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硃砂療傷的時候,看到這了這張方子,正想找機會問她從何處得來,卻不料她倒先開口了。
“還能有什麼?”想到那藥方自己當時也似乎是貼身藏着,硃砂的牙咬得“格格”直響。
上官流雲的眼神閃了閃,終於明白了,嘴角露
出一絲玩味:“正因爲你從木先生處現了這張藥方,纔不敢找他商量靈兒的事情,而是來找我。”
“最起碼,從目前看來,你不會害靈兒的!”硃砂冷哼道。
“沒錯!”上官流雲的臉色緩了緩,“你放心,我不會做藥人的,而且,做藥人的條件你比我清楚很多,無論從哪點來說,我都做不了。”
“那是……”
“總之那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有其他的用處。”
“不要說的你好象多俠義似的。”看到上官流雲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硃砂心中就不爽,“能用這些藥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見得光的?”
硃砂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深深的怨氣,上官流雲知道,她必定還是在爲那天的事情懷恨在心,不過不知怎的,看到她如此的張牙舞爪,他卻頭一次感到心情好了起來,臉上竟然涌上了一絲笑意。
只是這笑容轉瞬即逝,他也重新向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不必了!”硃砂的回答依舊冷淡,不過這三個字她卻不知道上官流雲聽到沒有聽到,因爲此時的他早就關上門離開了。
“真是一個混蛋。”硃砂咬牙切齒的罵道。
這天晚上,硃砂仍舊費了浩大的勁兒才進入睡眠,可是疼痛仍舊讓她的眉頭在睡眠中時不時地輕蹙。
看到她這副樣子,上官流雲不由搖了搖頭,在她頸後的昏睡**輕輕的一點,而後才搖着頭說道:“真是一個別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