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遙當即一瞪眼:“哎喲我靠,這不是那個誰嗎?上一次你家老爺子可是把我給坑慘了,今天我終於看見覆仇的曙光,你就給我瞧好吧你!”
“慢點慢點——”他伸出雙手揮了揮,一臉玩味的笑容看着對方:“你應該就是這裡的負責人了,這黑龍幫應該是你建立的對吧?”
呼——
黑龍將自己的斧頭揮了過去,銳利的斧頭刃距離張遙的髮梢只有幾寸的距離,但卻也是被他躲了過去:“你丫不是在說廢話嗎?雖然用自己的名字建幫立派很容易被人得罪,但男人做大事就是要豪邁,你不是看不起我麼?我就要你看看,誰才能在這混亂的江湖活下去!”
但一根繩索不知不覺地勒住了黑龍的脖子,連他那豪邁的講話都沒講完,便死死地成爲了趙楚穎手中的人質……張遙嘆了口氣,這就是所謂的裝逼遭雷劈麼?可悲的是黑龍連這個b都沒裝完呢!
其實張遙早就應該預料到黑龍是最大的嫌疑者,但他沒有預料到黑龍竟然傻到離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在他的那輛本田後座位,剛纔看到一晃而散的人影,很有可能就是趙雪瑩。
張遙撿起一根帶着鐵釘的鋼棍,眼神凌厲:“直接給我說了吧,省得把你教訓一頓!黑龍幫的崛起,難道就這麼容易的麼?”
張遙早就察覺到了事情的端倪,再配上二奎子所說的西校區的干擾,似乎真.相要浮出.水面了呢......
黑龍狠狠地一笑,忽然從夾克衫的內層掏出一把匕首:“想知道是誰?呵呵,留着問題去問閻王吧——”
“當心!”
趙楚穎大喊一聲,但這時似乎來不及了,刀鋒朝着張遙的脖子便是劃去,但張遙可是一個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修真者,豈會被他識破?
鐺——
隨着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黑龍的手腕當場被震得脫臼!他長大了嘴巴,似乎對此有些不可思議,他根本沒有看到張遙出手!但他何時將消防斧頭立在自己面前的?
更何況張遙的力量感那叫一個瘋狂,他沒有張大猛那個樣子的肌肉力量,但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鍛鍊身體。
每天五百個俯臥撐二百個引起向上那是基本操作,平時裡只要不是過遠的距離,張遙基本上都是跑步過去的。而且從那個神秘的刀疤男U盤之中學來的暗器術,從中幾乎是開發出了一套新的修煉體系來!
暗器術可不只是單純的飛刀術,張遙現在只是學到了些許皮毛,若是將裡面的心法鑽研起來的話,也不知道會浪費多少時間,但多多少少都是對自己有益的。
“嘿嘿,你就憑藉自己虛僞的名頭,還想從我的手頭上得到好處?簡直是做夢!”
張遙反手便是一記響亮的巴掌,將黑龍扇飛,這次張遙可是用了力道的,極其強大的後坐力令他的手都震得發麻,可想而知......黑龍受到了傷害有多麼的嚴重了。
噗——
黑龍噴出口鮮血來,他的面容紅彤彤的,眼神也是渙散無比。黑龍的身軀滾到了趙楚穎的腳邊,忽然吐出一口血來,將趙楚穎的鞋子染上了一道紅.潤。
“呃,這下可完了。”張遙嘴角一抽,旁邊的二奎子好奇問道:“咋啦老大?”
張遙小聲道:“根據我以前的瞭解,趙楚穎可是有點潔癖的!這下可好了,趙小姐的新運動鞋上多了一道色彩,她不震怒纔怪呢!”
二奎子無奈地一笑,這就是高手的世界嗎?實在看不透啊,那可憐蟲的性命,幾乎是毀在了趙小姐的鞋子上,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委屈的嗎?
果不其然,和張遙描述的一模一樣,趙楚穎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她看着被玷污了的鞋子,唰的一聲將彎刀抽了出來。
張遙被嚇了一大跳,當即過去攔住趙楚穎:“大姐您消消氣啊,咱們可是來救人的,如果一時動怒要了人命,那可就虧大發了!”
趙楚穎眼中似乎都能噴出火光來:“竟敢將老孃的新鞋給弄髒,這不是活膩了還是幹什麼?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塊!”
周圍的混子們也都是嚇了一跳,或許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彪悍的女人,看模樣倒是非常的可愛,但是發起飆來的話,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
二奎子嘆了口氣:“小子,都已經死到臨頭你還繼續硬撐着?再不把自己知道的給說出來,不是我說的不好聽,你可是真傻到極點,你分明不知道自己到底和多麼恐怖的勢力打交道。”
黑龍早就已經被嚇懵逼了,此時的他才明白那句老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這個世界上比自己牛逼大發了的人簡直多了去了,而且自己本身就是一無所有,被那個人罩着倒也能囂張,但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早就讓他的信心支離破碎。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看到黑龍屈服的樣子,趙楚穎不滿意的哼了一聲,讓自己的鞋子受損換來重要的消息,未免也太誇大了吧。
畢竟,他的命有自己的鞋重要?都是一頓無能的混子,人間渣滓而已。
“這其實都是陰謀,你們在之前已經得罪了龍少,龍少的父親可是做大生意的,你們一定是清楚在中龍市的龍王地產,首席者龍老闆那可是被稱作揮金如土的存在,你們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是花錢擺平不了的嗎?”黑龍淡淡的笑着,此時的他也是恢復了一絲平靜,“龍晨鳴在之前作爲東校區的槓把子,和西校區的吳風雲關係也是恰當的很,吳風雲已經畢業幾年,但手頭上一直積存着西校區寶貴的人脈資源,換句話來說,你們其實已經威脅到了吳風雲!”
二奎子不屑的一笑,原來的事情還和吳風雲有關係呀,他奶奶的真的是信了這傢伙的邪!
看到二奎子這麼不屑的樣子,張遙感覺有些奇怪,難道這個吳風雲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是個難拔的刺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