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可能是睡久了,怔了好久才明白鳳殤的意思,原本應該暴怒的某女面上竟然劃過一絲可以的紅暈!
完了完了,和這貨在一起時間長歌月她的思維也開始千里走單騎了!
而鳳殤卻是直接在她嘴角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始配置藥劑。
那些藥物在外面都是千金難看一眼的絕世珍品,這些東西就是原本的主人恐怕也是不捨得賣的吧,而他又是廢了多少心思弄來的呢!
若是長歌月的問題被鳳殤知道,某王一定會告訴她沒費多少心思的。
無非就是研究了一下誰家有,研究了一下有的人家在哪,研究了一下是明搶還是留下姓名直接拿呢!
反正沒和人費過一次口舌,更別說是費心思了!
鳳殤在一邊不停的動,長歌月拖着下巴看,良久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睡着了過去。
而鳳殤卻是雙眸微微眯起,長臂一揮將那還在空中懸浮的扇貝直接打開,只見一股幽光閃過,而貝殼內竟然空無一物,好似原本其中的貝肉根本不存在一般。
鳳殤將調製好的藥物直接封存在了扇貝之中。、
他回眸看了一眼呼吸已經平穩的小女人,嘴角浮起一絲他都難以察覺的微笑,隨即將某女抱了起來。
沿着溫泉的石子小路一步一步的朝着不遠處的窯洞走去,而那裝着藥劑的扇貝竟然虛空而來一路跟隨。
鳳殤將長歌月放在了窯洞中的暖玉牀上,慢慢的爲她清理安靜了容顏,然後將扇貝中的藥物慢慢的塗在了她的面頰之上。
良久鳳殤走出窯洞,他整個人腰背筆直,步伐有力,只是眼底卻略微有了些許疲色。
而溫泉邊不知道何時竟然又多了一個人,“我還以爲你還會在呆很久。”那人一襲白衣,單看明空竟然和長歌月在百花園內遇到的司祭月如出一轍,只是若是仔細分辨便可以看出二人的氣質渾然不同。
一個白衣似仙,卻帶着幾分類似於醉清風一般的嬉笑人氣,而眼前這個眉宇間全然都是想仙風道骨,可是眼底卻是有種低忍的嗜血和殘暴。
鳳殤冷眼看了那白衣人一眼,“你怎麼還在這裡!”
白衣男子冷然一笑,眉眼中一派冰寒,“過河拆橋果然是你一貫的作風。”
鳳殤邪魅冷笑,“不,在本王的信條中,這樣的舉動通常被稱之爲卸磨殺驢!!”
白衣男子當然聽得出鳳殤的嘲弄,只是他卻沒有動怒,他幽然的看了一眼洞內的方向,“她身體內的問題不只是這些,而你能做的卻只有這些。”
鳳殤輕哼,“司祭魂,本王聽說司祭一族不許與外族通婚,如今整個司祭家族就之剩下你和司祭月了,你預備怎麼破!”
沒錯,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正是在百花園內長歌月看到的司祭月的嫡親大哥,也是東陌真正的國師司祭魂!
司祭魂一向冷厲,但是遇到鳳殤這樣的毒舌也有些壓不住怒火,“司祭一族不會絕脈!”他們一族向來受命於天,自然有天地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