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外間的這個青年,也算是個高手,卻沒想到竟然有人會這麼厲害,等到被人一把抓住了脖子,纔回過神來,定睛一看,抓住自己的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正要開口大喊,卻不料脖子一麻,暈了過去。抓住青年的這個人不是別人,自然是王旭,他抓住青年的脖子,伸手在青年脖子上的麻勁上面一摁,青年就失去了知覺,他隨手把青年交給身後跟着的小警員,邁着步子,推門進了裡間。裡間的客廳中,大先生依舊在閉目養神,等王旭推門走進的時候,他卻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隻手迅速的向茶几下面摸去。
“碰!”一聲輕響,大先生剛剛伸出的手,迅速的收了回去,而王旭的手中則拿着一把金色的手槍,笑呵呵的道:“大先生,我要是你,一定老老實實的。”大先生伸出的手,被王旭一槍逼回去,這才眯着眼睛看向王旭,等看清楚王旭的容貌,他猛然間一驚,豁然站起身來,驚聲道:“王旭”剛纔王旭開門,大先生就聽出腳步聲不對,這才急忙去拿槍,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進來的人是王旭,一時間臉上的表情簡直精彩到了極點。王旭此時來到這裡,那麼至少說明兩點,一,王旭恢復了記憶,二,老二帶去的人被王旭一鍋端了,要不然王旭絕對不可能找到這裡來。
這一次大先生前來遼東,明面的身份可是美國一家跨國集團的執行總裁,這樣的身份雖然不至於讓遼東省忌憚。但是絕對沒有人敢隨便調查。然而。此時王旭卻帶着人找了過來。那麼接過顯而易見,這纔是大先生最驚訝,最震駭的地方。“呵呵,看來大先生認識我,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王旭呵呵一笑,邁着步子向大先生走去,手中的搶手緊緊的對着大先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二先生的功夫。王旭已經見識過了,確實不凡,據劉思雨所說,大先生比起二先生更加的可怕,對付二先生,他尚且有些吃力,對付大先生,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哈哈。”大先生看到王旭走近,忍不住一聲大笑,眼看着王旭到了他的跟前。他才道:“王旭,我一直比較忌憚你。當初向你動手,也是再三猶豫,卻沒想到還是栽在了你的手中。”“是嗎?”王旭搖了搖頭:“幹你們這一行這一天不過是遲早的而已,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着話,王旭的另一隻手一晃,手中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針,看着大先生道:“您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動手。”“罷了,有你在,我不會有什麼機會。”大先生倒也光棍,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伸出雙手道:“來吧,我認栽了。
”王旭回頭示意,頓時有兩個警察上前,給大先生戴上了手銬,把他控制了起來,大先生則一直看着王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事實上大先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奈何王旭一手持槍,一手金針虎視眈眈,大先生對王旭的手段還是瞭解的,知道自己沒機會,索性也不反抗。等到大先生被徹底控制,王旭才收了手中的金槍,拿着金針道:“大先生,您也是聰明人,我就不多廢話了,幕後主使人是誰,您直接告訴我,也免得受苦。”“陳家陳歸!”大先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口吐出幾個字,然後閉上了眼睛。
相比起二先生,大先生也少了很多顧忌,他本身就是這個組織的老大,王旭能找到他,他們這個組織也算是完了,自然不在乎什麼信譽了。“陳家陳歸!”王旭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一絲殺意,同時也有一絲吃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動手的還是陳家人。——————————————————————遼海市海晨酒店,遼海市的另一家五星級酒店,同時也是陳氏集團在遼海市的產業,此時在海晨酒店的一間豪華包間內,陳鬆和風少羽以及另外一名兩名中年人正在包間內吃飯。
幾個人依次落座,風少羽負責端茶倒水,這個在全國都算是有些名氣,很有人緣的大胖子,此時在這個飯桌上卻沒什麼地位。原因無他,因爲此時坐在飯桌上的三個人都不是他能比的,除了陳鬆之外,其他兩人也都是陳家的嫡系,醫術比起陳鬆來並不遜色,那兩人正是陳家的老三陳歸,老五陳柴。陳歸作爲三哥,坐在主位,陳柴和陳鬆分別坐在兩邊,風少羽在對面,陳家三兄弟也算是難得在遼東省聚會了。陳柴和陳鬆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覺得陳鬆爲人有些不擇手段,倒是和陳歸關係很好,一直跟着陳歸,唯陳歸馬首是瞻。
陳歸的爲人在陳家也確實是有口皆碑,醫術精湛,爲人謙和,風度翩翩,不僅不少小輩喜歡和陳歸打鬧請教,就是陳家老一輩,提起陳歸也是讚不絕口,若不是春節時候陳鬆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此時代表陳家找王旭的就應該是陳歸了。“小松,這次回來,是因爲王旭的事情吧?”幾人坐定,風少羽給幾人倒上酒,陳歸端起酒杯,向陳鬆示意了一下,開口道。“不錯。”陳鬆端起酒杯,和陳歸碰了一下,然後兩人一飲而盡道:“這次王旭的事情,我們陳家首當其衝,所以我必須找到幕後主使,不能給別人背黑鍋。
”“小松,真不是你乾的?”陳柴淡淡一笑,不溫不火的問道。“五哥,我還不至於那麼沒腦子?”陳鬆冷哼一聲道,事實上對待陳歸和陳柴。陳鬆還是喜歡陳柴一點。陳柴爲人直爽。肚子裡裝不住事,想什麼說什麼,倒是陳歸,看上去溫文爾雅,文質彬彬,事實上卻城府極深,很擅長僞裝。“哼,這個誰知道呢。”陳柴冷哼一聲:“小松。要是讓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你乾的,我不會饒了你,你挑戰王旭,就用自己的本事,不要搞那麼多幺蛾子,最主要是,不要給家族抹黑丟人。
”“行了,老五,少說兩句。”陳歸擺了擺手。打斷了陳柴,然後道:“小松自己有分寸。我們要相信他纔對。”三人正說着話,突然,外面的包間被人一腳踹開,呼啦一下,涌進來一羣警察,一個個手持槍械,虎視眈眈。包間突然進來一羣警察,陳鬆三人都是一愣,陳柴卻大喝一聲道:“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高局長邁步走進去,冷汗掃了包間裡面的四個人一眼,目光定格在了陳歸身上道:“陳歸先生,麻煩您和我們走一趟。
”“我?”陳歸伸出手指一指自己,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看到這些警察進來,還以爲是抓陳鬆的,心中正在暗暗竊喜,卻不曾想是來抓他的。邊上的陳柴和陳松風少羽也都有些不敢相信,陳柴更是怒聲問道:“高局長,不知道我三個犯了什麼事,竟然勞駕您親自前來?”陳家在遼海市自然算是大豪門,陳歸陳柴兩人自然也認識遼海市不少官員,對於高局長也不陌生。“什麼事?”高局長冷哼一聲道:“陳歸先生涉嫌僱兇殺人,意圖殺害謝國強、雲衝之、王旭,如今罪證確鑿。
”說着話,高局長又看向陳歸:“陳先生,走吧。”聽着高局長口中說出的罪行,陳歸頓時臉色煞白,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這些事,他做的是非常的隱秘,幾乎沒有什麼蛛絲馬跡,然而警方卻能全部說出來,那麼就證明警方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陳歸頓時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只是他想不通,這件事警方是如何查出來的。“狗屁,怎麼可能,我三哥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陳柴聽到高局長的話,正準備破口大罵,開口說了一半,突然感覺到邊上陳歸的變化,後面的話生生的止住,臉色難看,聲音顫抖的向陳歸問道:“三哥,難道是這事真的是你做的?”邊上的陳鬆也眼睛一眯,沉聲問道:“三哥,真是你做的?”陳鬆雖然一直認爲陳歸城府很深,卻也沒想到陳歸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委實吃驚不小。
陳歸好半天沒有開口,足足愣了三分鐘,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高局長道:“高舉,您說這件事是我做的,證據呢?”“證據。”高局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拿出一張寫的滿滿的白紙在陳歸面前一晃道:“你聯繫的大先生等人已經被我們全部抓獲,這是口供,你還需要什麼證據?”“普通!”陳歸當下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高局長能說出大先生,他就知道,他是真的完了,大先生這個稱呼,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帶走。”高局長大手一揮,頓時兩個警員上前,控制住陳歸,一羣警察迅速離去,包間只剩下陳鬆陳柴和風少羽三人滿臉呆滯。
陳歸被抓,一切都水落石出,陳家太過龐大,以前雖然也算是大家族,但是畢竟經過戰亂等種種因素,牽扯的利益畢竟不多。但是隨着改革開放,經濟發展,陳家是越發的壯大,其中的利益實在是太誘人的,王旭的慈善基金會和陳家比起來,根本就不夠看。在重大的利益驅使面前,陳家的這一代,爲了爭奪家主,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陳歸爲了陷害陳鬆,打擊王旭,甚至不惜刺殺謝國強和王旭等人,栽贓嫁禍陳鬆,從而僱傭殺手。等到一切水落石出,不僅王旭和高學民等人吃驚,沒有想到,就是陳家衆人也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畢竟陳歸平常爲人不錯,這一次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很是讓人吃驚。但是在鐵證面前。陳家也不得不承認現實。這一次的事情,很顯然對陳家的打擊是非常大的,陳家現任家主陳醫國親自出面表態,向慈善基金會道歉認錯,並且以私人身份找王旭洽談,王旭和陳鬆的比試也不了了之,陳家在這一次的打擊下,也受到很大的損失。陳醫國也覺得陳家太過混亂,進行大整理。陳歸被鋪十天之後,沈老和王旭等人也都離開了遼東省,回到了中江,遼東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這一次因爲陳歸的小動作,王旭和謝國強以及雲衝之都先後住院,慶幸的是,幾人都沒什麼大礙,謝國強和雲衝之相繼康復,王旭也恢復了記憶。算是皆大歡喜,同時王旭也因此擺脫了和陳家的百年夙願。也算是有得有失。回到中江之後,王旭和高學民謝國強幾人都聚在一起,開始商討着治療韓伊雪的事情,同時王旭也邀請了一些朋友和熟人,小範圍在江淮酒店和韓伊雪舉行了一個儀式。雖然沒有法律的認可,不過韓伊雪也穿上了婚紗,算是在她治療前完成了她的心願,也讓她能夠有更好的心態面對後面的治療。
韓伊雪的情況,之前王旭已經依靠過那種特殊的藥物治療過,後面雖然有些擔憂,不過在王旭謝國強、周易乾等幾位醫生國手的商量和照看下,後續的治療也有驚無險。一個月後,韓伊雪的腫瘤已經開始慢慢消除,康復在望,讓衆人都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遼東高速也開始修建,培訓班的學員在林淼和黃海興幾人的帶領下已經開始全國遊走,義診行醫。因爲有慈善基金會龐大的資金作爲後盾,因此慈善基金會的學員也沒有後顧之憂,甚至每到一處,還會得到當地各界愛心人士的幫助。
時間悄無聲息,時間也在這種沒有聲息讓人很容易忽視中悄然而過,一晃就到了冬季,陽曆的元旦。今年的元旦,比起往年是更加的特殊,王旭一大家子也都回到了西平市青府縣的老家,半年前,王旭就讓來浩東給他在老家的山上蓋了一座小別墅。青府縣附近的順陽山雖然不是什麼名山,不過也算是風景秀麗,空氣清新,住在這樣的地方,早起可以看到鳥語花香,也可以看到美麗日出,晚上可以看到美麗夕陽。然而此時,小別墅中卻沒有一人,而山下的西平市長洲省人民醫院,王旭,韓伊雪以及沈冰潔,沈飛等人都在醫院的走廊徘徊。
王旭站在醫院的走廊,更是來回的走動,看上去焦急不安,走廊的盡頭正是一間手術室,而此時楊涵正躺在裡面分娩。過了這麼久,王旭和楊涵孩子也懷胎十月,即將臨盆了,楊涵一大早就喊着肚子疼,被緊急的送到了省人院。如今王旭雖然是杏林界赫赫有名的國手,但是分娩這種事情,他還是被擋在了外面,只能乾着急。“啊”手術室裡面,楊涵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叫喊,聽得王旭是分外的心酸,恨不得破門而入,心中忍不住咒罵,這都是誰的思想啊,他這個中醫郎中難道就不能進去接生?不管王旭如何鬱悶,總之沈冰潔首先不讓他進去,他也只能在外面乾等着,聽着手術室裡面傳來楊涵一聲又一聲的痛呼。
一羣人在外面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鐘,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護士抱着一個孩子走了出來,滿臉笑容的向王旭道:“恭喜您,王醫生,是個兒子。”王旭自然早就知道了是個兒子,不過依然欣喜若狂,輕輕的抱着孩子,關切的問道:“小涵呢,小涵怎麼樣?”“放心吧,夫人沒事,已經送回病房了。”護士客氣的答道。王旭聞言,這才放心,抱着孩子,和沈冰潔幾人一起來到了病房,病房裡面,楊涵正躺在裡面,滿頭大汗,不過臉上露着迷人的笑容。
看見王旭抱着孩子進來,楊涵掙扎了一下,有些虛弱的笑道:“快,讓我看看我們的孩子。”王旭抱着孩子,在病牀邊坐下,笑道:“看,我們的兒子,王浩,很帥哦。”“哪裡帥了,很醜哦。”楊涵咯咯一笑,雖然嘴上說着醜,不過還是伸出手,溫柔的撫摸着,臉上全是柔情。楊涵看了一會兒孩子了,也累了,王旭就坐下邊上陪着她,其他人則都悄悄的告辭了,看着楊涵有些憔悴的臉頰,緊閉的雙眼,王旭輕輕的握住了楊涵的一隻手,就那麼靜靜的坐着。 ——————————————————————————時間一晃,兩年過去了,小王浩也不知不覺兩歲了,已經可以叫爸爸了,韓伊雪也給王旭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王靜怡,小丫頭剛剛一歲,也已經咿咿呀呀的開始亂喊,隱隱約約能聽得出叫的是爸爸。
中醫特別培訓班一年一屆,如今已經是第三屆了,林淼和彭山等第一屆的學員已經順利畢業,醫術大進。王旭用慈善基金的資金,把江全縣中醫院擴建,建成了一箇中醫專科醫院,彭山等人都成了醫院的元老。 事實上王旭一開始的想法,就是打造一個專門屬於中醫的大型醫院,類似於美國英國等那樣世界馳名的大醫院,如今這個想法也總算實現了。一直以來,中國就缺少屬於他的標誌性醫院,雖然各大醫院不少,但是各種技術比起國外都有所不如,遇到很多疑難雜症或者棘手的疾病,有錢的患者都會選擇出國。
江全縣中醫院改建,改名旭日慈善基金會附屬醫院,有王旭謝國強等各大醫生國手坐鎮,有彭山林淼等一羣中醫特別培訓班的頂尖學員幫忙,短短的半年時間,宛然成了國內最有特色的醫院。 同時,如今的江全縣也已經大變樣,高樓隨處可見,馬路寬闊,比起中江市也不遑多讓,原本的小縣城早已經破格升格爲了縣級市,香芯集團的集團大樓毫無疑問成了江全縣的標誌性建築。隨着慈善基金會附屬醫院的建立,全國各地以及世界各地慕名而來的患者絡繹不絕,成了國內第一個讓外國患者趨之若鶩的中國醫院。
芯香短短的兩年時間,已經打出了名氣,成了新一代的奢飾品,無論是法國香水生產廠家還是其他香水品牌,都會在其中添加芯香,這樣不僅香氣宜人,而且寧神清氣,市場前景不可限量。 同時,因爲旭日集團不斷出現新藥,各種中醫藥製劑的藥物早已經遍佈市場,充斥日本漢藥,中醫藥行業也一片欣欣向榮,王旭的日子過得是幸福而忙碌,充實而淡然.全書完!更新快純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