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來考慮的話的確有一個前隊員沒有與我們有任何的聯繫,歐陽晨飛你應該記得吧?”
張遙心中微微一怔,歐陽晨飛這個名字他可謂是太熟了,幾次任務都是和這貨一起合作的!他對於歐陽晨飛的作風和實力都是極爲有信心的。
“是的......我自然知曉他的信息,難道說失蹤者就是他了不成?雖然我覺得他的脾氣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張遙如實地說道。
老龍頭也是這樣的一副語氣:“你說的是啊,歐陽晨飛的戰功可謂是榜上有名的!呵呵,我原先也是認爲是一次巧合,但他有一個惡習,那就是好賭!根據情報人員的消息來看,他在某間地下賭場來過一次後,便是消失了一切的信息源頭,我認爲和那個地方是有關係的!”
張遙明白了對方話裡的意思:“歐陽晨飛竟然有這種習慣,我還真不瞭解......這樣吧,既然這些襲擊我的人背後的勢力與歐陽晨飛的失蹤有關係的話,那麼隱隱約約之間便是會對整個龍舌蘭戰隊有威脅!我必須要剷除掉這些該死的毒蛇。”
這話可是張遙的真心話,雖說他已經離開了戰隊,但是這份關係他是要保留到永遠的。
而歐陽晨飛爲何會被他們搞掉,其實他很是不瞭解的。歐陽晨飛可不是一個好賭之人!再說了他從戰隊退下後每個月的犒勞費就足以令相當多的人咋舌,犯不着去賭場瞎混的。
難道說是在尋找刺激?畢竟自己的人生就是和死神奮戰,現在退下後無所事事,自然要尋個樂子了。
當然這是保守預測,或許還是這些瘋子故意和龍舌蘭戰隊作對呢!搞出什麼事故來一個個清理掉,總有些自以爲上的大佬喜歡這種剷除計劃般的惡趣味......
張遙隱約間似乎預測到了這次行動的來龍去脈!而背後的主角他也是下意識地猜測到了罪人所在,極有可能便是吳峰峰等人搞的鬼!畢竟吳家的一個護衛曾經就是利用龍舌蘭戰隊的名頭來恐嚇自己,還真以爲自己啥都不知道來着?
呼——
周圍起了一陣寒風,張遙下意識地將衣領遮起,但是忽然間他看到在這昏黃的夜幕之中有一道紅色的線條輕飄飄地掠過。
“這......這他媽是啥?”
張遙驚了一下,但隨即強悍的反應能力讓張遙瞬間凝滯在了原地,這時候可不能夠發出任何風吹草動之聲!因爲那些人追到了這裡!
紅色的線條是槍口的紅外線,可以略微聽到戰術靴踩碎雜物的聲響,張遙迅速摒棄呼吸,憑藉着空氣之中的真氣力量來感應這一切的流向。
一個......兩個......三個!只有三個嗎?
張遙心中暗自做出一個計劃脈絡,如果是全部一起上的話那誰還能挺得過?但要是隻有三個人的話,那問題就好辦多了。
三個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呈三式點陣狀向前搜尋着,這樣可以同時環視周圍的一切情況,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電流嘶啞聲,最前方的那個人立刻停住腳步,伸出右手一揮,開始警惕敵人。
電流聲音越來越大,戰士們的心也是揪了起來,就在此時從角落裡慢慢衝來一輛玩具小車,這輛車子實在是破,就像是從垃圾箱內翻出來的一般。
砰——
最前方的那個殺手的神經一直都是緊繃的狀態,這時候終於是摟不住火了,一發子彈瞬間炸開,將那輛玩具小車瞬間打碎掉。
“臥.槽.你幹啥?!”
領頭的那個嚇了一大跳,隨即心中火起,這貨就是一個無知的菜鳥!或許也是第一次行動,看到什麼東西就想開槍,那還了得?
菜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個不好意思哈......我一時沒忍住,哎?這裡怎麼會有玩具車?”
僱傭兵們這纔是從嘲諷之中反應了過來,但爲時已晚——張遙從背後忽然襲擊,手中拿着一根撬棍,一把便是向頭劈去。
倏——咔嚓!
本應是頭蓋骨碎裂的聲音,但是聲音聽起來十分的不對頭,彷彿是電焊頭盔被砸碎的樣子。
和這些人的人數優勢相比較的話,張遙唯一的優勢便是自己強烈的洞察能力以及突如其來的攻擊,但是要論起肌肉力量以及身體極限的防禦力,或許還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呢。
“我的頭……哎?怎麼什麼都看不到了?”
最後面的那個傢伙帶着滿是裂痕的電焊頭盔,自然什麼都看不到。張遙一次攻擊未成功,轉身便是在另外的地方發動攻勢。
“我看到這個人了,他嗎的我夜視儀呢?”領頭的那個傢伙自然是察覺到了張遙的動向,但他的速度根本來不及反抗,隨即感覺自己的領口一陣放鬆,護具竟然直接被掀開!隨即而來的便是張遙兇猛的攻擊,一拳砸了過去,能夠清晰可以聽到肋骨錯位的聲音。
被張遙擊翻在地的那個傢伙,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是昏睡了過去。但是張遙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剛剛解決掉此人以後轉頭便是對哪個菜鳥進行攻擊。
新來的傢伙似乎非常喜歡用槍來解決問題,對着張遙的影子便是一頓猛射,如同鞭炮聲一般在這廢棄樓內傳出。
隔着極遠的距離布萊爾都是能夠聽到這聲音,他摸了摸鬍鬚,暗自嘀咕:“估計這些人已經開始交戰了……但爲什麼打了這麼多槍?最起碼一個**的基數已經消耗乾淨,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啊。”
和布萊爾的預測極其的相似,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張遙的臉,眼前只是一片遁入深邃的黑暗再加上一些殘影,槍聲帶來的火焰的確把這片並不算得上是很大的空間照耀得一清二楚,但是看到張遙身影的下一刻,誰知道他又跑到什麼地方呢?
“小夥子你可不要驚惶失措呀,就算你拿把機槍在這裡突突的掃射,也是根本打不着我的,因爲對於你來說,盲射只不過是掩蓋你內心之中的恐懼,你依舊沒有走出來而已。”
這傢伙那着武器的手顫抖了下,同時嚥了口唾沫,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