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仔細的看了眼書畫,是個冷美人。
表情不多,話也不多,但是臉上的每一筆線條都是極好的。
和醉清風好像還蠻般配的,溫度綜合一下剛剛好。
書畫似乎察覺到了長歌月在看自己,事實上她也想多看長歌月幾眼的。
她一直不知道王爺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王妃,如今真的有了,她又忍不住想要探究長歌月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其實在迷霧森林的時候書畫對長歌月的印象就不壞。
如今長歌月容貌驚爲天人,書畫在長歌月身上就更是挑不出半點毛病了,“王妃,很美。”
長歌月輕笑,書畫繼續道:“馨闌郡主不肯去烏山寺昨夜鬧了起來,被王爺直接下令剃了頭髮,如今已經是個禿子了。”
其實以前的馨闌挺好的,恬靜美麗,在漠北的威望也很高,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見了長歌月就越發的沒水準了起來。
她和樓馨闌的關係說不上好壞,只是樓馨闌一直都是她照顧的,如今樓馨闌被迫出家她心中沒有傷感也沒有高興。
長歌月點頭,臉上也是淡淡的。
書畫忍不住道,“不高興嗎?”
長歌月輕笑,隨後掃了書畫一眼,“很高興。”
雖然樓馨闌一直對她都沒有什麼影響,但是畢竟是天天是想着爬鳳殤牀的女人,以後不在礙眼了爲了這份清淨也是值得高興的。
書畫輕笑,“看不出你有多高興。”
長歌月覺得書畫還是挺有意思的,最起碼不像是別的女人對她要不就是咬牙切齒要麼就是嗤之以鼻。
長歌月嘆息,“非要我仰天大笑三百聲,順便派人找上樓馨闌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一下才能表現出我有多激動嗎?”
書畫揚眉,她好像有點理解樓馨闌爲什麼一見到長歌月就開始發瘋了。
因爲眼前的這個女人硬的和個烏龜似的讓你無處下手,而狡猾起來又像是個活泥鰍一般的滑不溜秋的。
長歌月看着明明在腹黑卻不吱聲的書畫,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
宗政陌隱府中的溫傾顏覺得自己呀瘋了。
自從她入了辰王府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宗政陌隱的人了。
若是說宗政陌隱不在府中也就罷了,可偏偏在她入府的當天夜裡他去了冰雙雙那裡。
她是新入府的就算是個侍妾也應該得到他的憐惜吧。
可是他沒來,沒來,沒來!
溫傾顏將屋子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宗政陌隱,你狠,你夠狠!
既然你無情,那麼也別怪她溫傾顏無意了!
只是,溫傾顏心中對宗政陌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期盼的,畢竟是她第一男人,也是她從懂事起就認定的人。
而溫傾顏的貼身丫鬟燕兒卻是道,“小姐,你別急,一定是冰雙雙那個賤人霸佔着王爺,王爺或許今晚就來了呀。”
溫傾顏望着已經全黑的天色,對宗政陌隱今天會來根本沒有多少希望。
而這個時候丫鬟晴兒跑了進來,“小姐,小姐,王爺又去了冰側妃那裡。”
“啊!啊!啊!”溫傾顏是徹底發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