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怎麼敢?”白無瑕的眉角微微顫動,完全是因爲強忍着笑意所致,可是臉還是緊緊繃着,以安撫面前這個鬱悶到極點的男人。
“我看你敢得很。”
白無瑕得表情上官流雲又怎麼會讀不懂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慢慢站起身來,踱到窗邊,看着遠處若隱若現的山影,卻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等了十天,可是根本沒有看到她的影子,若不是趕着回來開**,我一定會一直等下去。”
“可是紅門總舵總不能搬到靖州去吧。”白無瑕垂着眼皮看着自己修長的手指,邊欣賞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邊慢吞吞地說道。
“無瑕……”上官流雲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白無瑕將手放下,重新擡起頭來看向上官流雲,“師兄,我只是爲你不值,一年半了,你爲她做了多少事情,將內宅的女人送到別院,連看也不看,在鬼谷入口布置了大量眼線,就是爲了清楚她的一舉一動,時不時地離開淄城前往靖州,就是爲了能夠再見她一面,可是,此時的靖州早已不是當初的**,你來回一次要冒多大的風險,只怕你比我要清楚多了吧。”
“總之,一定要再見她一面。”沉默了很久,上官流雲纔開口說道。
“爲了靈兒?”白無瑕眯了眯眼睛,“想知道她好不好?”
“不是!”
這次上官流雲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前我一直以爲是,可現在不一樣,我想了一年半,才現當時氣得不是她對靈兒如何,而是對我,她竟然說出目標是我,我怎能不氣,又怎能不恨,正是這氣這恨,讓我被表象迷惑,才那樣傷了她,她在爲我而變,而我……卻沒有爲她改變什麼,她應該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