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憨包雞的照片看,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挺逗比的人居然這麼暴力。這時強哥繼續說道“這小子最近經常在我省LC市出沒,無固定住所,據咱們的人提供的線索,他每天從夜場出來都會去一家名叫逍遙遊的洗浴中心,只是時間上不固定,有時候很晚有時候很早,警惕性很強反偵察能力也強,我們的人嘗試了多次都沒能接近他,這才把你喊回來,你是生面孔又不是當地人還是個逃犯比較容易接近”我站起來聳了聳肩然後把資料放進了袋子裡說道“那走吧”強哥陰笑了一聲說道“不忙,先給你打扮打扮,不然不像二五仔”說着就把頭套跟手銬給我裝備了起來,我就這樣被強哥帶着走出了辦公室然後上了一輛車,上車後強哥把我的頭套跟手銬解開,看着我壞笑道“小子帶你去個好地方”說着強哥就發動了車子,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一個很深的巷子裡面,巷子兩邊都是那種很老的房子,強哥把車停在了一個小二層樓的下面,強哥讓我下車去這棟樓裡找一個叫雅雀的人他知道怎麼做。我看着強哥說了一聲“嗯”後就朝着這棟房子走去。
才進大門就看見一箇中年婦女在做飯,我禮貌的問着這個中年婦女“大姐,你好,請問下雅雀在嗎”中年婦女沒說話只是指了指樓上,我道了句謝謝後順着樓梯往上走去,上了二樓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幅精美的圖畫,有動物,有人還有神仙,一幅幅的非常逼真,還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機器,在往裡面走就看見一張牀還有一面鏡子,牀的兩邊也是放着各種機器,可能是聽見有人來了,從裡屋走出來一個年級大概50多歲的一箇中年人。中年人看着我問道“你找誰,這上面不讓人上來的”我趕緊給這位中年人說道“老叔,你好,是莊強讓我來找一個叫雅雀的人,不知道你看見這個人沒有”中年人上下打量着我“你叫什麼名字”“周星”我趕緊說道,中年人走到牆邊上站在一幅青龍的圖畫下面說道“我就是雅雀,這幅紋身的圖是讓我幫選的,別的怕你扛不住”我說咋上面這麼多畫呢,合着是讓我來上紋身。我看着這條青龍給雅雀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是啥情況,沒說是讓我上紋身啊”說完我就往樓下跑去,纔到門口剛要問強哥,強哥就像知道我要說啥一樣只道了一句“服從命令”然後一個人自顧自的玩着手機,當時那個無奈只能硬着頭皮上去問雅雀“老叔,還有別的沒,這玩意怕剛出去就掛了,還有洗得掉不,這麼大個傢伙在身上見老丈人的時候還不得被人攆出來啊”雅雀笑着說道“誰給你說的,這是精心挑選過的,放心,沒問題,至於洗的問題,你以後想洗掉了來找我,快脫衣服,得花不幾小時才能紋好”說着就開始擺弄機器和調料,這條龍確實挺漂亮的就是怕剛出門就被砍了,正在想着呢雅雀就拿了一支筆在我身上畫了起來,沒多久一條過肩龍就畫了出來。雅雀拿着機器說道“小夥子,加了點特殊調料可能有點疼”剛說完話機器就開始在我身上轉了起來“臥槽”疼得我叫了出來,雅雀用手按着我的背“別動”我死死的咬着牙,就感覺一把小刀刺進你肉裡然後在你身上來回不停的割肉一樣,特別疼。經歷幾個小時的時間可算是紋完了,過程中我幾好次差點堅持不住,我慢慢的站起身看着前胸的龍頭,龍頭上面還有殘留的血跡,這雅雀是真下死手啊!雅雀拿着一個噴壺朝我走來,讓我站着別動隨後就拿噴壺朝我身體上噴去,雅雀說這是他特殊的配方能讓紋身者快速消腫,一般十二小時後就能碰水,還別說這玩意噴完後不多久就感覺疼痛感消了很多。我緩步的走向鏡子前面,看着鏡子裡栩栩如生的過肩龍,每一片鱗片都是那麼的逼真,這雅雀的手藝還真不賴,更沒想到的是這麼個巷子里居然有這麼厲害的紋身師。正當我看的入迷的時候,強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過來“小子,咋樣,這武藝不賴吧,等哪天我退休了高低我也整一個”說着就把我的衣服丟了過來說道“走吧,還有事呢”我倆走出了紋身館開着車就往LC市方向開去。
LC市:
幾個小時後我們下了高速,我們到LC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大街上已經沒啥人了,強哥把車到市郊的一處廢棄廠房後熄了火。強哥指着這棟廠房說道“這以後就是咱倆接頭的地方,安全着想能用電話溝通的最好用電話溝通,非得要見面的話一定得多繞幾圈”這時強哥遞給了我一支菸緩緩的說道“記住,一定要掩飾好自己的身份,咱們做臥底的那些毒販是零容忍,就像我們對毒品一樣也是零容忍,一旦被發現身份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強哥吐了一口煙後又繼續說道“如果身份暴露,記住,忠於祖國忠於人民,要時刻提醒自己是一名警察,不能背叛國家不能背叛人民”我抽了一口煙然後用手指用力的把菸頭彈飛了出去,看着強哥說道“不會有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自己結束我自己,他們不會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如果我死了請在我的老家家給我立塊墓碑,順便告訴我爹媽他們的兒子不是壞人”隨後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兄弟,如果真有那一天你的爹媽就是我莊強的爹媽”說着就向車邊走去,我跟着也上了車。一路上我跟強哥都挺壓抑的,誰都沒有說話,隨後隨便找了一家賓館兩人住了進去,由於現在我的身份是在逃所以強哥多花了點錢開了兩個標間,我兩各自回房後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