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城區面積寬廣,其中能容納數十萬人居住。
李順恆坐在離帝都廣場十里之處的酒樓內仰頭喝着一瓶酒,曾經是紅塵人時,李順恆幾乎是滴酒不沾,可是到了他現在境界,忽然又想喝酒了,這似乎是在懷戀紅塵歲月一般。
李順恆神魂籠罩整座帝都城,裡面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印在他腦海中。
“準備怎麼玩?”李順恆望着桌前的雲仙君,他是問雲仙君那道身外化身如何對付蕭炎。
“李兄看着便是。”雲仙君故作神秘般說道。
帝都廣場內。
蕭炎抱胸站着原地,眼神蔑視地看着被鬥氣鎧甲覆蓋的雲仙君。
雲仙君呵呵笑着說道:“小傢伙,待會輸了可是要丟臉的!”
蕭炎冷哼一聲,隨即將全身鬥氣綻放開,蕭炎鬥氣是紅色的,紅色鬥氣中傳出一種炙熱的溫度,讓四周人羣都難以忍受,紛紛朝着後方退開一小段距離,免得被場上二人誤傷。
青鱗此時坐在兩人中央,茫然瞧了瞧兩人,最終選擇退開。
“區區四星大斗師!”蕭炎笑着,話完眼睛冷厲起來,隨即雙拳緊握,一個踏腳踩在地面上,使出爆發般的力量,射向雲仙君,蕭炎中途拳頭閃爍着暗紅色鬥氣。
雲仙君見此翻身朝着後方一躍,身體如同凌空渡虛一般,身影在空中居然移動了起來,此時雲仙君的身法頓時亮瞎了圍觀羣衆的眼睛。
“他怎麼可以在空中移動?”
“絕對是身法鬥技的緣故!”
嗯?蕭炎見自己撲了個空,在着地的瞬間雙腿立馬彎曲,如同彈簧一般將自己身體再次爆射而出,蕭炎身影在半空化成殘影,舉着拳頭攻去。
吸掌!蕭炎使出鬥技,嘴角冷笑。
在空中的雲仙君放開身子任由吸力扯去,於是擡起一掌朝着蕭炎打去。
吹掌!蕭炎見此雲仙君送上門,嘴角勾勒出笑容,不費吹灰之力的贏了。
徒然間蕭炎面容一變,他見到雲仙君在他改變鬥技時的瞬間,居然身體朝另一邊飄去。
隨後雲仙君身影如同旋轉陀螺從天空而下,一腳猝不及防地踢在蕭炎腰間,將蕭炎踢出數十丈,摔入人羣中。
雲仙君身體輕飄飄的着地,嘆息到:“你這種招式,我很熟悉的!”
四周一片安靜,人們想不到加碼帝國第一天才居然輸在格鬥技巧上。
蕭薰兒一愣,神情焦急地看向倒在人羣中的蕭炎。
蕭炎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跡,眼睛陰冷地看着雲仙君笑着:“沒想到我這戰無不勝的方法,居然被你察覺到了!”
話完,蕭炎髮絲開始漂浮起來,全身鬥氣開始綻放,暗紅色的鬥氣覆蓋全身形成鎧甲,手中出現一柄大劍,劍長約半丈,寬約三寸。
蕭炎緩緩運行體內鬥技路線,眼中帶張狂說道:“既然吸掌與吹火掌被你看穿了,那就試一試這招!”
“玄階高級鬥技,八方風雨劍!”蕭炎呵到,拖着長長大劍奔向雲仙君,同時在地摩擦其火星子。
劍網籠罩而來。
“居然不是焰分噬浪尺!”雲仙君心中說道。
不同於焰分噬浪尺那種一次性爆發的鬥技,蕭炎施展的八方風雨劍,就想綿綿細雨,攻勢連綿不斷,每一劍幾乎是玄階低級的威力。
雲仙君五指微張,他打算將這連綿不斷的斬擊全部接住。
蕭炎一劍而下,另一劍又起,速度快到極致,宛如幻影的劍舞。
但管雲仙君雙手也是舞出幻影,每一次蕭炎斬擊卻落在雲仙君雙指間。
“可惡!”蕭炎依然斬出數十劍,見到對方依舊臉不紅心不跳般,頓時間怒火叢生,力道再次加大,一開始蕭炎怕殺人,現在他殺意驟開。
蕭炎有掏出一張底牌,地階低階鬥技——暗金浪力,此鬥技能順着任何鬥技都能爆發暗勁,打入對方體內,而且不會中斷,他打出十招便是十道暗勁,打出百招便是百道暗勁。
嗯?暗勁!
雲仙君在蕭炎施展的一瞬間便知曉了,連忙將體內鬥氣轉換,將遊離在體內那海浪般的暗勁導出,導入雙腳,再使出卸力的方法,也將蕭炎那連綿不斷的劍勢也導入腳底。
在衆人眼中只看到那青年被蕭炎打的節節後退,每次後退一步地面便被踩出一個腳印。
殊不知此時的蕭炎已然開始癲狂,蕭炎見到自己這麼短時間內都拿不下一個四星大斗師,感到在帝都中顏面無存有辱他第一天才的名聲,心中歇斯底里的吼道:“去死吧!”
隨即蕭炎此刻鬥氣全開,全面斬出八方風雨劍,與瘋狂催動暗金浪力。
“這小子,呵呵!”雲仙君暗笑着,餘光注意到站在老遠觀看的納蘭嫣然的神情變幻。
……
李順恆感知到帝都廣場的比鬥,朝着雲仙君說道:“你居然想暴露蕭炎的底牌給納蘭嫣然看!”
雲仙君喝了口酒,訕訕笑着說道:“也不知道這丫頭看不得出!蕭炎那每招每式暗藏在深處的勁力!若是隻是瞧出外在的劍勢,那十日之後估計懸!”
……
納蘭嫣然瞧着場上二人的比鬥,愣愣出神着,心中想到:“我贏不了那大劍鬥技,可惡,只不過這個青年是如何防禦住的,難道是老師經常與說的,完美卸力不成?”
場上蕭炎已然是氣喘吁吁的,汗水流過睫毛,呼吸急促,眼睛望着依舊風輕雲淡的雲仙君,心裡充滿不甘,蕭炎回望了四周人們的神情,蕭炎心裡一緊。
該死,這些不瞭解狀況的垃圾,居然在質疑我的能力。
“沒力氣了?”雲仙君暗道:“這傢伙怎麼這麼高的鬥氣含量?而且這體質,也是有點堅韌!”
剛剛雲仙君中途運用大斗師水平的攻擊打了蕭炎幾掌,卻發現蕭炎體質格外堅韌,體內的鬥氣含量也是比同一境界的人高出數倍。
“蕭炎哥哥算了吧!”蕭薰兒皺眉看着蕭炎說道,同時目光看向雲仙君有種不同尋常的意味。
“不!”蕭炎咬牙說道:“我就不信,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