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這次真的沒想到我們倆會一起去參加中醫交流會,很意外,由於這一次的交流會時間緊急,所在路上我會跟你講一下交流會的具體內容……”
“沒問題沒問題,路上時間長呢,你願意講多久都行!”葉晨飛對美女毫無防備力,笑盈盈的答應了下來。
廣播中播頌着火車開動的消息:“k778次從天海開往燕京的火車已經到達本站,請各位旅客做好準備,隨時檢票上車。”
候車廳的人羣頓時就涌動了起來,人們潮水一般的涌向檢票口,葉晨飛果斷承擔下兩個人的行李,不自覺的就被人羣擠動着……
卻不知人羣中一個陌生的身影正往葉晨飛挪動了上去,這個人穿着斯文,一副金絲的近視眼鏡,手上還拎着一隻公文包,看樣子也是在趕這班火車,誰也沒看出他正逐漸縮小跟葉晨飛之間的距離,賊光閃閃的眼眸緊盯着葉晨飛的外套口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神偷三俠的小白領,他清楚的看到葉晨飛把錢包塞進了外套的口袋,應該說葉晨飛所有的證件包括參加交流會的邀請函都在錢包中,只要弄走這個錢包,那葉晨飛這一次的中醫交流會就沒辦法參加了,他們的任務就可以宣佈成功了一半。
小白領已然湊近在葉晨飛的身邊,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高大上的都市白領,完全跟小偷猥瑣模樣不搭邊,就算葉晨飛也沒注意到身邊有這麼一顆定時炸彈。
小白領下手很準,毫不起眼的刀片瞬間就割開了葉晨飛的口袋。
“噗嗤……”隨着小白領的手勢揮下,葉晨飛的外套應聲撕開了一道碩長的口子,那黑色的錢包也凸顯在小白領的視線範圍當中。
小白領微微一笑,當機立斷的伸手摘取那至關重要的錢包。
然而結果並不如小白領想象中的那般順利,那黑色錢包被拉出大部分的時候突然卡在外套的口袋中,原來葉晨飛那隻錢包是連着鑰匙扣的,關鍵時刻鑰匙扣卡住了衣服,顯然那小白領忽略了鑰匙扣,劃開的口子明顯小了一號,神偷也有失手的時候呀!
葉晨飛嗯了一聲,明顯感覺到外套口袋處一個鬆動,瞥了一眼就看到錢包的大部分都遺露在外面,馬上就意識到身邊有情況!
卻見那小白領手指頭夾着刀片,閃電般的對葉晨飛的口袋展開了二次進攻。
潮流一般涌動的人羣在葉晨飛的周圍晃動着,葉晨飛短時間內找不到那個打錢包注意的小偷,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好方法。
“啊!”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小白領嗖的就縮了回來,隨之驚呼了一聲,劇烈的疼痛從手指間傳輸過來,回過頭來一看不由的傻了,他引以爲傲的兩根手指頭上居然密密麻麻的插
滿了銀針。
小白領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兩根手指頭上就戳滿了十來根的銀針,就像是無數根的鐵刺刺在手指頭上一般,疼他差點當場叫出聲來。
等小白領拔光了手指頭上的銀針,葉晨飛早就隨着涌動的人羣不知去向,神偷三俠的第一炮就啞火了,出師不利呀!
按照票面上的號碼,葉晨飛和許純美輕鬆的就找到了座位,是一對面北的座位,兩個人不出意外的並列坐在一起。
許純美大呼一口氣,脫掉了格子外套露出了一件紅色的長袖,女神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惹得葉晨飛幾乎都不敢正視。
“葉哥,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吧?其實不用緊張的,到了燕京自然會有人安排我們,遇到患者、或者專家詢問治療細節,那就把自己的見解描述給他們聽就好,我知道你可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重大會議,不用擔心有我在你身邊呢!”許純美貼心的掏出一片口香糖:“吃一片口香糖,有助於緩解壓力。”
“對了,葉哥,你這麼高明的醫術都是跟誰學的呀?你的背後肯定有一個世外高人吧?”許純美沒有高貴架子,親切的聊開了話題。
“都是跟我師傅學的,學了整整三年的時間……不過也才學了我師傅的一點皮毛而已。”葉晨飛悻然回答道。
兩個人正聊着,對面分別做上來兩個乘客,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起來四十歲的模樣,頭髮燙的跟捲毛狗似的,嘴脣上的口紅厚的跟石灰一般,捲毛女的穿着顯得不倫不類,上半身超短修身小夾克,下半身就穿了一條超短的牛仔短褲。
上半身本來就顯得非常的囊腫,修身小夾克包夾的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不僅僅她那肥大的胸口凸顯了出來,連同旁邊的肥肉、贅肉也一併呈現了出來,下半身就更慘不忍睹了,超短牛仔褲直接暴露出她的致命缺點,兩條超級粗的大象腿,晃悠在葉晨飛的面前,視覺衝擊力極強。
偏偏這捲毛女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對周圍的人絲毫都不屑一顧的,罩着一款復古的小墨鏡,怎麼看都覺得身上充斥着一股土氣,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人買得起軟座票似的。
“看什麼看啊!有你這麼看美女的嗎?眼珠子都掉在我身上了!”捲毛女忽然正對着葉晨飛嚷嚷了一句。
葉晨飛打了一個寒顫,差點沒把晚上吃的東西吐出來,他和許純美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有靈犀,都差點笑了出來,最後索性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出門在外沒必要招惹這種瘋狗。
不想那捲毛女卻是依依不饒,喋喋不休的嚷嚷了大半天,不多時從走廊間走上來另一名小個頭有些寒酸的乘客,小個頭對了對車票,最後一屁股在捲毛女的身邊坐定了下來。
捲毛女立即條件反射般的挪開了,呲牙咧嘴的看着身邊的這名乘客:“你激動個什麼啊?你是這張座位的嗎?”
小個頭亮出手中的車票,操着一口地道的地方口音:“正是的呀!我就是這個坐兒賴!”
濃濃尖耳的地方口音,逗的在場的其他乘客
忍不住偷笑了起來,這兩個乘客可算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卷婦女穿着奢華講究,碰上旁邊這個小老頭穿着卻是非常的寒酸,小老頭直接就是一件滿是補丁的工作服,外加隨身的麻袋行李,跟捲髮女的愛馬仕包包形成了兩個最極端的存在。
一個是富婆,一個是農民工……
火車準點開動,捲髮女怨氣沖天的從包包裡拿出一本時尚雜誌打發着時間,旁邊的小老頭則掏出一本盜版的故事會看的津津有味。
“葉哥,我們聊些輕鬆的話題吧?”許純美主動的打開話匣子:“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呢,昨天不是也讓你給我機會的嘛!怎麼?試探我呢?”葉晨飛厚着臉皮回到,三年前之所以沒有早一點追到許純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跟許純美的正面接觸太少,如今的葉晨飛彷彿重生了一般,自然不會錯過任何瞭解溝通許純美的機會!
“葉哥,談戀愛可不是嘴邊隨便說說而已的,首先男女之間就要有一個詳細的瞭解,我們都還不是很瞭解,你就隨隨便便……”許純美小臉一紅小聲的說道。
葉晨飛怎麼都覺得自己這一次似乎有巨大的希望,許純美並沒有明確的拒絕自己:“我沒隨隨便便啊?我確實比所有人都瞭解你!”
“葉哥你很瞭解我?你是不是特別做了什麼瞭解?”許純美掙着美豔的眼眸疑惑問道。
“啊?”葉晨飛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激動就說漏嘴了,都差點把自己的身份表露出來,忙不迭的解釋道:“我只是隨便說的……”
“說漏嘴了吧?我就說呢,怎麼會那麼的巧,你知道我早餐喜歡吃什麼,居然還知道我喜歡聽王菲的《紅豆》。”許純美緋紅滿面,羞答答的說道。
就在兩個彼此之間氣氛上升的同時,那捲毛女忽然放下手中的時尚雜誌,怨婦的眼神瞪着葉晨飛,皺眉頭重重的嗅了嗅鼻子:“怎麼這麼臭啊!這是誰這麼沒素質啊!”
葉晨飛和許純美愣了一下,這才下意識的聞道空間中充斥着一股劇烈刺鼻的味道,這股味道不是別的,正是人體狐臭的味道。
那味道就彷彿粘在鼻子上,非常的濃烈,聞的人腦袋直犯迷糊,想甩都甩不掉!
捲毛女隨即狗叫了開來:“有狐臭沒人怪你,但是你不好好的把它掩蓋住,讓它肆意的在空間中揮散就是素質差了,這裡是公共場所,你考慮到其他人的感受了嗎?”
周圍的很多乘客也都不由的皺着眉頭,這一節的車廂內都是那種濃烈狐臭的味道,幸好這不是司機操控的那節,否則連司機都有可能被薰得直接暈過去,衆人一時間也是怨聲四起、埋怨不斷。
捲毛女更是母老虎模式的大吼道:“到底是誰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站出來承認,難道你準備把什麼所有人都薰死嗎?”
由於捲髮女的反應最爲激烈,所有人第一時間就把視線集中到了旁邊那個穿着寒酸的小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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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