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王欽河一羣安保人員面面相覷。
麻蛋,金靖峰剛剛說的是真的?
正拖着金靖峰的李佑德也是愣了起來,他雖然知道金靖峰的工作證在張凡手裡,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張凡會在這個時候把金靖峰的工作證亮出來。
特別是金靖峰已經被揍了,這個時候亮出來,不是想把他氣瘋麼!
不過想着張凡的身份,李佑德也是冷笑了起來。
一,金靖峰打不過張凡,這一點他無比確定。
二,張凡的身份,金靖峰惹得起麼。
旋即,李佑德把眸光盯向了王欽河,用眼神請示接下來該怎麼做。
王欽河晃了晃手,示意把金靖峰放下來。
下一刻,李佑德送開了手,看着呆若木雞的金靖峰,拍了拍手,旋即回到了門口的位置,繼續站崗。
然而,七月小竹裡邊的人小跑了過來。
看着張凡手中的工作證,他們也是明白了過來。
七月小竹的規矩,他們可是記得清楚得很!
感情是金靖峰這個傢伙工作牌被人拿了啊!
不過,他們的眸光旋即落在了張凡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來。
敢在七月小竹搞事兒,絕壁會被搞啊!
五秒!十秒!
二十秒過去了,看着一動不動的王欽河一羣人,四周的人蒙圈了。
拜託,你們是七月小竹的安保人員唉,現在咱們七月小竹的同事被打了,你們這些安保人員,怎麼毫無動靜?
旋即,一個漢子在王欽河身邊說道:“王隊長,這個小子,毆打咱們七月小竹的人,你看是不是處理一下?”
“就是,王隊長,都有人打上門來了,你們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另外一人說道。
“有你們什麼事兒嗎?你們很閒嗎?不工作嗎?”王欽河轉過頭,面不改色的說道。
一羣人目瞪口呆。
臥槽,怎麼教訓起咱們來了?
聽着這邊的聲音,金靖峰反應了過來,下一刻,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面色瘋狂了起來,擡起手,指着張凡吼道:“雜碎,我就知道是你拿走了,我今天要殺了你!”
頓時,所有人的眸光,再次落在了金靖峰的身上。
張凡也是目光冰冷,旋即,他譏笑起來:“啥,你過來說,風大聽不見。”
然而這幅表情落在李佑德的眼裡,宛如魔鬼一般。
這個傢伙,難道是還想揍金靖峰一頓?
金靖峰面色一滯,感受着現在還巨疼不已的胸口,他咬着牙,朝王欽河吼道:“你們就是這樣保衛七月小竹的,就是這樣保護我們生命安全的。”
“就是啊,王隊長,你這樣,讓我們很不放心啊!”其他人也是附和起來。
“呵呵,作爲安保隊的一員,無權干涉七月小竹成員的私事兒。就好比如你臉上的巴掌印,是不是也要我們去幫你報仇啊。多大的人了,成熟點,別還跟三歲小孩似得,打不過就告狀。
再說,我也不是你爹啊,你的事兒,關我屁事!”
王欽河的聲音,讓四周一羣人瞪大了眼睛。
臥槽,一向和藹可親的王隊長,說話竟然這麼犀利?
此時此刻,四周一羣人宛如第一次見王欽河一般,不可思議的看着王欽河。
金靖峰深吸了兩口氣,努力壓制着胸口快要爆發的無窮怒意。他的眸光,無比怨毒的瞪了王欽河一眼,旋即低沉的說道:“私事兒?我作爲七月小竹的一員,而他算個什麼東西,你不保護我就算了,還跟他一起打我,我一定要舉報你!”
“隨你,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個小兄弟,也是我們七月小竹的人,所以,他要打你,我是無能爲力的。”說着,王欽河朝張凡笑了笑,意味深長。
張凡也是瞬間明白了過來,朝王欽河問道:“你意思是,我可以隨便揍這個傢伙了?”
“是的!”王欽河笑了起來。
聽着這番話,四周一羣人呆滯了起來。
天,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也是七月小竹的人?
開什麼玩笑,這裡,什麼時候這麼隨便了?這麼年輕的人也能進來?
然而就在他們楞神的時候,張凡燦爛的笑了起來,緩緩朝金靖峰走去。
“剛剛你罵我挺歡的啊!咱不喜歡比比,就喜歡動手,給你三十秒,看你能跑多遠!”
張凡的聲音,落在金靖峰的耳裡,宛如晴天霹靂。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張凡,眸光深處,浮現着一抹驚恐之色。
張凡之前踹他的那一腳,他現在都還在疼啊!
打架,他一個工科的技術員,怎麼可能會打架。
“你不要過來。”金靖峰說着,直接朝七月小竹裡邊跑去。
然而剛到大門口,就被王欽河攔在門口。
“工作牌!”
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可置疑的態度。
“我是金靖峰啊!”金靖峰吼了起來。
“你是鑽石靖峰都不行,沒有工作牌,別想踏進門口一步。”王欽河斬釘截鐵的說道。
“嘿嘿,工作牌在這裡呀,你過來拿啊!”張凡搖晃着金靖峰的工作牌,戲虐的笑了起來。“對了,還有十秒哦。”
金靖峰急眼了,他朝門口裡的一羣人喊了起來:“救命啊!”
門口裡的一羣人搖起了頭。
開什麼玩笑,就像王欽河說的那樣,同事之間的私事兒,他們怎麼可能干預。
之前他們開口,也僅僅是因爲他們不知道張凡就是七月小竹的人。
如果七月小竹的人被外人打了,丟的可是他們的臉。
可是呢,張凡是自己人,有他們屁事兒。
而且,他們也是看不慣金靖峰的狂妄自大,如果不是因爲他們不會打架,他們也早就幹金靖峰了。
“時間到了,我這個人很公平,你罵我一句,我就只揍一下就好了。”旋即,張凡朝金靖峰走了過去。
“我再幫你補一個巴掌印吧,要知道,作爲處女座,強迫症很要命的,不對稱,看起來一點都不爽啊。”
張凡說着,擡起手,手臂如風,一巴掌呼在了金靖峰的另外半邊臉上。
頓時,一聲無比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看着金靖峰臉上的血手印,一羣人不斷吞嚥着口水。
尼瑪,打人就打人,講什麼強迫症。
我特麼也是處女座啊,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