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曦手被砍傷,翦雪胸口又中了一劍,此時,她們兩個人都受了傷,若再遇到危險,只怕是凶多吉少。
特別是翦雪,胸口那一劍雖沒有刺中要害,卻血流不止,若不趕緊止血,只怕有性命之憂。
此時,茹曦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將翦雪扶到牀上,封住她的穴道。
“不對!”屏風後面又傳來一個男聲。
“什麼不對!”一個棋子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進來的不是我們要等的人。”
聲音一落,屏風就被一掌劈開,茹曦扯下袍擺小心翼翼的將翦雪的傷口給包紮起來,頭也沒回。
百里彧站在後方,瞧着背對着他的茹曦,再看一眼躺在牀上的翦雪,語氣極冷的說:“你們可知道這是誰的房間?也敢闖進來。”
“你對女人的態度就不能好點?”坐在桌前的白衣公子笑着說,他目光看着棋盤,手裡拿着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什麼女人?看不見就別亂說。”
“我是看不見,可我聞得出來,還有血腥味,進來的人一定受了很重的傷。”話落,一棵白子落在了棋盤上,整個局勢逆轉,先前被包圍的白棋一下子突出重圍,反觀黑子,被擊得七零八落。
“你輸了。”白衣公子笑道。
百里彧搖頭:“輸給一個瞎子真沒面子。”
白衣公子笑着問道:“姑娘是被什麼人所傷?”
將翦雪的傷口處理好了,再幫自己上了藥之後,茹曦纔回頭起身,這一看差點驚呼出聲,不會這麼巧吧!
殿下?
剛剛那些人莫非是要殺百里彧,看到她和翦雪便以爲她們就是百里彧,百里彧人好好的呆在房裡,她們二人倒成了替死鬼。
爲什麼每次遇到他都沒好事?
茹曦看百里彧的目光裡含着一絲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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