,跳出五行,逃離三界,雖然這個想法對他現在來說無比遙遠,甚至是機會渺茫,但這個想法在他腦子裡已經根深蒂固,他知道滴水可穿石,萬江匯海的道理,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真的,需要日積月累。
“叮鈴鈴”放學的鈴聲響起,隨着班主任的一聲放學,陳洋心裡一緊。
陳洋緊跟着班主任陳虹英,到了辦公室。
“哼!”毛民正在整理資料,準備去吃午餐;見陳洋進來一聲冷哼。
毛民也並沒有給陳洋難看,因爲他知道陳洋惹上了一個連他都要忌諱三分的人物,楊榮的父親,在毛民看來,這個陳洋不用自己出手,多半就這兩天就會凶多吉少。毛民想到這裡,然後吹起了口哨,嘴巴還哼着歌,顯然心情很不錯。
“陳洋,你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的嗎”陳虹英直接切入正題,她用一種很關愛的眼色看着陳洋。
“多謝老師關心,一個小小的楊榮我還放不在心上”陳洋並不避諱,以他現在看來楊榮的父親雖然是黑社會,但還不敢亂來,至少說不敢明目張膽的將他怎麼樣。
“我不是擔心楊榮,我是怕他父親會對你不利,這幾天你就別來學校了,現在就回家去吧!這張請假條寫一下,請假理由就寫病假吧,我簽了字你就趕快回家”陳虹英想到楊榮的父親就有一絲畏懼,她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師,哪裡敢與黑社會的老大有交集。
“小主,這段時間就別上學了,雖然已現在小主的實力是不怕一些小混混,但是現代武器還是能對您造成致命的傷害”楚太平也勸解陳洋在家。
“好吧,這段時間就暫避其鋒芒”陳洋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老師還是楚太平,然後他拿起筆將請假條寫好遞給老師。
“對了,回家還是要好好複習,要什麼不懂的都可以打電話發視頻問我”陳洋剛走出教導室屋裡就傳來陳虹英那甜美的聲音。
“兄弟,沒事吧!”張小胖見陳洋收拾了幾本書裝到書包裡,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嗯,回家躲幾天也對,民不與官鬥,黑惡勢力更是少碰爲妙”平日裡沉默寡言李如玉也湊過頭來,叮囑陳洋起來。
李如玉父親本就是一名警察,經常跟這些打交道,長時間的耳濡目染,他多少也知道一些黑社會勢力的龐大。
“放心,一切都會風平浪靜;不會有事的,只希望他們別來惹我,不然.......”陳洋自言自語,又或許是在回答他兩個鐵哥們。
公孫鈐走了過來,眼神堅定的說道,然後她拿出手機,慢慢走出教室,她在走廊角落裡面輸入了一連串數字撥打了出去。
“喂,爺爺,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電話這邊公孫鈐一邊撒嬌一邊懇求着對方。
“小芩,就爲了這點小事也跟爺爺說呀!這點小事我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吧,你要知道爺爺事情還太多,就先掛了啊!”
“對了,我已經吩咐小張讓他暗中保護你和你關心的小同學了,應該是男同學吧,不然我們的小公主怎麼會急急忙忙的給我打電話呢呵呵……”
掛了電話公孫鈐俏臉嬌紅,心裡有一絲莫名的羞澀,然後他快步走進教室。
“陳洋呢?”公孫鈐走進教室見陳洋不在,然後問他身邊的同學。
“陳洋剛走,現在應該已經出了校門口了吧”張小胖見校花關心自己兄弟,趕緊主動回答道。
“噢!”公孫鈐本想告訴陳洋不用擔心,卻不料陳洋已經走了、心中多少有一些失落;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陳洋此刻已經揹着自己的書包,趕着公交獨自回家。
“小主,右後方有三個身穿西服的人跟蹤您”楚太平提醒着陳洋。
“嗯,自我走出校門就知道了,這三人明目張膽的跟蹤我”陳洋也不是三歲小孩,他打算走到偏僻的地方將這幾個小混混解決了。
“來的倒挺快,只是不知道這學生打架居然會牽動黑社會來對付我,說的好聽點就護犢子,說的不好聽就是小肚雞腸;我看他這蓉都地下世界的也是做不了多久的,另外除此之外還有另一波人跟蹤我,雖在不停的換人,但是自始至終都一直跟蹤着我,雖然沒有散發出一絲敵意,但也應該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吧!”
陳洋在郊區外下了車,只有一些這裡的原居民纔會在這麼偏僻人跡罕至的地方下車。這裡離家還有一些路程,索性就在這裡將麻煩解決掉。
陳洋一躍而下,身後三人緊隨而至,倒是另一個跟蹤的人沒有下車。也許是怕懷疑,或者說是怕這三名黑社會成員。
“嗖”的一聲,陳洋穿進了灌木叢,而這三名身穿西裝革履的人跟了進來。
“小子,不知道爲什麼你要在這裡下車,我們也不想知道”說話的人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不細看根部發現不了,不過此人笑起來有一個深深的酒窩,將臉上的傷疤掩蓋,說起話來更是溫文爾雅,看上去還有幾分英俊。很難想象此人盡然和黑社會有聯繫。
“不過,這倒省去了我不少麻煩,記住了,到了陰曹地府如果閻王問你是怎麼死的;你就說是一個叫做劉三的人弄死的,別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劉三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說起話來也略顯恐怖,連臉上的疤痕都帶着血色,似要弒人。
“三哥,您跟他費什麼話,直接解決了不就得了嗎?我那風流的小妹妹還在牀上等我呢”劉三身後的人有點不賴煩了,他雖然身着西裝,但其瘦弱不堪,一點也不搭調;看上去顯得格格不入。
“猴子,你就知道玩女人,看看你這身體都讓女人給抽空了,等會兒這小學生就交給你解決了”在最後面的人身材魁梧,不用看都知道是個練家子。一般這種人在團隊中都是稱當打手級別的存在。
猴子剛要狡辯,就被劉三給打斷了“好了,猴子,老吳說的對,等會兒這個小學生就交給你處理了,放心,我們在旁邊看着,而且警察那邊也已經溝通好了,不會有任何事的”劉三點了一根菸,開始吞雲吐霧,他擡頭看了一眼陳洋。
這不看還好,一看陳洋他立馬慌了神。卻說陳洋一臉戲謔的看着這三人在這裡耍猴,不由自主嘴角輕輕揚起;不錯,的確是戲謔的眼神。
“小主,這都是一些小嘍囉;不過這個叫做劉三的人應該有兩把刷子,因爲他的精神力要比兩個手下強大一倍不止,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練了什麼古武技法”楚太平一眼道中三人水平,楚太平本就是一團精神體,這些凡人實力對於他來說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嗯,有點意思!對付一個小學生還需要出動這樣的人”陳洋躬身正要去解開腳下的沙袋,卻被楚太平及時制止了,按他的意思來說,這幾個小嘍囉還不用解開沙袋。
“小子你是被嚇傻了吧,知道這是誰嗎?他可是我們黑龍會的三當家,要不是三哥恰巧從這裡經過,會爲你這點破事出手”猴子說完,蹭了贈鼻樑然後在褲腳上取出一把匕首,想也沒想直接就向劉風刺了過去。
猴子也是殺人如麻的主,彷彿人命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只是一次尋找樂子和刺激的體驗罷了。是殺雞殺狗一般。
“猴子,回來!”可是已經遲了;潑出去的水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
陳洋側身躲過了猴子的匕首,然後一腳……
“咔嚓……”猴子肋骨瞬間斷了四根,身體也又慣性向後飛出數米遠,直到撞斷一根手臂粗的樹木才停了下來。
“猴子……”身材魁梧的壯漢老吳見同伴被一腳撂倒,先是看了看陳洋,然後快步跑向那名叫猴子的人。
“猴子,猴子……”壯漢輕搖猴子、努力的呼喊這命同伴的名字。
“三哥,猴子死了,我的兄弟死了,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說完撿起匕首就向陳洋跑去。
“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關鍵時刻劉三叫住了這名壯漢。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小爺正好活動活動筋骨,拿你們練練”陳洋本來想一個一個解決的,因爲楚太平對他講這個劉三實力很可能不在自己之下。壯漢既然被劉三叫住,那索性一次性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