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什麼事,我就是沒見到她所以有點着急了,既然在你這的,那我就放心了。芷白,我就先過去跟他們說說話,不打擾你們了,哦,對了,外面風有點大,你穿着我的衣服。 ”說完他不管宋芷白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把自己的衣服塞到了宋芷白的手裡,其實給她披上更能體現自己的男友力,不過他也害怕宋芷白不給面子。
“宋小姐,劉公子再見。 ”
張正說完就走了,李曉林冷哼了一聲:“算他識相。”
趙龍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這個傢伙不是識相,而是城府很深。”
李曉林撇撇嘴,不滿意道:“我倒是沒看出來。”宋芷白嫌惡地把他衣服丟到地上,說:“這也是我討厭他的一點。”白色的西裝就這麼被扔到了甲板上,十分可惜,趙龍感嘆道:“嘖嘖,這什麼衣服?看着面料挺好的。”李曉林看都沒看說道:“西蒙斯高級定製。 十幾萬吧。 ”
趙龍笑了笑說道:“所以說,這纔是這個傢伙可怕的地方。看得出來,他來這裡挺意外,應該是沒想到我們也在這,不過這個傢伙爲了作秀, 十幾萬的衣服說扔就扔了,一點都不心疼。還有一點——你看,你是李家小姐,正常人肯定會怎麼想?”
“那還用說,肯定是用力巴結吧。比他吃相難看的多了去了。 ”李曉林作爲大家族的長女,這種事情真的是見到太多了,再難看的事情,也有人做,他們爲了高升一步,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可你看他,來了說了幾句話就走,根本就沒提這茬。你說他放長線釣大魚也行,說他城府深沉也行,怎麼都行,可你硬是挑不出來任何毛病。”
趙龍說的李曉林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反駁道:“也可能是他鄙視你。”
“別鬧了,在家族面前,這些算得了什麼?這傢伙說的第一句是對你,第二句是對我,第三句是對芷白,這個傢伙,精明的狠那!”看看李曉林還想說什麼,他搶先說道:“走吧,舞會還得一會,你今天出來代表着李家,太久不見人不好。”
當天晚上的舞會並沒有鬧出來太多的不愉快,舞會在十一點結束,各自回到房間去睡。李曉林跟宋芷白已經成爲好朋友,今晚兩人要一起睡,張正本來只訂了一間房,在宋芷白的堅持下,又開了一間。
當天晚上12點鐘,航船正式出發,這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時辰,是媽祖娘娘給出來的。本次行程計劃一共是十五天,經過南海,進入印度洋,經過危險重重的索馬里,經由土耳其海峽進入地中海,再由直布羅陀海峽出,進入大西洋,然後抵達歐羅巴。
對於這次航線安排,趙龍其實是有意見的,太長了。可是李曉林不同意,非要來不可,於是他也無可奈何。12點鐘出發之後,趙龍觀看了一會大船離港的畫面,就回去睡覺了,宋芷白和李曉林也有點困,各自離開。兩人去了哪趙龍也沒問,這船上起碼還是很安全的。
進了房間,趙龍睡不着了。剛從陸地來到大海上,估計得兩天才能適應,裡面提供的有書,他隨便抽出來一本看了起來,不知不覺看到了一點多。這時,一直安靜的房間外忽然傳來了聲音。
一開始趙龍還以爲是誰從上面下來了,可是仔細聽聽又不是,他立刻警覺起來。難道真有人敢在這裡動手不成?不過是對誰呢?趙虎現在喝暈了,估計正在吐。方虎是發起人,他自然用不着動手,否則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勁了。吳春風,坦白說趙龍覺得他沒那個智慧。
大的家族排除之後,剩下的就是小家族了。小家族之間的恩怨那可就複雜了,不過也不會在這裡動手。別人的面子不給,還能不給方虎面子麼?
他起了身,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門。 只聽“咚”一聲,房門似乎被人撞了一下。趙龍皺眉,這要真是誰動手幹事,也太毛躁了吧?這水平,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接着外面就沒動靜了。趙龍悄悄打開了房門。不料門上有一股大力涌來,從門縫裡他看到有個穿着紅色睡袍的女孩靠在門上。把房門全部打開,那女孩就倒在地上。趙龍慌忙將她扶起來,一看那人的面孔他愣住了,這不是宋芷白麼?
“快……快……要我……”宋芷白雙手緊緊環住趙龍的脖子,嘴裡嬌喘不斷,還用身子往趙龍身上蹭。趙龍暗罵了一聲,大姐,我也是正常男人好不!你再誘惑我就不客氣了!
一邊暗自腹誹,一邊用腳關上了房門。真是要命!宋芷白被他公主抱抱着,卻不住地在她懷裡扭動,用嘴不住地親吻他的臉頰、脖子、耳朵,那模樣跟萬年色鬼見了男人一樣。
可以說此時宋芷白就跟瘋了一般,糾纏着趙龍不放,雙手不斷的亂動着,趙龍被搞得莫名其妙,他雙手用力的摁住了宋芷白,仔細的看着這個女人,發現他身體通紅,雙眼迷離,這情況分明就是被下了藥。
而且藥量不輕,發作的很快,趙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及時給他解藥,就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些,趙龍不敢停下來,雙手抱起宋芷白,衝向了洗手間,此時洗手間的浴池裡正好放滿了一盆水,他毫不猶豫的把宋芷白放進了水裡。
宋芷白用力的掙扎着,痛苦不堪,想要衝出來,趙龍哪裡會同意,爲了救她,只能先讓他受苦了,不斷的把宋芷白往水裡嗯。
這種動作持續了大概有幾分鐘,宋芷白終於力氣用盡,無力的躺在了水裡。
水並不深,足夠她呼吸就夠了。
趙龍看着停下來的宋芷白,這個女人臉色恢復了正常,呼吸勻稱,居然睡着了,他無奈的搖搖頭,抱着宋芷白放在了牀上。
趙龍起身擦擦汗,把睡衣的帶子重新緊緊。再來一次他真沒信心抵擋了。柔滑的皮膚,如蘭的香味,呢喃軟語——太勁爆,承受不住。
他去衛生間洗把臉,回來之後把宋芷白安排好,蓋上被子,一邊蓋好一邊思考着一個問題:“她是怎麼到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