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男鬼圍着郝健拳打腳踢,都快要把他給打得吐血了,郝健卻顧不得還手,只是死死地護住身下的一名女鬼,那女鬼衣衫凌亂,露出片片雪白肌膚,這些肌膚上卻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混合着血與淚,整個人都快不成人形,看起來讓人覺得好生可憐。仔細一看,被郝健死死護在身下的不正是剛纔那學生妹?
郝健這傻小子,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想當個護花使者?
他們要是再晚來一步,他估計都被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給活活打死了。要是被打得魂飛魄散就不好了。不過,這姑娘確實被人折磨得夠嗆,那慘不忍睹的可憐模樣,就連苟蛋子都在心裡連連惋惜感嘆,王胖子也不淡定了。
王胖子見狀連忙大喝一聲道:“你們這羣鬼小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還不快放人?看胖爺我不把你們一個個都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我就不叫王胖子。”
王胖子說完就在他的懷兜裡掏出一把精鋼匕首和一些黃符紙,用匕首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不慌不忙動作卻麻利迅速地搗鼓了一陣。
“對,竟敢欺負我家健哥,還有那可憐的妹子!簡直就在找死!”這時,苟蛋子也在一旁隨聲附和。
一來,他覺着反正有王胖子這個大道士給他撐腰,他不怕。看王胖子這樣子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正所謂名師出高徒,他本身也不相信王胖子這個高徒會比他們弱;二來,他今晚上喝的酒也不少,正所謂酒壯熊人膽嘛,也不由得他酒後正義感爆棚。
於是苟蛋子盡情呵斥那羣男鬼道:“你們簡直就是一羣禽獸,連個小姑娘也不放過,胖哥,不要跟他們廢話,快揍死他們,免得在這裡髒了我眼睛。”
聽他們這麼一吼,那些凶神惡煞的男鬼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全都把頭轉了過來,惡狠狠地瞪着王胖子和苟蛋子,那兇惡的眼神足以殺死好幾百頭牛。
雖然酒壯熊人膽,可苟蛋子還是害怕被鬼咬,畢竟上次他被鬼咬過,知道被鬼咬的厲害,就連忙藏到王胖子的背後,把王胖子擋到他自己的身前,繼續衝那羣鬼叫囂道:“你們居然還敢瞪我,胖哥快打,打得他們哭爹喊娘,投不了胎。”
“蛋子,照顧好自己,不過,我貌似記得你會跆拳道?”王胖子這時已經把符文弄好,放進兜裡,對身後的苟蛋子甩了這麼一句,就立刻拿上傢伙向着那羣男鬼衝了過去,道:“吃胖爺我一拳!”
被王胖子這麼一說,苟蛋子他竟然也毫不畏懼的跟着衝了上去!那是當然,兄弟有難,他怎能臨陣脫逃?沒想到他這麼費力的掩飾自己的實力,可還是被胖子給看穿了。
“好小子,又來了兩個來送死的。”那黃毛幹蝦見王胖子來勢洶洶,嗜血狂笑的拍了拍巴巴掌,然後他再回頭衝他身後的兄弟招呼了一聲,“兄弟們,上傢伙,揍他倆丫的。”
那羣鬼小子抄起傢伙全都向着王胖子和苟蛋子迎了上去,頓時場面特別的混亂,王胖子對付左邊的男鬼,苟蛋子對付右邊的男鬼。
頓時場面特別混亂,人羣中你一拳我一腳,有人被直接踹飛,有人被踹飛了又前仆後繼,也有人被打得嗷嗷直叫,分不清誰勝誰負,戰況愈演愈烈。
打着打着,果然還是王胖子和苟蛋子佔了上風。
原來王胖子是想用精鋼匕首對付這羣鬼,衝過來,卻發現他們個個手裡都拿着砍刀,鋼棍,感情這羣鬼生前都是混混啊!短刀不好對付人家長刀,王胖子就把刀收回腰間,和苟蛋子一樣衝上去赤(chi)拳肉搏。
打了好幾回合之後,他倆也吃了不少苦頭,或多或少都被砍傷了。胖子厲害是厲害,苟蛋子跆拳道也不錯,可架不住對方人多,還個個拿着這麼厲害的兇器,胖子肩膀捱了一刀,狗蛋子胳膊也被捱了一刀,兩條血糊糊的刀口子,肉都快翻出來了,鮮血流了一地,看得一旁被兩人拳打腳踢的郝健都急眼了。
連忙給他倆出了個主意,吆喝了一句:“你倆快打配合,還記得上次我們玩遊戲,那個雙人合體嗎?”
王胖子他倆一聽郝健這話,頓時恍然大悟起來。
於是,王胖子和苟蛋子先肩並着肩開始打配合,一個男鬼拿着砍刀砍了過來,王胖子抽出匕首一手抵擋着砍刀,讓他砍看不着,刺了個空,那男鬼見自己砍了個空心裡有點慌亂,又砍了過來,可他腳步慌亂,王胖子趁機一躲就把他手給扣住了,衝其他人的砍刀還沒刺過來,就連忙衝苟蛋子大喊道:“快,蛋子,看你了。”
“我打!”苟蛋子見機對着那男鬼的肚子猛出拳,然後接連着又對着他的下身猛踢。“我踹,我踹,我踹死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瞧好了,胖哥。”
“蛋子,交給你了!”等狗蛋子踢了那男鬼好幾腳後,王胖子甩完這麼一句,就撒手去對付另一個拿着砍刀衝過來的人,和剛纔的招式一樣,雙人合體真是百用不倦。
那男鬼連忙捂着肚子嗷嗷直叫,苟蛋子迅速後退幾步,發力衝過去對着他的肚子猛的一踢,只聽“轟”的一聲,那男鬼就被他這樣放倒了。這時王胖子又把另一個人給制服了,和剛纔一樣苟蛋子又衝過去猛踹猛踢,他倆打得可真解氣,痛快啊。不一會兒他們就按照這種套路把好幾個給放倒了。
哦,配合的真帥氣。
郝健見他倆這麼給力,心裡熱血沸騰。一邊挨着打一邊在心裡想着該怎樣才能迅速的解決,出奇制勝。
那黃毛小子卻在一旁抄起手看好戲,見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也不幫忙,果然足夠狠心。
“有了!!!”
這時郝健像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就對着抓着他手的一個男鬼,使用了一個下旋踢,正中他的小弟弟!同時一口咬在另一個男鬼的手背上,深深把牙齒嵌進肉裡再拔了出來!
“啊!”
“哎喲喂!該死的,你小子屬狗呀!”那兩個男鬼吃痛的嚎叫道。
“我打!!!”郝健就趁機掙脫了他們兩個的禁錮,跌倒在地上再從地上爬起來,此時他眼冒火光特別氣憤,兩個眼珠子裡全是怒火,頭髮根根直立,就像着了魔似的。
郝健嗜血無比的瞪着那兩個男鬼對他們怒吼道:“剛纔是你們倆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