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吧!”
薛浴的腦門,已經血紅一片。
地板,都已經被鮮血浸染。
看着這一幕,寧豐的心態,也是爆炸了。
他讓薛浴過來,是爲了在張凡面前裝逼啊。
是想當着張凡的面,打擊張凡啊。
裝逼的人,是他啊。
爲什麼,爲什麼,現在的劇情成了這樣了?
“薛大哥,你生病了,去醫院吧。咱們京都,可是有全國最好的醫院啊。你求這個小子做什麼,他又不會醫術。”寧豐終於忍不住了。
在這麼下去,被打臉的,就會是他了啊。
薛浴這傢伙,連下跪磕頭都做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得的?
要知道,這邊,可是薛浴的地盤啊。
他公司的駐地,都是薛浴的啊。
萬一薛浴傷心病狂的給了張凡幾層樓,他今天,臉可就完全丟大了啊。
這TM,完全就違背了他的初衷,被打臉的人,就成了他了啊。
剎那,四周一羣人也是附和了起來。
“是啊,薛總,生病了去醫院啊,咱們京都,名醫名院,很多的啊。”
“薛總,咱們能不能冷靜一下?”
也就是此時,薛浴擡起了頭,面目猙獰,咆哮了起來:“別TM給我提醫院,我TM每天都去醫院,醫生就讓我多喝熱水。
老子都吐血了啊,吐血了啊,你們眼瞎嗎,沒有看見嗎?”
聽到這話,四周一羣人,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的臉上,掛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多喝熱水?
臥槽,你逗我吧?
你確定你不是去找路邊擺攤的大爺看病的?
你TM都吐血了,醫生難道會檢查不出什麼來?
當我們沒去過醫院是吧?
哪怕是寧豐,也都是一臉不可置信。
然而,也就是此時,薛浴一臉猙獰的望着寧豐。
“寧豐,我當你是兄弟,如今你卻想害我,不讓治病,想看着我死是吧?我TM得罪你了嗎?啊,你TM當初說沒有辦公樓,我TM是不是直接給了你七層樓?
我有收你一分錢嗎?”
聽到這話,寧豐心頭一萬頭羊駝在狂奔。
???
我TM什麼時候不讓你看病了?
我TM什麼時候害你了?
做人要講良心的啊。我TM不是擔心你嗎?
我TM不是讓你去醫院看病嗎?
怎麼就成了我想讓你死了?
不講道理,良心總要講的吧?
就張凡這個小子,如果能夠治療你的病,我TM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OK?
然而,就在寧豐風中凌亂的時候,薛浴又咆哮了起來。
“寧豐,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後,然後繼承我的遺產?
我告訴你,沒門,我又不是你爹,我有兒子。三個!你想都別想!”
聽到這話,四周一羣人的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
繼承遺產什麼鬼?
薛總,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你有兒子啊,這還是你說的啊,三個啊。
你死了,關寧豐什麼事兒?
這個時候,可不是甩鍋的時候啊。
而此時此刻,寧豐的臉,也是猙獰了起來。
“你罵我?你罵我是你兒子?草!薛浴,你個雜碎,老子怎麼你了?”
開玩笑,作爲寧家的少爺,從小到大,什麼人敢罵他?
而現在,薛浴這個雜碎,竟然敢如此侮辱他。
“那你攔着我做什麼?老子看病,有你一毛錢的關係嗎?老子都吐血了,黑血啊,你TM是瞎子嗎?”
此時此刻,薛浴只想打死寧豐。
誰的狗命不要緊?
誰的狗命不是命?
誰想死?
你TM想看着我死,你就是我的仇人!
薛浴的眸子血紅,看着寧豐的眼神,就像是殺父仇人一般。
“兒子,你到底做了什麼。”白溪頭皮發麻,抱着張凡的胳膊,一臉驚悚的表情。
薛浴什麼人,她可是十分清楚的啊。
雖然在京都沒有什麼權勢,但是,這邊一片樓,都是血玉的啊。
就這家底,在京都,也是數一數二的啊。
而且,都是硬通貨。
可以這麼說,他想要賣這裡的樓盤,絕壁是有人瘋搶。
京都最爲繁華的商業中心啊。
一棟樓,就是幾百億啊。
幾百億啊。
而這邊,二三十棟樓啊。
數千億的資產啊。
絕對可以和寧家媲美了。
而現在,這個人,給自己下跪?
求自己?
見鬼了吧?
“咳咳!老媽,我可是三好學生啊,我能做什麼?”張凡摸着鼻子,一臉無辜。
講真,他倒是想做點什麼,可是,薛浴身上的毒,真的不是他下的啊。
想要收拾薛浴,至於下毒嗎?
一拳下去,直接送他歸西豈不是更好?
“呵呵呵!”白溪笑了。
明顯就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笑容。
三好學生?
好逃課?好打架?好懟人嗎你?
作爲張凡的老媽,她可是知道她這個兒子,是個什麼尿性。
看着老媽如此表情,張凡風中凌亂。
“我……”
“行了,別我我我的了,走,趕緊走。”白溪說道。
如此詭異的一幕,白溪是真的不想待在這裡了。
想想都可怕啊。
也就是此時,薛浴翻過身,跪着連跑,一把朝白溪的腿抱去。
“白小姐,你別走啊,求你了啊。”薛浴嚎啕着。
也就是這一瞬間,張凡直接擡起了腿,踹在了薛浴的身上。
“你還敢動手?”
看着這一幕,四周一羣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草草草,薛浴被踹飛了?
這TM,這個小子,到底什麼人啊。
而此時,薛浴直接爬了起來,跪着小跑,來到張凡的身邊,抱住了張凡的腿。
“小兄弟,別走啊,救救我啊,你開個條件吧,只要能夠治好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薛浴瘋狂大叫。
!!!
張凡臉都黑了。
而就在此時,薛浴擡起了頭:“要不,我把寧豐的那七層樓給你?寧豐那個賤人,也敢和小兄弟你作對,還敢讓你不準在這邊開公司,找死。
我現在就讓他滾蛋,行不行?”
聽到這話,白溪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這也行?
而此同時,四周一羣人,也是立即把眸光落在了寧豐的身上。
那眼神,要有多麼驚恐就有多麼驚恐。
草,這算不算是裝逼不成反被艹?
而此時此刻,寧豐的臉,也是徹底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