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就算你家那個鬼老頭站在文兄面前,他都得跪下求饒!”
這次說話的人是司馬鴻,大步流星走上前,舉手投足都散發着一股驚人的氣勢,直把鬼面張給嚇得臉色一變。
柳依依睜大眼睛盯着身後的三人,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是這些人散發的氣息卻非比尋常,比那個鐵鷹堡的鬼老頭要強得太多太多。
吳勝對鐵鷹堡並不是很清楚,他扭頭問文泰來和司馬鴻,想知道這鐵鷹堡鬼老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馬鴻連忙上前解釋道:“那鬼老頭原本是個嶺南黃花嶺的一個山匪頭目,後來無意中得到一本古武功法,練提一手鷹爪功,自此在嶺南一帶橫行無忌。後來他帶着手個山匪把一座堡壘給霸佔,然後取名爲鐵鷹堡,而那個鬼老頭就自稱是堡主。”
鬼面張驚的目瞪口呆,不明白眼前這個穿着黃者的老頭怎麼會如此清楚鐵鷹堡的事情,就跟他親眼見過鬼老頭髮跡似的。
“兩位前輩,請你們給小女子做主啊!”柳依依聞言立即跪在司馬鴻和文泰來兩人面前,朝着他們一邊磕頭一邊泣聲控訴道:“我家原本是嶺南一箇中等家族,那鐵鷹堡的鬼老頭縱色淫情,竟然想要我嫁給他,我父母當場就拒絕他的提親。那鬼老頭就一怒之下滅了我的全族,小女子費盡波折才逃到泰嶽市,就是想遇到一位能夠替我作主的前輩!”
鬼面張嘴角咧起囂張得意的弧度,冷冷道:“柳依依,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主人神功無敵,就憑這兩個廢物糟老頭還想殺我主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文泰來伸手將柳依依攙扶了起來,然後扭頭看向吳勝問道:“老弟,你的意思怎麼樣?”
吳勝想了想,看向文泰來和司馬鴻問道:“兩位兄長,你們倆誰距離鐵鷹堡比較近?”
文泰來說道:“司馬兄常年居住京城和燕冀之地,遠離嶺南,而我真武書院在嶺南倒是有一座分院。”
“那就勞煩文兄派人去把那個鐵鷹堡端了吧。”
既然文泰來在嶺南有一座分院,那這件事自然就應該同文泰來負責,鐵鷹堡能夠在嶺南橫行無忌到現在,真武書院身爲名門正派,自然是有燈下黑的嫌疑。
文泰來連忙說道:“吳老弟請放心,不出明天,鐵鷹堡將從嶺南徹底消失,一個不留!”
鬼面張見眼前兩人說話口氣如此之大,不禁皺着眉頭,細細地盯着文泰來看。
越看越覺得這個穿着白衣的老頭有些面熟,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他。
很快,鬼面張終於回憶着白衣老頭的真正身份。
原本佈滿狂妄之色的臉龐瞬間變得驚恐不已,扛在肩膀上的鬼頭刀更是噹的一聲掉落在地。
鬼面張全身哆嗦着跪倒在地,把額頭重重撞在地面上,拼命地乞饒道:“文院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無珠,還請文院長高擡貴手,饒我不死!”
文泰來森然喝道:“先把你後面那些人殺了再說。”
“是!”
鬼面張聞言一徵,沒有絲毫猶豫,抓起掉在旁邊的鬼頭刀就彈了出去。
隨着啊啊的一聲聲慘叫,鬼面張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就把身後的鐵鷹堡弟子都殺得淨光,刀法凌厲和狠辣,毫無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