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幕,無數人的眼珠子都瞪了起來。
“oh my god,這個傢伙竟敢先動手?”
“他瘋了吧!”
“這個傢伙,絕對腦袋進水了。”
驚叫聲,跌宕起伏。
他們真的很想說:大兄弟,你對着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樣子OK?就你這小身板,不跑就算了,還敢動手,看見人家沙包大的拳頭了嗎?
而就在此時,賀山源驚叫了起來:“不可!”
然而呂世和池飛兩人,眸光之中閃過一抹驚色。
這一刻,他們陡然想到了張凡在學校的事兒!
還有飛機上的事兒!
飛機上那羣劫匪,可是個個都是特種兵的實力啊!他們可是也是被張凡這樣一巴掌給掄飛的啊!
就眼前這個壯漢,雖然看起來魁梧無比,但是,他們的實力能夠和特種兵比?
真的,他們心疼起了道格一羣人!
不過旋即,他們也是皺起了眉頭。
如果張凡把眼前這羣人也給揍了,這事兒,算是鬧大了吧?
如果倫敦警方來了……
哪怕張凡實力再高,能和硬剛?
這也是他們一開始擔憂的問題。
萬一張凡被抓了,咋整啊!
“唉,賀教授,你放心吧,這個小子肯定不會吃虧的!”池飛撇着嘴說道。
“沒問題?你給我說沒問題?張凡那小身板,能打得過這些人?”賀山源瞪起了眼珠子。
看見賀山源這樣子,池飛真的是想說MMP!
賀教授啊,你在清華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張凡的傳說?
這個小子,每次打架,什麼時候吃虧過?
你搞音樂腦子不會搞糊塗了吧?
其實池飛不知道,賀山源是真的忘了張凡在清華的事兒!
第一,他不是那種八卦的人!雖然知道張凡在清華搞事兒很厲害,但是他從未主動去打聽你過張凡的事兒。
第二,他在學校的日子,他的事情可多着呢,哪裡有這個閒工夫!
“賀教授,你不知道飛機上的事兒嗎?”呂世也是皺着眉頭說了起來。
“飛機?什麼飛機?”
“我的天啊!”池飛和呂世同時捂住了額頭。
昨天的那麼大的事兒,你忘了?
不過旋即,池飛嘆氣說道:“唉!你看着吧!賀教授,你現在要擔心的是,怎麼和警方交代!唉,張凡這個小賤人,會害死我們的啊!”
“什麼?”賀山源不明覺厲!
但是就在此時,一聲無比響亮的耳光聲響了起來。
“啪!”
清脆無比,響亮至極!
同時,張凡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耳光式!”
就在這一剎那,本來幸災樂禍等着張凡被打出翔的一羣人瞪大了眼珠子。
只見張凡身前的那人,腦袋以一百八十度旋轉,他的身體,彷彿被車撞過一般,順着張凡手掌落下的方向傾倒。
“嘭!”
魁梧無比的漢子倒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看着這一幕,無數人的眸光之中,都閃爍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天吶,這怎麼可能,那個看起來身形單薄的小子,怎麼可能一巴掌把那個壯漢給打飛?
這他媽完全不可能啊!
完全不是在一個量級上面啊!
哪怕是道格,也都是一陣懵比!
這羣人,可是安保公司的專業級打手啊!
他們的實力,對付眼前這個小子這種級別的,絕對是一個打二十個的節奏啊,怎麼可能會被打飛?
而此時,張凡咧嘴一笑:“來而不往非禮也!大叔,準備好了嗎!”
另外一個壯漢,呆滯了片刻,旋即,他一個箭步朝張凡奔了過去!
那壯碩魁梧的身軀,如同一頭瘋牛,帶着沉悶的腳步聲,撞向了張凡!
然而張凡,不緊不慢的擡起了手,緩緩的朝那人的臉上,拍了過去。
“弄死他!”道格咬牙切齒的喊了起來。
然而溫格森,看着張凡的動作,整張臉變得驚恐無比!
“爸,讓所有人上!”溫格森吼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陡然想起了自己是怎麼被張凡一腳給踹飛的!
那一腳,完全不亞於被小車撞過一般啊!
而就在此時,如同瘋牛的壯漢身子驟然一停,這種停格,就彷彿有人在他身上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在所有人看來,十分詭異。
就好比如正在急速行駛的小車,暮然停了下來一般。
完全違背了所謂的慣性!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響亮無比的聲音,驟然炸開!
“啪!”
如同之前那人一樣,這人腦袋一偏,直接飛了出去!
“嘭!”
沉悶的撞擊聲,讓所有人的頭皮暮然發麻!
“天,怎麼可能,這個小子,怎麼可能連續兩巴掌把人打飛出去了?”驚聲響起!
音樂學院的一羣人,神色無比驚恐。
麻痹,如果這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想到這裡,無數人直接倒退了一步!
看向張凡的眸光之中,帶着一抹驚恐!
“這……”
賀山源也是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賀教授,趕緊想想,如果道格把警察叫來了,咱們怎麼保張凡!”安玖也是連忙說道。
就張凡的戰鬥力,眼前這羣戰五渣,只有被秒的份兒!
但是,倫敦警方這邊如果來找麻煩,那就糟了啊!
“我……”
賀山源驟然反應過來,可是下一刻,他就懵比了起來。
如果張凡被抓?
麻痹,他也沒有辦法啊!
頓時,賀山源如同火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直轉!
“怎麼辦,怎麼辦!”唸叨片刻,賀山源連忙跑向了張凡。
“張凡,住手吧!”拉着張凡,賀山源也是連忙朝道格說道:“道格先生,算了行不行!你的人,打不過張凡啊!”
聽到這聲音的道格,一張圓臉,直接猙獰了起來。
“你特麼給我閉嘴,你算什麼個東西,滾,在敢說話,你也別想回華夏了!”咆哮聲,驟然響起。
道格此時此刻,肺都快氣炸了。
他道格,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兒子被華夏人打了,另外一個華夏人竟然還敢給他說算了,打不過!
這口氣,他怎麼能夠咽的下去?
旋即,他轉過身,朝靠在車門上的一箇中年男子說道:“彼特先生,只能請你出馬了!”
聽到這聲音,一道驚聲暮然響起。
“粉碎機,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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