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中醫院自然不夠,不過你既然打算修江全縣的路,那麼江全縣發展也是必然的,給我在中醫院附近留一片地方,到時候我可能在江全縣開一個旭日分廠。”王旭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江全縣,王旭要比沈飛了解,他畢竟去過江全縣,知曉江全縣的情況,沈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江全縣的情況比起青府縣強多了,南方縣城,依山傍水,環境優美,而且江全縣本身還有不少土特產,距離江河市不遠,之所以落後,正是因爲中間的山路。
江河市和江全縣之間的山路也修過一次,不過因爲種種原因,靠近江全縣附近的公路修的不是很好,道路窄不說,質量也差,如今已經有十幾年了,坑坑窪窪的。
要是能把這條路修好,修成高速,從江河市去江全縣不會超過四十分鐘,當然修這一條路的代價很高,以前沒人有這個能力,如今沈飛既然主政江全縣,這條路修通並不難。
一旦江全公路修好,江全縣發展起來是必然的,要是有人推動,江全縣和江河市連成一片,併入江河市也不是沒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江全縣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江河市原本就是江州的第三大城市,論起經濟比起雲城絕對不遑多讓,和雲城的區別其實正是在人口上。
王旭的旭日製藥擴大規模是必然的,現在的旭日製藥廠雖說還算不錯,但是和王旭計劃中的差遠了。
原本另外建廠,在中江自然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沈飛打算主政江全縣之後,王旭想了想覺得把製藥廠放在江全或許不錯,至於江全縣的中醫院他正好弄過來。
江全縣的中醫院是公家單位沒錯,可是這幾年經濟發展,政府用公家企業換取資金的事情並不少見。用一個連年靠着政府補助的小醫院換取一個億的資金,絕對是很划算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王旭雖說是心血來潮,不過仔細一想,也確實值得操作,一方面,江河市東臨遼州省,江全縣高速修好。前往遼州也非常便捷,另一方面,羅通全要調走,羅通全一走,王旭在中江必然會有衆多不便,總不能什麼事都照韓廣林吧。一省大員,江州一號,整天日理萬機,總爲了你那點小破事操心。
到了江全縣則不同,沈飛是來混資歷的沒錯,可是這政府一把手和其他職位不同,沈飛在江全至少要呆兩三年的時間。
如今沈飛已經是正處了。還不到三十歲,再進一步就是副廳,這一步的跨度是非常大的,江全縣對他尤爲重要。
沈飛在江全縣,王旭必然要幫忙,既然如此,還不如把製藥分廠設在江全縣,同時有沈飛幫襯。他自己也能少很多麻煩,這算是對他和沈飛都有好處。
沈飛也不笨,聞言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笑呵呵的道:“你倒是看得起我,就不怕我在江全縣搞砸了?”
“我看好你啊,你可不能讓我失望。”王旭笑了笑道:“江全縣現在是貧困縣。地皮很便宜,你看的給我劃一片,等到發展起來,我把地皮賣掉。也不虧本。”
“呵呵,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自然不會讓你吃虧。”沈飛笑了笑,王旭這也是對他的信任,所說如今江全縣地皮便宜,但是要想讓地皮翻番,還要看江全縣的發展,江全縣要是發展不起來,王旭的錢也就大了水漂了。
王旭和沈飛在江淮酒店的包間閒聊,同時說一些江全縣的事情,遠在日本東京的遠洋集團這一陣卻是亞歷山大。
隨着春節的漸漸遠去,今天已經是元宵佳節,全國各地的市場和工廠都開始恢復,中藥材原料的價格比起年前已經漲了一倍。
人常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立春之後,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所有的集團和工廠都開始進入正軌。
日本的中藥材製劑廠家衆多,對於中藥材的需求很大,遠洋集團年前收購的中藥材根本不夠用,如今國內中藥材原料價格上漲,必然讓日本的漢藥廠家壓力大增,紛紛指責遠洋集團。
這還只是一方面,畢竟日本的漢藥廠不是所有的集團和廠家都讓遠洋集團運輸收購藥材,讓遠洋集團代理的廠家有年前的存貨,還能支撐一兩個月,可是其他沒有準備的集團廠家完全被打了一個戳手不及。
“讓南宮長虹給我滾出來。”此時在遠洋集團的總部,門口停了數十輛豪華轎車,這些車沒有停在專門的停車場,而是直接堵了遠洋集團總部的大門,十幾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帶着隨從在遠洋集團總部大廳叫嚷。
遠洋集團二十八層頂部,遠洋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南宮長虹,南宮櫻花以及遠洋集團的幾大股東全部坐在裡面,臉色陰沉。
“南宮君,樓下東漢集團,成木集團,山本家族等一羣人都在樓下叫嚷,香木君正在底下拖延,您儘快想一個辦法吧。”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開口說道,這人是遠洋集團的第二大股東井邊田郎,跟着南宮雄多年,在遠洋集團威望很高,也只有他這個時候敢向南宮長虹說話。
南宮長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全是疲憊之色,三十多歲的南宮長虹短短十幾天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井邊叔叔,我此時也是一團亂麻,如今中國中藥材原料價格大漲,整個日本的漢藥廠全部都怪怨我遠洋集團,我遠洋集團面臨一大危機。”
“南宮君,您當初爲什麼會做出那麼沒有遠見的事情。”井邊田郎冷哼一聲,看着南宮長虹恨不得上去給南宮長虹一巴掌,可惜,南宮長虹是遠洋集團的總裁,掌控遠洋集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即便是他聯合所有的董事,也不能把南宮長虹趕下去,這也是當年南宮雄強勢的原因,不過南宮長虹不是南宮雄。
“井邊叔叔,您也知道,父親病逝正是因爲那個支那醫生拒絕救治,我也是一時考慮不周,打算給那個支那醫生一點厲害,不曾想被人利用。”南宮長虹嘆了口氣說道,姿態放的很低。
南宮長虹明白,他雖然是遠洋集團最大的股東,其他人不能把他怎麼樣,不過他畢竟經驗不足,這一次的事情還必須仰仗井邊田郎等人。
“井邊君,南宮君也是爲了南宮先生,情有可原,您也不要太怪罪他,眼下我們還是考慮怎麼度過這個難關把。”另一箇中年人說道,這人也是遠洋集團的股東,名叫橫山零,以前就是南宮長虹的支持者。
“哼!”井邊田郎再次冷哼一聲,沉吟了一下道:“這一次我們遠洋集團損失是在所難免的,爲今之計,一方面南宮君您親自表態,儘量彌補其他集團的損失,即便是我們遠洋集團損失大一點,也不能讓其他集團受損,要不然得罪了所有的漢藥集團,我們遠洋集團也只能面臨倒閉了。”
聽着井邊田郎的話,南宮長虹的眼中很是不甘,不過卻不能說什麼,井邊田郎說的不錯,他們遠洋集團原本就是靠着這些汗藥集團吃飯的,每年最大的收益就是運輸中藥材,要是得罪了這些漢藥廠家,他們遠洋集團絕對吃不消。
井邊田郎沒有理會南宮長虹,繼續說道:“另一方面儘快派人前往中國,想辦法壓制住中國中藥材原料的價格,把損失減少到最低。”
“井邊君說的極是,眼下我們必須儘快讓中國把中藥材的價格壓制住,要是再這麼漲下去,我們遠洋集團的損失將更大。”橫山零也點頭道。
王旭和沈飛吃過飯,沈飛就去了沈冰潔的住處,王旭則回到了福生堂,初六過完,趙凱林淼等人已經全部來了,福生堂早已經開門營業。
“師傅,您回來了,剛纔羅少打來電話,說羅市長讓您晚上去家裡吃飯。”王旭剛剛進門,趙凱就迎了上來說道。
“羅成海打來電話?”王旭一愣,這羅成海怎麼不給他打電話,而至打給了趙凱,一邊想着,王旭掏出手機,這才發現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
給手機換上電池,王旭打開手機,發現果然有不少未接來電,其中就有羅成海的,雷朋幾人也發來了消息,邀請王旭晚上一起去月上妖嬈,元宵了,一起熱鬧熱鬧。
下午六點,王旭開着車來到了羅家,羅通全竟然已經在家裡等着了,見到王旭來了,笑着把王旭請進了客廳。
“不知道羅市長叫我來有什麼事沒有?”兩人坐定之後,閒聊了一陣,王旭就試探着問道,這正月十五,正過元宵呢,羅成海叫他過來,必然是有事。
“呵呵,也沒什麼事,只是過幾天就要去石莊了,臨行前比較忙,正好今天有空,叫你過來坐坐。”羅通全笑呵呵的說道。
“去石莊?”王旭一愣,然後露出喜色,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可要恭喜羅市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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