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她有興致來逛院子,卻碰上了如此不講理的女人,真是大大的掃興。
聽着聲音陌生,菊夫人這才擡起頭來,卻看到一張極爲陌生的面孔,不由得一愣,突然想起前幾天的確曾聽說似乎有外人住進了後院,想必就是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子,心情更加煩躁,便立即沉下臉說道:“這是內宅的花園,豈是一般人能隨便出入的,姑娘倒是不客氣啊。”
上官流雲後院的女子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
一個溫柔,如此相貌平平的女子又怎麼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所以菊夫人說起話來也便沒了顧忌,完全以主人自居。
對她這種教訓的口**,硃砂最爲討厭,於是冷笑一聲說道:“我只聽說可以在這園子裡隨意走動,餘的倒沒有聽說,不知夫人這番話是哪家的規矩?”
“自然是上管家的規矩。”菊夫人冷笑一聲,越看硃砂身上的這身紅衣越刺眼,語氣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真抱歉,我不是你們上官家的人,所以你們的規矩對我沒用,不過既然你不願意看到我,我卻也不願意見到你,我離開便是。”
反正遊園的興致已經被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弄沒了,硃砂索**不再理她,轉身向院外走去。
可是硃砂的這種態度讓菊夫人更加的不爽,反而不依不饒起來,一把抓住硃砂的衣袖,開口說道:“你先別走。”
硃砂哪裡理會她,仍舊向回走去,一急之下,菊夫人抓得更緊,一拉一拽間,竟然把硃砂的衣袖撕破了,而與此同時,她的長指甲更是在硃砂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印,頓時有血珠從雪白的皮膚中滲了出來,看起來甚是怵目驚心。
硃砂大怒,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種對待,即便是在鬼谷中,毒工鶴童對她別有居心,也不過是冷淡一些,何曾傷過她一根汗毛,頓時眼中劃過一絲厲色,右手食指微微一動,似乎就要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