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因我而死,卻並非我殺的。”硃砂冷冷的說道,顯然是不願意再解釋。
“她在狡辯,殺了她,殺了她!”
聽到硃砂的話,頓時羣情激昂。
“等等!”爲這人擺了擺手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又是被當場抓獲,你還怎麼抵賴,來人啊,把她抓起來,交給官府落。”
硃砂一陣冷笑,食指不由微微動了動。
她纔不怕這些烏合之衆,逃走也並非難事,只不過如此一來在淄城的調查卻要困難萬分了,心中未免覺得有些可惜。
正在這時,卻聽到人羣中傳來陣陣驚呼,硃砂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便有一蒙面人來到她的面前。
硃砂眉頭微蹙,以爲是遭到了偷襲,正要用毒,卻聽此人低聲說道:“不要用毒,是我,跟我走。”
硃砂眼睛閃了閃,終是沒有用毒,而後便只覺得腰間一緊,頓時身子一輕,被此人攔腰抱着飛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硃砂只覺得身後的嘈雜聲漸
漸的消失,自己也隨着此人在淄城的房頂上跳來跳去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後,才進入一個院落。
又是一番七扭八拐後,兩人進入了一個房間,直到此時,此人才將硃砂放開。
看了看周圍的陳設,又看看眼前的人,硃砂冷笑的說道:“我沒想到,竟是你救了我,你想怎麼樣。”
此人將面紗摘下,一張冷顏出現在硃砂的面前,不是別人,卻是上官流雲,而他們所待的這個房間,則是硃砂自己在上官府的房間。
看着硃砂,上官流雲的眼睛眯了眯說道:“你破壞了我們的約定。”
“有嗎?”慢慢坐到一旁的几案旁,給自己倒了一碗水,輕抿了一口,硃砂說道。
“當時我說過,不做違背江湖道義,兇暴殘忍之事,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