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茲被吞入了蝠鱝王的肚子裡,蝠鱝王腹部實際上是一個異次元空間,而在那個異次元空間裡,攻略者們已經等着他很久了。
“去死吧!波紋戰士!”
卡茲不驚反喜,他的逆波紋氣功瞬間發動,整個身體籠罩在黑色的波動圈,逆波紋氣功恐怖異常,只要觸碰到卡茲的身體,任何人類都會瞬間湮滅,化成一團焦黑的灰燼。
“你太小看我們了,卡茲,你以爲我們就沒有辦法應付逆波紋氣功嗎?”
封寒等人大喝一聲,集體使用出波紋呼吸法,並且釋放出波紋氣功。他們的手掌貼近卡茲的身邊釋放出強烈的波紋力。
“逆波紋氣功確實能夠毀滅一切生命體,因爲它源自生命力量的陰暗面,是反物質能量的一種,它呈現出一種波紋性質,唯有波紋才能干涉另一個波紋,我們體內的正波紋能量與逆波紋相沖擊,就相同兩種波紋的互相干涉,最終的結果就是兩種力量的互相中和!”
“卡茲,你的失算在於……波紋氣功的原理我們波紋戰士比你們更加熟悉!”
數名攻略者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力,釋放出強烈的波紋,一股股雄渾的波紋能量擴散開來,發出一縷縷金色光芒,彷彿虛空中冒出一個太陽,帶來了大量的光與熱。
這一會功夫,卡茲竟然被死死的壓制在中心,動彈不得。
趁着卡茲失去了逆波紋氣功的保護,左刺,封寒、王甲聯手行動,將卡茲再度封進一個合金箱子裡。
這個箱子是用一些特殊合金製成的,外層還鍍上一層鉛,能夠防止輻射,同時也能抑止波紋的傳導。
逆波紋氣功對無機物和金屬製品沒有效果,雖然也能進行傳導,但效果會大打折扣,他們準備的這個箱子,完全能封住內部的卡茲,就算他試圖放出逆波紋能量,估計也難以突破這個合金箱子的阻礙,威脅到旁邊的人。
“必要時,就把箱子扔進契約空間裡,他再有本事也逃不出來!”
“卡茲總算被我們控制住了,接下來就可以探索他身上的古怪之處了……”
“三使徒明顯是在找他,看來卡茲是第五幕劇本的關鍵之處,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進行接觸!”
在座的衆人都是經歷過多次劇本世界的資深者,稍微動下腦子,就能猜測出這個觸發劇本第五幕的一些細節上的關鍵。
“蘇晴,卡茲這邊就交給你了,畢竟你的斷章有可能從卡茲腦袋裡面找到一些訊息。”
合金箱子被左刺交到了蘇晴手中,因爲在場的攻略者中唯有她的斷章能夠進行心電感應,而且視使用方式,也能直接挖掘別人的記憶片斷。
“我會試試,但是不敢保證能成功,我的斷章《來自天堂的連枷》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她的心電感應類型的斷章魔法,可以進行視覺圖像化的處理,盜到人的內心記憶片斷也不是做不到,當然這很困難,畢竟人的腦海裡的思緒紛亂複雜,這些念頭就算是人自己也很難理清,更何況是介入大腦的第二者。
“儘量一試,假設成功的話,計劃成功的機率也會大大提高!”
封寒沉聲道:“接下來的我們的目標是一路南下,一直把塵之朱庇特引誘到那個地點去,只有在那個環境下,我們纔有機會打倒這個強敵。”
………
塵之朱庇特沿着海面飛速的滑翔,他已經飛了三天三夜,他沒有放棄追蹤蝠鱝王的下落,而是忠於完成卡茲的命令。
“氣溫開始變冷了,他們一直往南逃,究竟想跑到什麼地方去!”
朱庇特古希臘雕像一樣的面容皺起眉頭,蝠鱝王潛於海下,一直以高速遊動,往南方行進。如果不是卡茲的頭顱這一“信號”,他也未必能找到對方的蹤跡。
氣溫一直在轉冷,最近一段時間,他能看到海面有一些稍淺的浮冰,不過還好,朱庇特並沒有寒冷的感覺,或者說他生爲“新物種”這一超人存在,普通的溫度變化並不能影響他。
能夠不斷進行細胞分裂,組織再生的朱庇特,他的體內的溫度基本上一種處於恆定狀態,只要有需要,他的甲狀腺可以隨意分泌甲狀腺激素,細胞代謝不斷加快,用以增加產熱。
他的細胞分裂次數是幾近無限的,並且是可以刻意進行控制的,他的塵之流法,實際上就是“分裂”的流法……
“朱庇特,你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笛之奎里納斯的聲音從他腦海裡突然冒了出來。
“奎里納斯,你的聲音怎麼會傳到這裡來……”
“藉助卡茲神的一點小技巧。”
奎里納斯冷靜的開口:“我們這些‘新物種’都繼承了卡茲神的部份精神能量,這也是神能與我們跨過平行宇宙傳遞聖諭令的原因,反過來設想,我們也可以藉助這一方式進行溝通!”
“有趣的技巧,不過,你現在又打算對我說些什麼?”
“瑪爾斯了,我的傳聲無法到達他那裡,看來瑪爾斯是出事了。”
“沒錯,不過瑪爾斯應該沒有死,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沒人能傷害我們的。”
朱庇特冷笑着道:“瑪爾斯他太過於大意了,他中了敵人的陷阱,應該已經被困住了,我現在正在追擊他們。”
瑪爾斯的失聯果然有問題!
遠處與朱庇特進行對話的奎里納斯察覺一絲不妙。
“朱庇特,暫時停止追擊,先回意大利與我聯手解決喬瑟夫這羣人。”
“荒唐,難道你要讓我放棄卡茲大人的命令!”朱庇特罕見的奎里納斯發脾氣。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應該冷靜下來,敵人是否刻意把你領到未知地形去,我想這一定是他們的陷阱!”奎里納斯猜測朱庇特面臨的狀況,就能想像到對方的策略。
想要擊敗他們,一網打盡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
三使徒如果聚集在一起,幾乎是無法正面打倒的對手。奎里納斯也相信自己、瑪爾斯、朱庇特的默契程度,可以應付任何局面。可是,如果三使徒分開來會怎麼樣?
瑪爾斯智謀有限,朱庇特驕傲自大,而奎里納斯本人的笛之流法,並非是擅於正面作戰的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