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中途,他接了好幾個電話,被一個奇怪的人,給罵的狗血淋頭。
每次他都忍氣吞聲,別人說什麼他就是是是,電話一掛,然後有翻臉不認人,啐罵完了還是繼續到處找到處逛。
這不還真被他給找到了。
昨天,他拄着一個枯樹枝,慢悠悠的在山上找到了一個小樹林子,這樹林子裡面種的全是竹林,每根竹子都是拖長拖長的,綠幽幽又高又大,修長不可數。
可是他在這裡面轉悠了好幾次,最後都迷路了,差點走不出來,也找不到出路,感覺什麼地方都長得一樣,到處都是這種的竹子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南北,找不到東西。
要不是哈巴和科比幫暗中幫助他,估計他在這裡面轉個幾天幾夜,都找不到出口,也走不出去吧。
哈巴和科比他們的嗅覺特別靈敏,老遠,在林子裡他們都嗅到了,好像林中有人正在烤鴨子做好吃的,肉香味撲鼻。
沒錯,在煙臺山的竹林子裡,確實別有洞天,藏着一處世外桃源。
這是一個被圍出來的別院,別院四周都是樹樁籬笆牆,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特殊植物,稀有藥草,以及蔬菜瓜果,花花綠綠的,五花十色的引來特別多的蜜蜂和蝴蝶,看起來特別好看。
房緣和牆壁上都掛着一些臘肉啊,臘腸啊,以及黃玉米之類的,對了,還有一些幹了的鹹魚,這樣看來倒有一點菸火氣息了,肯定是住人了的,不然不會弄得這麼有滋有味的,有頭有臉的。
籬笆木樁圍出來的院子還挺大的,園子門前,匍匐着一隻正在睡懶覺的大狗,這隻大狗肥頭大耳的,兩隻耳朵是耷拉着的,看起來並沒有一股聰明勁兒,反倒是有一點憨憨的樣子。
當然,熟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動物嘛肯定也不可貌相,別看它這副憨憨的樣子,實質上特別的聰明,尤其是它的嗅覺和聽覺特別靈敏。
院子裡還有一口水井,水井旁有練武的木樁子,院子前有一方石桌,幾根石凳子,看起來還真有一種世外高人隱居之處呢。
當然,最顯眼的是,在大門正前方林子處地上有一個八卦陣,沒錯,這個八卦陣是用來阻止那些心懷詭異的人進入他們的領地。
牆上、四周、還有房檐上都貼着一些透明的符紙,這種符紙是道士用來驅鬼避邪的。當然也是,出自王胖子的師傅之手嘍。
話說丁躍鵬那小子能夠找到這裡來,顯然他的本事還挺大的。
這幾日他一直在竹林外面打轉,被困於王胖子師傅的竹林法陣,所以一直找不到他們,這裡也走不出去。
那個大名鼎鼎的道士的祖靈法陣其實是利用了御鬼法術,就是召集這些林子裡山裡面冤死的一些怨靈厲鬼,並加以對他們的控制,然後再在林子靠近他們進行一個竹林法陣,藉助他們的力量讓進來的人,一直在竹林子裡面打轉,然後知難而退,也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不過這種陣法其實也有一點弊端,那就是會耗費這個倒是的很多修爲和法力,大概是他的所有法力的1/3吧。
所以,如果有一旦有一些比較厲害的人闖了進來,他反應就已經耗費了1/3,只有2/3留下來對抗那些入侵者了,比較不太考慮周全,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王胖子的師傅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挺有自信的,能夠闖過竹林法陣的人不多,除非有什麼寶物啊,寶器呀,或者是有法力的仙人,神寵、精靈之類的幫助,一般人是不可能闖起來的。
話說,苟蛋子他被王胖子帶到這裡來進行治療七七四十九天,也快過了。
可以說是他的病情,是一天比一天改善,一天比一天好。
苟蛋子現在已經開始能說話了,只是結結巴巴的,這算是一個好消息了,只是鄭健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好久沒有和王胖子聯繫了,因爲王胖子的師傅不讓他們先聯繫,怕會招來一些江湖上的人,多一些是非,不如少一些是非。
而且他師傅掐指算過,說是,郝健與他有緣,緣分到了自然而然就會到這裡來,根本不用他們橫加干預。
所以現在只要一個字,等!
在這就好好養傷,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說。
要改善他這個結巴的問題,還得打七七四十九天完全度過,每天都要泡藥澡進行訓練,才能夠慢慢的打通他的任督二脈,幫助他恢復自己的表達能力和意識。
所以王胖子也得留在這裡,每天陪着他照顧他,白天日出他就出去到山上去,日落以後再回山。
按照他師傅說的去採一些藥草各種各樣的,一半用來治療苟蛋子的傷勢,一半用來種在這些園子外面。
每日三次他都要給苟蛋子泡澡,中午中途還要回來一次。並且幫助他進行口語訓練。
好在苟蛋子會寫字,所以溝通起來不太困難,只是他寫毛筆字就有點稍微難度大了一點,所以在家裡有空的時候,他就天天在那裡寫寫畫畫的。
王胖子的師傅嘛?白天就出山,到山下去擺擺攤算算命,賺點小錢,然後晚上纔會回來。不過,有的時候卻是一年兩三天都不回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遊山玩水了。
不過他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釣魚。而且還學人家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所以他從來不帶魚餌釣魚,也不帶魚線,都是用他的意念去釣魚。
可這真可謂是願者上鉤了!
但是他卻把在家裡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讓王胖子每天都有事幹,苟蛋子也差不多。
而且王胖子真是獲得了一個好師傅,這些天不僅教他熟悉這些草藥,教他醫術,還送給他幾本特別的武功秘籍,捉鬼大法,醫書大全,讓他每天晚上都要花兩個小時來學習這些東西,並且抄書背書,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王胖子的進步還是挺大的,以前脾氣特別的暴躁,最近越來越開始沉浮,變得冷靜沉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