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嗨啊,這是一億啊,要不要說得跟冥幣一樣?
而且,還有後續加成?
一枚金牌,五千萬。
一百米、兩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五千米!
這特麼可是五個項目啊!
就張凡負重五十六千克跑馬拉松那速度,絕壁是妥妥全收啊!
這樣一來,這特麼就是兩億五啊!
兩億五啊!加上挖人的那一部分,就是三億五啊!
在京都買一套四合院,豪華跑車,遊輪,左擁右抱,泡妞絕壁能泡到五十歲毫無壓力啊!
想到這裡,四周無數人的眸子之中,都閃爍起了瘋狂的神色。
媽的,這麼多錢,給我啊!你特麼倒是給我啊!
“嘎吱!”
磨牙的聲音,跌宕起伏。
無數人的眸光,死死的盯在張凡的身上,羨慕、嫉妒、恨!
還有殺意!
麻痹,他們不服啊!
爲毛張凡這個傢伙,能夠有得到這種待遇?
麻痹,有這種牛叉的天賦技能,還來毛的清華讀書啊,求求你,帶着你的葉女神出去瀟灑好嗎,你特麼來打擊咱們幼小的心靈做什麼?
老子上輩子欠你的啊!
怨氣,頓時爆發。
然而準備離去的省體一羣人,腿都顫了起來。
馬拉個幣,早知道華體如此財大氣粗,他們還來丟臉幹啥?
這特麼不是浪費機票嗎!
此時此刻,他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痹,還好沒開口報價,否則,這臉就丟完了啊!
而李亮,原本淡定的神色,也是猛變了起來。
這一刻,他也是忽然想了起來,華體可以說是富得流油啊!
清華北大,兩個學校加起來三年賺的錢都沒有華體一年賺得多。
人家出去搞一場比賽,那就是好多錢錢啊!
而他們呢,反倒是每年還要拿很多錢出去做項目研究,而華體,全特麼是收錢啊!
這些錢,華體絕壁是拿得出來的啊!
而且,說話的人還是秦天。他是誰?華體的院長!
他說的話,誰特麼敢質疑?
這一刻,李亮是真的急眼了。
一億,麻痹,這麼多錢,誰不心動啊。
他喉嚨無比干燥,神色無比緊張的來到了張凡的身前,然而,就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張凡雙手插兜,朝一旁走了過去。
“菜買好了嗎?”
看着抱着電飯鍋的葉璇,張凡咧嘴一笑,接過了葉璇手裡的電飯鍋,肩並肩朝學校裡面走去。
“早就買好啦,就等你回來做飯了啊。”葉璇笑道,不過旋即,她也是好奇的看着四周,低聲問道:“這兒什麼情況啊?”
張凡笑道:“一羣打醬油的人。”
聽到這裡,一羣人險些吐血!我們特麼的什麼時候成了打醬油的了?
“嘿,讓讓讓!”張凡說着,連忙招呼了起來。
看着張凡的身影,一羣人懵逼。
臥槽,什麼情況?
尼瑪,菜買好沒?這是現在這個時候的關鍵話題嗎?
你特麼不應該先回答人家的一億的問題嗎?
死一般的寧靜,所有人的眸子都死死的落在張凡的身上。
難道是張凡對這個價格不滿意?
不要吧,都特麼一億了啊,做人不能太貪心啊。
“一億五!一枚金牌六千萬。”
秦天的呼吸,也是變得急促了起來。
如此鉅額的錢錢,他也心疼啊!
但是,爲了奧運會,一切都值了啊!
田徑,可以說是整個華夏的弱項,這麼多次奧運會,拿到金牌的數量可以說是少得可憐。
他甚至都能夠想象張凡連奪數枚金牌之後整個體育界的歡呼了。
一切都值得啊!
然而看着一臉無動於衷的張凡,他懵了!
尼瑪,一億五都沒有反應?
“兩億!”
秦天幾乎是咬着牙喊出來的。
哪怕是他們華體底蘊十足,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啊!
聽着秦天的聲音,無數人呆若木雞。
你麻痹啊,兩億了啊,草,還不答應?
“太貪了吧,兩億都不答應!”一漢子咬着牙怒道,他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麻痹,這是兩億啊,如果是他,哪怕是給他兩百萬,他都能夠興奮死啊!
而張凡呢,麻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做人不能太無恥啊!”其他人也是相繼附和了起來。
“就是就是,張凡這個人,怎麼這樣呢。”
“兩億還不知足,人心不足蛇吞象!”
酸酸的譏諷聲,從無數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哪怕是一些老師,也都是眸光火熱。
同樣,任祖靈一羣人,也是被這鉅額的數字給驚得不行。
這可是兩億啊!
然而就在此時,張凡停下了身。
他緩緩的轉過了頭,對秦天呲牙一笑:“不是錢的問題,我張凡雖然算不上什麼君子一言,但是說出去的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和老李簽了合同,大學這幾年,我就在清華了,哪兒也不去,所以,各位,請回吧!”
張凡的聲音隨風飄揚,落在四周一羣人的心中,如同遭受雷擊一般,驚駭無比。
請回?
麻痹,這可是兩億啊,加上金牌的獎金,總共五億啊!
誰特麼會嫌錢多?
四周一羣人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這特麼還不是錢的問題?
李亮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過,張凡會拒絕得如此乾脆。
同樣,秦天一羣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
他們可以說是識人無數,哪怕是身家數百億的人,在五億鉅額金錢的面前,也會思考一會兒吧?
尼瑪,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什麼鬼?
“三億!我出三億!”
秦天低吼了起來,他還不信,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會對這麼大一筆金錢無動於衷。
同時,所有人的眸光也是再次落到了張凡身上。
麻痹,又多了一億了啊!
“張凡這個傢伙,肯定是裝的,我不相信,他誰能夠抵抗的住金錢的誘惑。”一人眸子鮮紅的說道。
“我也不信,我賭他會答應。”
然而在無數人的眸光之中,張凡轉過了身,右手提着電飯鍋,左手攬着葉璇的腰肢,緩緩離去。
“當我傻啊,有妞不泡,去傻比似得天天訓練的要死要活,跟誰沒見過錢似的。”
不屑的聲音從張凡口中輕哼而出。
聲音十分微弱,但是在這死寂一般的寧靜下,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一羣人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用錘子掄過似得,帶着他們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
有妞不泡?
跟誰沒見過錢似的?
你特麼是在說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