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蘇凌醍醐灌頂,蘇文茂也許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心,是魔修!能夠碰到這麼強大的魔修的情況只能是之前與阮君庭,沈夢辰一起的時候。
沈夢辰有一個老公,身份不明卻很是強大,原主死的時候都已經是大乘期,長相俊秀不似常人,現在想想與沈冰倒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丫丫的,不會吧…因爲當時沈夢辰認爲沈冰是蘇文茂的孩子,自然是不會拿她去對比別的男子!
如果是的話,這個烏龍弄得就太大了,這是劇情上的紕漏麼?
但是蘇文茂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印象,“師傅麻煩你先將父親送回去,否則孃親會擔心的!徒兒突然有事情,先離開一會兒!”說完蘇凌便快速的朝着另外一個山峰而去。
寒玉望着蘇凌慌張的身影皺了眉頭,看了眼昏迷的蘇文茂,果斷的帶着他下山!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蘇凌從煉器山峰下來,這座煉器峰上有阮君庭說的那些師兄,她問清楚了,原來她的父親被人提前先救了回去,那個時候昏迷的蘇文茂身上的淫毒並沒有解除,還是他們將他送到煉丹師的那裡,臨時調解解毒的丹藥才祛除的。
後來阮君庭等人回來什麼也沒有提,這一羣人還以爲他知道了,所以纔沒有說!
蘇凌料想,當初沈夢辰與蘇文茂定然都中了淫毒,兩人也都逃脫了,在神智即將不清的時候,便碰到了一個更加強大的魔修,那個魔修定然是看中了沈夢辰,所以纔打昏了蘇文茂並且種下了魔修分神,仍在了外面,而自己則與那沈夢辰行不軌之事。至於爲何阮君庭趕到那裡的時候只看到衣衫不整的沈夢辰,蘇凌便不知道!
其實蘇凌猜的也**不離十了,畢竟魔修之地是什麼地方?沈夢辰爲了自己的女兒尋找生靈丹,偏偏還給她找到了,沒有受任何的傷害,這不明擺着有鬼麼?
此時山下的幾人正在等着蘇凌開飯,見到蘇凌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阮瑩瑩擔心的迎了上去,當看到蘇凌擡起了滿是淚水的臉,嚇了一跳,“凌兒,你這是怎麼啦?”
蘇凌的心,不應該說是原主的執念似乎從此時蘇凌的身上慢慢的消失,自然而然帶動了整個身體的情感,蘇凌直接撲入阮瑩瑩的身體之中,她知道了,原主最傷心的不是別的,而是…自己的父親曾經背叛過自己的母親,這是她永遠都放不下的心事,也是她一直的執念,爲自己的父母而可惜,爲自己的母親而心疼!
阮瑩瑩想着是不是之前她父親被寒玉給劫走的事情?現在人家寒玉都解釋清楚了,“沒事了,多虧了你師傅,現在你父親也沒有事情了!”
發泄完了原主的感情之後,蘇凌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圈,擦擦眼淚,“我沒有事情!只是太餓了!”
蘇凌的這句話在場的人中,除了蘇凌自己的父母之外,另外兩人是完全的不信!
等到吃完飯之後,蘇凌扯着寒玉的下襬。
寒玉皺了眉頭看着此事的蘇凌,這些年來只要一有事情求他,她便是這樣,“說罷!”
“師傅,幫我毀了魔修領地吧!殺了那個想要控制我父親的魔修!”蘇凌很是真誠的說道,魔修魔修,什麼事情都有他們參一腳。
“條件!”寒玉只是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我陪你下棋,你想下多久,你想下幾盤下幾盤!”
“還有!”
“我努力修煉,一定會達到你所有的條件!”
“跳過!”這個對她來說沒有難度!
“我…有好吃的東西都分你一半!”這個是一個很孩子的條件。
寒玉的嘴角少見的抽搐了下,“算了!五日之後等好消息!”
“師傅威武!”要不是她的時間太少了,她如何會求上他?她定然是會靠自己的本事!
爲什麼在五日之後,因爲明天便是大比之時。
沈夢辰會來,沈夢辰的老公們會來,這些年沈夢辰可沒有閒着,除了升級帶孩子,便是給她孩子找父親,給她自己找丈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彌補蘇文茂對她的傷害,其中那個魔修定然也在裡面!
修道正派之人最恨的便是與魔族勾結的修士,如果知道沈夢辰不僅與魔修勾結,而且還爲魔修生了一個孩子,不知道這天才女子會如何呢?
這件事情蘇凌自然是要找阮君庭商量商量,找蒼山派的某些前輩商量商量,她的目的是沈夢辰,而蒼山派定然會幫她的原因是,這樣可以打擊衡山派。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互贏的結局。
原劇情是什麼來着,阮瑩瑩入魔被衆人商討如何斬殺,最後死了,原主死了,原主的舅舅也死了,蘇文茂被控制住做自己違心的事情,罪魁禍首最後應該也享受着衆人的追捧成了英雄是吧!
她很期待這次的大比快些來臨!
目光之中閃過的寒光,讓不遠處一直觀察她的寒玉帶了個正着,皺了眉頭,一手扶額,他覺得蘇凌越來越熟悉,卻說不上來哪裡熟悉!伸出手便能看到他手中一個小小的由紅色的水晶雕刻而成的含苞待放的荷花,輕輕一揮,荷花便消失了。
不過這個徒兒給他的驚喜倒是不小,唯一能夠與自己對上那棋藝,而且很快便掌握了自己的喜好一般,但是他貌似並不排斥。當然他懷疑過,也查探了自己的徒弟是不是被人給奪舍了,但是發現沒有,她就是她,就是當初在蒼山派的階梯空間中看到的那個堅毅的孩子!
手又一閃,便看到一串長長的手鍊,上面的有七種顏色的珠子,每一顆珠子上都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在太陽之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一轉眼這手鍊便系在了蘇凌的手臂之上,正在想事情的蘇凌一愣,望着自己的手腕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等到看清楚的時候一愣,荷花雕飾…多久沒有見到了?蘇凌的神色有些恍惚,依稀記得有一張絕美的臉強迫着她拿着那雕刻着荷花的玉佩,信誓旦旦的威脅自己要是弄丟了或者是沒有看到自己帶着便會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