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安分,還是剛剛睡覺時的樣子可愛些。”上官流雲懶懶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同時卻將懷中抱着的硃砂慢慢放在牀榻上,並輕輕地把她的姿勢擺成俯臥位,這才下了牀。
在身體同牀上柔軟絲綢接觸的那一剎那,硃砂切切實
實感受到皮膚津貼被褥的那種涼滑感,雖然礙於此時的姿勢她看不到自己此時的樣子,但是最起碼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她的上身竟然沒穿衣服。
“你做了什麼?”硃砂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時上官流雲正在擺弄他的頭,由於從來沒有自己弄過,所以現在正弄得一團糟,不由得微微皺眉,再加上連着幾天沒有睡好,他的情緒也差到極點,於是不耐煩地說道:“你以爲我做了什麼?我能做什麼?”
誤會了他的話,硃砂更怒,看着上官流雲冷冷得說道:“等我的傷好了,我一定會殺了你。”
“殺了我?”
此時上官流雲已經徹底放棄了同頭的“纏鬥”乾脆不再管它,而是伸手將搭在衣架上的外衣拿了下來,將衣服穿好後,回過頭來看了看硃砂。
看到她那一片光潔的後背,這才覺得有些不妥,又重新返回牀邊,拉起旁邊的一條薄被蓋在硃砂的身上,然後纔開口接着說道:“你用什麼殺我?是下毒,還是刀劍?”
硃砂這纔想起來,這個男人不但武功高強,還百毒不侵,自己的確奈何他不得,可是,她心中的狠意卻是久久難平,難道說,就這麼算了麼?
“其實……”
看到硃砂不再說話,上官流雲的眼神閃了閃,又開口道:“其實,什麼都沒有生,我不過是用內力給你療傷而已,當時你突然間人事不省,而且不僅僅是受了重傷的緣故,渾身上下又充滿了劇毒,所以,除了我,沒有人能爲你療傷,只好把你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