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醉清風對這個辦法表示很得意有沒有。
他各種上躥下跳,各種掀房揭瓦,終於找到了傳說中書畫的臥室。
唉。
他們家小書畫照顧樓馨闌真是太辛苦了。
這麼晚了竟然還不來洗澡。
於是醉清風有些疲憊,畢竟白天干了不少體力活呢。
算了,先睡一覺吧。
於是醉清風在房頂上找了個舒服的不會掉下去的姿勢華麗麗的睡了了。
而筆墨和紙硯卻是偷偷的皺眉了,筆墨道,“聽說喝多了的人在外面睡着了會被凍壞的。”
紙硯點頭,“恩,有可能會被截肢。”
筆墨摸了摸鼻子,善心有點爆棚,“那咱們要不要幫他一把,弄個臥房什麼的給他躺躺。”
“可是,客房距離女眷的住處是很遠的。”紙硯有些憂慮。
筆墨不明所以,“要距離女眷的住處近幹嘛?”
紙硯忍不住白了筆墨一眼,真是個讓驢踢了的,“你是不是傻呀,醉公子明顯是爲了書畫而形容憔悴呢,在這裡聞着書畫的氣息好入睡呀。”
筆墨瞬間才明白“爲情所困”之人的深意呀,只是隨後一想,他感覺哪裡好像有些不對呢,隨後筆墨一拍大腿,“你確定那是書畫房間的房頂?!”
紙硯恩了一聲,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筆墨的意思。
隨後卻是驚悚的捂住了嘴巴,而這個時候醉清風猛地一翻身,剛剛原本就被他掀開的瓦片瞬間滑落了下去,而其餘的瓦片也像是米骨牌一般的瞬間霹靂嘩啦才滑了下去。
醉清風一個無意識的翻身,噗通一聲在筆墨和紙硯不敢直視的目光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掉在了瓦片掉落的大洞中去。
嘩啦一聲,一個偌大的浴桶直接接納了醉清風其人。
而浴桶內的女人則是嘩啦一聲從水底站了起來,可是驚懼下又覺得站起來似乎不對。
於是再次回到了水中,而原本不大的浴桶卻因爲兩個人在裡面,而不得不產生了某些肌膚之親。
筆墨和紙硯在外面成默哀狀,“那是馨闌郡主洗澡的浴房。”
“我知道。”
“剛剛我聽到了落水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我知道。”
“馨闌郡主這回是要繼續賴着咱們王爺呢,還是——賴着醉公子呢?!”
“我知道。”
“恩?這你多知道?”
“啊!我不知道。”
於是筆墨和紙硯兩個人華麗麗的呆逼了,“快!去找王爺!”
九園內,鳳殤正經危坐,長歌月在一旁輕輕揉了揉眉心,她真想替醉清風默哀。
據說,最後是書畫把醉清風從樓馨闌的浴桶中揪出來的。
醉清風就差已死保全名節了,只可惜有的時候你死都是不對的。
樓馨闌的眼睛已經哭成腫眼泡了,她整個人顫抖的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人看了好像不被人某某都對不住她的眼淚。
一旁的樓家家住樓自承一臉慍色的坐在那裡。
哼!
白白的真是晦氣。
只是對方卻是醉人谷的公子,他也不能真的要了醉清風的命,也不能挖了醉清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