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原本是守在書房門口等君臨墨回來的,可老遠看着君臨墨懷裡竟抱着個人,先是一怔,然後立馬伸手拉着嘴巴張得老大的秦峰往一旁躲。
“哎,你……你別拉我呀!”秦峰還處在震驚之中,大腦沒跟上於正的步伐,低叫道:“你拉我做什麼呀!王爺他竟抱着個女人回來了!”
薄如素的髮帶早已不知道丟在了何處,三千髮絲如瀑布一樣飄散在腰間,白皙如玉的臉有些微紅,領口也有些鬆垮。
此時她正將頭埋在君臨墨的胸前,故而秦峰沒有認出她來,還以爲她是君臨墨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
“天哪,這個女人是誰?”秦峰兩隻眼睛在黑夜裡散發着亮光,簡直要比聽到君臨墨要給他漲月俸的時候還興奮,一邊被於正往後院拖着,一邊不忘記回頭再去多瞅兩眼:“王爺他是終於春心……”
“唔……唔……你……你鬆手!”
“你給我閉嘴吧!”大概是於正怕秦峰接下來會說出什麼難以入耳的話來,所以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
這些年,王爺向來都是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這突然的要開.葷了,簡直是太振奮人心了!
何況,明個王爺還要出征去,怎麼着都該囑咐一下王爺要節制着點啊!
秦峰這樣想着,便死死抱着柱子不撒手。
於正見狀,無奈至極,乾脆利索的點了秦峰的穴道,將他抗肩上給拖走了。
踢開門,君臨墨將薄如素放在藤椅上後,兩手撐在她的兩側,喑啞的聲音裡暗藏着一絲壓抑已久的情.欲,“王妃的酒本王已經喝了,王妃的人……本王自然也不能錯過!”
沒有再像剛纔那樣的激吻,君臨墨目光灼熱的望着薄如素,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撫上她略微發燙的臉,然後一點點的向下順着她的領口探進去。
一個多月前,由於各種蛛絲馬跡,他開始懷疑她的身份,心急之下所以便在她沐浴的時候闖入了房間,後來又因爲她刻意的激怒,他強了她……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那樣橫衝直撞進去。
雖然她的身子依舊緊緻美妙,可她卻疼得落了淚……
兩年,七百多個日日夜夜,他守着冰棺裡的“嫣兒”,也守着自己的身心。
他知道她想要什麼,也知道今晚過後,他會面對什麼。
但因爲是她,所以他願意繳械投降,即便是明知是一場溫柔的陷阱,他也心甘情願……
那兩顆敏感的櫻桃在君臨墨的挑.逗下立了起來,薄如素的臉也如同豔霞一樣嬌紅欲滴。
輕咬着朱脣,努力的剋制住自己即將溢出脣的低吟。
君臨墨比薄如素還要清楚瞭解她的身子,手劃過兩座丘壑後,在她的小腹處逗留了會,然後又繼續向下探索。
感覺到薄如素一陣輕顫,君臨墨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舌頭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用力的吮吸着,就像是品嚐着這世間最香甜的美食一樣。
她的脣,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狠不得落滿他的印記。
薄如素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何時早已散落一地,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淡黃色的肚.兜。
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暴露在君臨墨面前,讓他的理智一點點的消失。
喉嚨滾動了幾下,君臨墨扯掉了衣袍,重重的壓在了薄如素的身上。
一手繼續揉捏着她的渾圓,一手在那已經漸漸沁出清泉的密林中畫着圓圈,並時而不經意的觸碰幾下那凸起的小豆豆……
薄如素雙手緊緊攀着君臨墨的肩頭,忍着體內那股叫囂的騷.動,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臉,不放過他一絲表情。
君臨墨自然知道薄如素心裡在想什麼,掰開她用力咬着的脣,手探進了密林深處。
“嗯……啊!”君臨墨手指的突然插.入,讓薄如素嬌呼出聲音來。
君臨墨見薄如素擡手想要捂住嘴,便將她的手固定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的進出動作越來越快起來。
“不……不要!”薄如素許久未有過房事,所以很快便在君臨墨靈巧的手指下化成了一汪春水,身子也嬌軟無力起來。
君臨墨察覺到她剛纔眼底深處的警惕和防備已經因情動而染上了嫵.媚,便將那早已昂揚許久的碩大送入了她的體內……
手重新攬上薄如素的細腰,君臨墨一下下直衝最深處,似乎要將她穿透,也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衝破她與他之間的隔閡和距離……
因着薄如素是被君臨墨壓在藤椅上,所以隨着君臨墨大幅度的動作,她嬌小的身子也像是躺在船上一樣,搖搖晃晃。
而君臨墨的那碩大,也在她體內進入的更深……
滿滿的充實感和灼熱感,似乎正在漸漸將她心頭的千年積雪給一點點的融化,將她這兩年多來積攢的怨氣一點點擠走……
見薄如素微微拱起配合自己,君臨墨的龍柱進出的更爲的頻繁。
薄如素的指甲用力在君臨墨後背上掐着,意識被體內那陣陣快感沖淡。
嬌喘連連,細碎的呻.吟聲,如悅耳動人的曲子,激勵着君臨墨更加猛烈的撞擊着她的柔軟。
脣無意識的貼着薄如素耳邊,君臨墨閉着眼睛,喃喃的喚道:“嫣兒,嫣兒……”
這一聲“嫣兒”,立刻將薄如素從情.欲的浪潮里拉了回來,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羞憤和恐慌。
雖說,她本就是想以美人計來換取真兵符,可是,她剛纔竟沉浸在了與君臨墨的歡愉中,她竟恬不知恥的配合他……
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薄如素勾在君臨墨腰間的雙腿僵硬了起來。
不,不對……
他喝的酒,是被她動過手腳的;就連她的脣,也提前抹了藥。
都這麼久了,他不可能還……
興許是感覺到了薄如素的異樣,君臨墨埋在薄如素髮間的眸子閃過一抹黯然,身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可是卻未停下。
薄如素咬了咬牙,手緩緩擡起,就在她準備對着君臨墨背後的某處大穴按下去的時候,只見君臨墨半眯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又喊了句“嫣兒”後,便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可無奈的是,他身下那處卻依舊“清醒”着,堅硬着。
二人此時都一絲不掛,薄如素深吸一口氣,只好動了動身子試圖將壓着自己的君臨墨推開。
然而,藤椅太小,也只能容得了他們上下躺着……
就算是推得動君臨墨的上半身,可他的下半身卻仍然固執的停留在她的體內……
薄如素眉頭緊蹙,內心掙扎了會,將手探了下去,終於將君臨墨的龍柱拔了出來。
揉了揉有些痠痛的大腿內側,薄如素快速的拾起地上的衣裳,穿戴好後,立即蹲下.身子在君臨墨的衣服裡翻找着。
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她便在夾層裡摸到了用帕子裹得厚厚的兵符。
解下自己衣服上掛着的香包,取出之前孔聰僞造的假兵符,然而將兩枚兵符換了過來。
重新將兵符包裹好塞入原處,繫好香包,理了理頭髮,薄如素站起身來望了君臨墨一眼,冷笑一聲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屋子。
聽到門關上後,藤椅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身上還留着她的餘溫,嘴裡還留着她的齒香。
可是,卻依舊留不住她的人和心……
他又怎會不知道她爲何等在他回書房的必經之路,又怎會不知道她在酒水裡下了藥?
只不過,他早已在摟着她親吻的時候,第一時間用內力將酒中的迷藥給逼了出來。
攬着她腰的時候,他的手是緊攥着袖子的,而她卻並未發現袖子被逼出來的酒水給浸溼……
將她抱回書房,他試探性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沒有反抗,一副順從、羞澀的模樣……
他可以守身如玉,兩年間拒絕所有女人,甚至可以狠心的找一個替身與餘側妃歡好,但是隻要是她,他就無法抵抗,也停不下來……
所以,他甘願沉淪,也甘願配合她演這一場戲……
苦澀一笑,君臨墨摸了摸自己的脣,在黑夜中重溫着剛纔的纏綿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