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繼續讓對方搶走戰場的主動權了!”
封寒取出一張咒紋卡片,他召喚出了七名鐵血戰士,這是打倒瓦姆烏得到的罕見獎勵,這在整個惡靈空間都是不可多得的獎勵,要知道一般情況下就算殺死危險種,最多暴惡靈火種,唯有殺死一些強力怪物才能獲得一些特殊獎勵。
這張卡片可以隨意召喚並且指揮七名鐵血戰士,時間爲十五分鐘,只限三次,之前封寒用過一次,所以現在只剩下兩次的召喚機會。
一陣光芒閃爍,七名形象猙獰的鐵血戰士出現在這個街區,它們各自裝備着摺疊式長矛,腕刀、六爪飛刀、叉槍、以及肩部的等離子炮,開始或遠或近的對泥面發動攻擊。
其中六名yautja戰士朝着泥面衝了過去,後方一個擁有等離子肩炮的鐵血戰士一發又一發的射出強大貫穿力的光束試圖摧毀這個怪物。
泥面不斷髮出咆哮,並且從身體內噴射出大量腐蝕性泥塊進行攻擊,雙方打的有聲有色。
——而封寒趁着機會飛身躍起,筆直的殺向黑西服少年的位置。
數十柄飛刀如流星一樣劃破長空,其中蘊含着強大的鐵之詛咒,勢要將黑西服少年絞成碎片。
“嗬嗬,無用的招術……”
黑西服少年擡起手來,身體中捲起黑色煙流,化成一股強勁的陰風將靠近的飛刀統統彈飛了開來。
“你應該知道這些招術是對我沒什麼用的。但終歸無法觸碰到我,再鋒利的刀刃沒辦法斬中對手,那麼又能有什麼用處……”
“奇怪。他爲什麼不用之前那種扭曲空間一樣的招式避開飛刀了?”
封寒疾馳狂奔之際,腦袋也在飛快的計算着。
“明明一開始能使用那種招式,難道說本身是有限制的……如果沒有限制,使用起來毫不費力,一直用就可以了,可是接二連三的,他都是彈開我的短刀!”
“也就是說。現在與一開始不一樣,他選擇不用那一招。但原因是什麼……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他使用了多種能力,其中有一種是製造一個大型傀儡,考慮到這個傀儡的智慧程度。它有可能是需要操控的,也有可能是完全自主的,如果是後者那他幾乎不費任何氣力,可如果是前者,那這傢伙要花費一定的精力去集中在‘泥面’的操控上……”
“所以,一開始表現出來的‘扭曲空間’的能力會不會是掩人耳目的手段,實則在目前需要花費精力操控泥面的情況下,他無法一心二用!”
(……可能性極高,不妨一試!)
封寒心底發出一聲冷笑。腳下用力,渾身肌肉繃緊,充滿彈性。以雷霆之勢衝了下來。
——正波紋氣功!波紋疾走!
他的雙掌凝聚出輪王勁,從天而降,朝着黑西服少年的頭頂轟了下去。
黑西服少年倒是有些訝異封寒的迅猛,他舉起一隻手,一股強大的陰風鼓動,形成猛烈的氣流。帶動四周的大氣將封寒吹了起來。
而封寒也在這一瞬間笑了出來,他掌心的輪王勁潰散開來。形成了強大耀眼的光芒,宛如在掌心爆炸了一顆閃光彈,製造了猛烈的強光。
“什麼?”
黑西服少年措不及防,連忙用雙手遮住雙眼,他的身形也迅速下降飛退,以避開強光的衝擊。
“這是……離子風嗎?”
封寒被黑色陰風吹飛了出去,他猜測這是一種等離子體形成的離子風,但他的攻勢並沒有受挫,而是藉助等離子風的吹動在半空中翻了個身子,落在一根路燈上。
在他的一隻腿踩在燈柱的同一時間,紅色矢量箭頭也順勢而下,沿着路燈的燈柱繞過地面、垃圾箱,將被彈落在四處的飛刀吸附了起來。
咻咻!
飛刀被矢量箭頭催動而起,朝着黑西服少年捲了過去。
他雙眼受阻但還是倉促的發出了一股黑色煙氣一樣的離子風,從而彈開了大多數飛刀,但還是有一柄在混亂中掃中了他的肩膀。
同一時間,原本與七名鐵血戰士打的有聲有色的泥面突然哀嚎一聲,身體顯入了崩潰的狀態。
“果然是這樣,那傢伙不能一心二用,在操控泥面的時候,在回神過來與我交手對他而言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封寒知曉了這傢伙動起手來並沒有之前想像的那樣舉重若輕,他在同時受到攻擊時還要分心操控泥面,就很難一心二用的工作。
那名爲“泥面”的怪物完全是由他所控制的,一旦失去控制,就會自動崩潰。
西服少年拼命往後退,他已經感覺到泥面的崩潰。
“可惡,太陽的光芒,果然對我而言實在是太耀眼了!”
他捂住的臉上一陣黑煙冒了出來,身體的輪廓也有幾分不穩。
“糟糕!”
西服少年猛然低下頭,赫然看到封寒的身影從下方俯衝了過來。
“接招吧!”
以高速移動衝過來的封寒冷笑一聲,波紋力量已在掌中凝聚。
三重輪王勁!
封寒以最大出力轟出三重輪王勁,這次不在是製造光熱,而是波紋疾走的形勢引爆的波紋衝擊。這股力量浩瀚無比,畢竟他是半吸血的體質自身的生命力強大無匹,當轉化成波紋氣功的形態比普通的波紋氣功達人還要強大,再加上三重輪王勁的推動,直接撞擊到對方的身上。
西服少年被強橫的力量衝擊的飛了出去,整個身體如煙氣一樣融化,輪廓都變得有些不穩定。
而封寒則是看了自己的掌心,微微皺了下眉頭。仍然……沒有什麼手感!並非是攻擊沒有到位,而是就算打中了好像擊打的也並非實體一樣。
“這傢伙……之前就表現的並非像是一個人類,難道說他的身體……”
封寒的心底隱約有個不靠譜的猜測,不過這個猜測也不是沒有根據的,然而,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非常麻煩了。
“仔細想一想看,那個扭曲空間的能力就是一種線索,不過我之前也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