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宋家因爲得罪吳勝而被他單槍匹馬殺得一蹶不振,甚至連宋家的家主都被外人所代替,如今宋家家主是宋婉兒,可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宋婉兒根本不是宋家人,她的真實名字是周婉兒。
吳勝連堂堂的京城宋家都敢殺進去,更何況他小小的慶京王家。
王樹生臉色蒼白地揮着雙手說道:“吳先生……真是對不起,是我的孫兒冒犯了您,他死的活該,你殺的對,我還要謝謝吳先生幫我剷除這個王家孽子!”
“哦,是嗎,老東西,你可真是個懂得見風駛舵,只可惜我們慶京王家留不得。”既然已經大開殺戒,那吳勝就絕對不能留下活口,而且這個慶京王家作惡多端,死在他們手裡的無辜者不知道有多少,所以慶京王家必須要殺。
王樹生從吳勝的眼底察覺到不安的殺意,雙腿哆嗦着,伸手就要抓起電話準備報警。
可是不等王樹生報警,一股真氣如刀刃般劈斬過去,直接把他的雙手給斬斷。
看着斷掉的雙手,鮮血不停地切口涌流出來,王樹生臉色蒼白如紙,轉身跪在吳勝面前求饒道:“吳先生,求求你饒過我吧,我保證馬上離開慶京,絕對不會再回來……”
吳勝揮手射出一道風刃,直接把王樹生的腦袋給斬下來,冷聲道:“離開慶京,難道你還想要到其他地方去禍害嗎?”
殺掉王樹生後,吳勝抱着蘇筱穎走出別墅大廳,凡是手持武器衝過來的王家人,吳勝直接將他劈成兩斷,直至血水將整個王家別墅大院給鋪滿。
最終吳勝一把火燒了整個王家,熊熊火焰如怒獸般啃噬着王家的一切。
看到王家的別墅大院突然着火,慶京百姓見狀露出歡喜之色,他們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就好像是節日似的,將整條街道都堵的水泄不通。
消防車前去救火,可是因爲人羣將路道都堵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火焰將王家吞噬。
賣紀念品的老婦人也擠在人羣,她眼淚汪汪地盯着熊熊火焰,看着被火焰吞噬的王家,不由得嘴角哆嗦了幾下。
圍觀羣衆興奮地議論着,好像是王家人全都葬身火海,一個都沒有逃出來。
至於這場大火是如何燒起來的,沒人知道,只知道王家自此從慶京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
老婦人捧着一張照片貼在胸口,淚流滿面,她日盼夜盼有人能夠將王家這夥惡魔給收拾掉,沒想到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請讓讓,大家請讓讓。”
就在老婦人感慨着老天開眼終於把王家給搶收的時候,旁邊有兩人從羣中擠了出來。
定睛一看,擠出來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她之前在古城樓遇到的那對年輕小情侶。
吳勝攙扶着蘇筱穎從人羣擠出來,路過老婦人的時候,他沒有留着到,而是小心翼翼地抱着蘇筱穎離開。
老婦人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場景——
女人被王家少爺王宏傑給抓走,男人向她詢問出王家地址後就走了過去。
他們怎麼平安無事地從王家出來,難道說王家的失火是……
老婦人不敢想下去,也從未跟任何人提及過這件事,她決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絕不向任何人透露。
慶京王家的覆滅引起京城王城的震動。
雖然王樹生一脈被驅離京城,但他們終究是京城王家的一脈,要殺也是他們家法處罰,如何能夠輪得到外人來滅殺。
京城王家立即對慶京王家全家被滅事件展開調查。
京城王家很快拿到決定性的線索,慶京王家雖然被大火燒燒成一堆瓦礫,但他們在王家附近的商鋪找到一段監控視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直至將蘇筱穎帶回到車裡,吳勝才恢復她的感官。
當蘇筱穎清醒過來時,發現她竟然坐在卡宴車裡,精緻的臉蛋露出詫異之色:“咦,我怎麼在這裡,我們不是在那個王家嗎?”
吳勝伸手撫摸着蘇筱穎的秀髮,呲牙笑道:“沒有什麼王家,我已經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了,現在我們回家吧。”
蘇筱穎雖然不清楚吳勝所說的抹了慶京王家是什麼意思,但她心裡卻是格外的甜蜜,連忙點點頭笑道:“好啊,我有點餓了,好想現在就能吃到李嬸燒的菜。”
吳勝讓蘇筱穎躺在椅子上休息下,半小時後他就能帶她回到江州別墅,吃到李嬸燒的菜餚。
……
京城王家召開家族會議,將他們調查到的商鋪監控視頻播放出來。
直至吳勝的正面出現在視頻裡,坐在會議桌旁的一箇中年男子臉色微變,神情有些激動地說道:“吳勝,他怎麼會在慶京?”
聽到吳勝這個名字,在場衆人皆是一震,他們當然知道宋家的覆滅就是拜吳勝所賜。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吳勝竟然會跟他們王家對上,而且還把慶京王家給抹了,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京城王家的當家人是王樹信,他也是王樹生的大哥,雖然年近七旬,但頭腦清晰,身居高位,並且執掌王家,使得王家蓬勃發展,絲毫不遜色於其他家族。
王樹信對吳勝這個名字早有耳聞,雖然他沒見過其人,但也知道些人非同一般,否則也不會將宋家給打的一蹶不振。
“家主,雖然三爺爺已經離開我們王家,但畢竟也是我王家人,這個吳勝竟然夠膽招惹我們王家,我建議立即將此人除去,以絕後患!”一個青年男子拍案而起,滿臉憤怒地請示道。
說話的青年男子是王家第三代子弟中的佼佼者,名叫王宏城,也是家主王樹信的二兒子。
王樹信瞟了眼王宏城淡淡地說道:“宏城,這個吳勝不是一般的對手,根據我們目前調查的情報來看,他曾經當過特種兵,而且還跟一個神秘人修煉者,應該是個修煉者,萬萬不可輕舉妄動,否則會給我們京城王家惹來麻煩的。”
王宏城有些不情願地坐了下來,身爲王家子弟,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被人欺負到門人,卻是不敢反擊,實在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