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通話了很長時間,活像是兩個憋了許久的話嘮碰面,這一聊就足足兩個多小時。』..
等着將正經事聊完,便又聊了聊一些生活上的八卦。
比如吳迪有沒有碰上相好的,還想不想再追求樑若芸之類的。
吳迪在樑若芸那兒也不知道是碰了什麼壁,雖然還視樑若芸爲自己心中唯一的女神,但是卻放棄了繼續追求。
用他的話說,兩個人在一起過的是平凡的日子,要是他和樑若芸在一起,他還不得給對方供起來,天天送果盤上香的,那樣在一起也就沒啥意思了。
其實就和粉絲喜歡明星一樣,真將明星給你弄家裡來,幾天就會瘋了。
當吳迪問到他的感情問題時,他也沒有隱瞞,將和趙靜姝的事情說給了吳迪,吳迪聽後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說女人心海底針,真要對一個人死心了,那就是真的死心了。
雖說有些惋惜,但也不覺得夏天騏做的有什麼不對,畢竟在這第二域生死未卜,如果有需要找個女人玩玩就好了,但若是真動感情,到時候痛苦的就是兩個人了。
畢竟古往今來都是一個樣,但凡是那種被人羨煞的愛情故事,都是以悲劇收尾。
所以經歷過生死的人都清楚,他們最終的歸宿總是要從轟轟烈烈歸於平淡的。
結束與吳迪通話後,時間已經快到凌晨2點了。
夏天騏難得和人聊了這麼久,彼此吐露了一些心聲,所以心裡面也變得有些不平靜。
也不知道還在現實中的趙靜姝,王桑榆,趙安國他們怎麼樣了。
他暫時也沒有時間抽身回去,更害怕真回去了,如果她們考覈高級主管失敗了怎麼辦。
再有就是冷月那邊,他都不敢和那邊聯繫,就怕如果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點燃一根香菸,夏天騏便緩緩的從樓下上來,結果推開房間門一見一張大牀上,正躺着3個年輕美貌的少女。
三個女孩子都已經睡下了,臉上的哭痕仍舊明顯。
他搖了搖頭沒有走進去,而是轉身又回到了走廊上。
最近只剩他一個人在了,偶爾總會莫名的感傷,莫名的患得患失。
彷彿他現在擁有着一切,就彷彿,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根本不屬於他。
但這或許就是選擇給予他的回饋吧,既然選擇要成爲掌控自己命運的人,那麼再成爲掌控者之前,便必定要伴隨着這種複雜的情緒。
高手寂寞,常伴孤獨,他也只能在這夜深人靜的夜裡,自己將種種吞下。
好在路途雖然漫長,但他還未停止不前,走得久了,早晚會到的。
孤寂的長夜過去,第二天,夏天騏從客廳的沙上醒來,入眼的便是曾宇那張滿帶着疑惑的臉。
“夏經理,你怎麼會在沙上睡着了。”
“牀上太擁擠,所以就在這兒睡了。”
夏天騏揉了揉眼睛,隨後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他都有些不記得昨天是什麼時候睡得了。
曾宇有些沒大聽懂夏天騏的意思,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問下去,倒是夏天騏見陳生沒下來,不由問了句:
“陳生呢?”
“應該還睡呢吧,昨天他喝了很多。”
“那就先不用管他了,我們出去走走。”
夏天騏在簡單的洗漱後,便帶着曾宇走到外面轉了轉,儘管這裡危機四伏,暗地裡紅山街區與反叛者聯盟的那3個經理摩拳擦掌,但是如果暫時將那些人類的勾心鬥角,以及鬼物的入侵放下,這裡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尤其是在今天,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
太陽雖然耀眼,但是卻並不覺得曬,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無論是夏天騏還是曾宇都感到了些許的愜意。
兩個人眯着眼睛,沿着被薰衣草裝點的小路走着,期間夏天騏也對曾宇說道: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紅山街區那幫人應該會與方山方林他們開戰。
反叛者聯盟那邊也會有所動作,他們想要讓外域這些小勢力給他們充當炮灰。”
“你是說,這次鬼王墓地的事情,根本就是個圈套?”
曾宇原本還挺愜意,可是等聽夏天騏說完後,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難。
“圈套倒談不上,我們想若想避開,現在離開便是,方山他們還沒有那個實力留住我們。
但是我們眼下非但不能離開,要摻合進這件事裡。”
“如果趙滿山不但找來了其他街區的經理,而且還有反叛者聯盟撐腰的話,那我們即便摻合進去,也註定不會撈到好處。”
曾宇想不明白,夏天騏爲什麼要這麼做。
“反叛者聯盟既然想讓這些小勢力成爲他的炮灰,那麼就需要在衆多勢力中,尋找到一個代言人。
現在這個代言人無疑是趙滿山,可如果趙滿山死在鬼王墓地裡,那麼我們就來機會了。
這樣我就可以利用我在反叛者聯盟的關係,成爲他們的代言人。
接下來,無論我們弄出多麼大的動靜,反叛者聯盟也不會太過注意,因爲在他們的眼裡,我們是給他們辦事的。
他們不但不會爲難我們,如果我們需要,或許還會派人過來幫我們。
現在你應該明白,這件事對我們有多重要了吧。
我們不但要留下來,要摻合進去,更要尋找機會直接除掉趙滿山。這可以說是我接下來能否走得順利,最爲關鍵的一步。”
“我知道了。”
曾宇瞭解的點了點頭,便沒再說什麼。
對於夏天騏,他真的是完全,最近他有時候會覺得夏天騏的想法真的很天真。
就憑一個經理級別的實力,就想要去創建一個堪比三大冥府的大勢力,這怎麼可能。
但是通過和夏天騏的一些接觸,他也會覺得這個年輕人真的很與衆不同,心裡面也會有所期待。
可說到底,他還是沒有信心。
畢竟無論是三大冥府,還是反叛者聯盟都太強大了。
夏天騏瞥了一眼低着頭不說話的曾宇,曾宇什麼想法他再清楚不過。
就是對他這個人,對他所做的事心裡面都沒有底。
他也不捅破這一點,因爲他會用實際行動,去讓例如曾宇這種人知道,究竟是他太天真,還是他們天懦弱。
就像是民間創業一樣,在初期根本就沒有老闆和員工一說,因爲老闆往往要比員工乾的更多,更累,只有事業步入正軌,兩者間的身份差距纔會凸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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